为然的山竖起食指,迳自用指腹拨开潘乔被充分清洁过的後穴,沿着柔软而狭窄的肠道长驱直入。潘乔的身体因异物侵入而本能地收紧,一张一合的括约肌彷佛在把山的手指往深处推进,开拓着男人双腿间的隐秘後庭。
这对潘乔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然而更令这名老兵感到羞耻的是,他惊觉自己的内心深处竟对此泛起一丝期待,他并不确定山在做什麽,但若任凭这种异样的侵犯在他的体内逐渐深入,迟早会导致某些後果,某些能让他更加无法自持,某些能将他紧抓不放的尊严和矜持彻底摧毁的後果。
老船长的直觉可说是完全正确,循序渐进的探索很快有了结果,随着山那柔软的指腹与体内某个浮胀的区域发生抵触,紧致的括约肌猛然发劲,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忽然驾驭了潘乔,伟岸的胴体如触电般剧烈颤动,历经千锤百链的强悍在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中彻底沦陷,他随即意识到无论再怎麽勇猛彪炳的大汉也不可能抵挡这足以撼动灵魂的冲击。
「唔喔喔喔喔!怎麽可能──!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麽……呜啊!」
原始的性慾驰骋着勇武的肉体,迫使潘乔在凌驾於理智之上的癫狂中竭力呐喊,痴迷、酣畅、陶醉,丰富的感官刺激犹如百年难得一遇的海啸席卷着老船长的意识,他只能瞠目结舌地痴愣着嘴,不听使唤的雄躯宛如深陷暴风雨中的帆船茫然摆荡,随时都会被翻腾的巨浪吞噬。
抖擞的阴茎就像被对方从平时无法触及的根部直接施加强烈刺激,无与伦比的快感轻易超越了潘乔可负荷的极限,甚至让几滴白稠的液体在兴奋的狂颤中不受控制地沿着尿道窜升,徐徐淌出马眼,再顺着直耸的棒身潺潺流落,属於魁梧大汉的淫荡气味让山的笑意更深了,忍不住将指头继续前抵,让潘乔的气味在一阵煽情的吼声中变得更加浓厚。
「吼喔……啊……我还没败北,能让我卑躬屈膝的只有……呜……我深爱的祖国……」
「呵,潘乔先生果然老当益壮,完全不输给年轻人啊。那麽,也差不多该是重头戏了。」
见可敬的对手已经彻底沦陷在快感中不可自拔,山满意地将探进深处的手指从潘乔的後穴抽离,这个动作甚至让潘乔情不自禁地发出怅然若失的呻吟,然而他没有获得多少喘息的余裕,脱去一身衣物的山很快便浑身赤裸地伫立在他面前。
在猛虎粗壮发达的双腿之间,那远比指头更加粗大坚挺的雄伟巨根正抖擞地昂扬着,随呼吸沉沉晃动的伟然雄姿本身就是所向披靡的暴力,连不愿轻易言败的潘乔也不禁紧张地吞咽口水,为难的表情显然已经想像出让这青筋虯结的浩瀚巨物直接插进体内会招致何等惨痛的下场,却还是紧抿嘴唇展现出最後一丝倔强。
「放轻松点,我会尽量不弄痛你,毕竟人还是要懂得敬老尊严嘛。」
语气和蔼的山体贴地安抚着彷佛已经准备在此慷慨就义的潘乔,主动迎向前去将对方搂进怀里,粗壮的手臂使劲上举,便将体格壮硕的老船长轻易扛了起来。潘乔的双腿因远离地面而失去重心,山的手掌从腰际挪往他结实的臀部将整个人妥妥接住。浑身的重量完全依赖他人的支撑悬在空中让潘乔深感踌躇,活到这麽大岁数还能让他如此惶恐不安的情况屈指可数,只能试图搭住山的肩膀稳住平衡。
山当然没有把潘乔摔在地上的打算,他缓慢地挪动姿势,上半身微微後仰让对方更加靠向自己,尽可能地不带给浑身紧绷的长辈更多不必要的恐惧。接着才将坚硬炽热的棒身对准充分扩张过的後穴,然後朝前挺腰。
「咕唔……!」
第一次顶撞,往前推挤的粗挺雄物轻易撑开肠壁,如抛向深海的巨锚缓慢而确实地打进潘乔体内,强烈的填充感让潘乔顿时觉得腹中一股饱胀,挺进的雄物在顶到刚才使这名年迈大汉弛魂宕魄的弱点之前便霎然而止,并非出於怜悯,而是先藉由稍稍退後储备下一波攻势的力量,随後才如同好整以暇的攻城车重重推进,一鼓作气撼动这骨子里仍在顽固抗拒的男人。
第二次顶撞,粗壮挺拔的雄根与先前探路的手指截然不同,颇具爆发力的冲击直捣黄龙,饱满浑圆的龟头深深顶撞着敏感的前列腺,猛烈的快感彷佛要将潘乔整个人活活贯穿,他强健的双腿在痉挛中蹬得老直,粗厚的脚趾都因抽蓄挣扎而纷纷张开,伟岸的雄躯随着山抽插的节奏上下晃动,让山得以借力使力地朝着深处挺进。
「呜呃!啊……竟然还能顶得更深……」
第三次、第四次,山的态势显得越来越游刃有余,一波接着一波的攻势如同不歇的潮涌冲刷岩岸,逐渐力不从心的潘乔早已跟不上山那源源不绝的体力,如今更是被这阵强而有力的抽插彻底折服。第九次、第十次,每一次的顶撞都让酥麻的快感从阴茎根部扶摇直上,使撑胀的棒身在兴奋中翘得更高,恨不得能迎合对方的进攻连连摆动身体,让自己发出更加不堪的嚎吼。
然而力有未逮的他只是颓然瘫软在山的身上,头倚着猛虎粗实的脖颈发出疲惫而粗重的喘息。潘乔知道身为一名军人不该表现得如此脆弱,却还是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