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轻难以置信地把叶寒宵压住了,低声质问:“你始乱终弃?”
叶寒宵:“……”
叶寒宵不自觉地微微低头,但秦轻与他额头相抵,不准他躲开自己的眼神,他只好回答:“我没有。”
“你就是这个意思,叶寒宵,”秦轻忿忿地讲,“你刚才明明也很爽,那里一直夹我,还吃我射出来的东西……”
叶寒宵被他说得难堪,抬起脸亲他,要他吞下那些详细的描述。
“你不要总是……”叶寒宵的声音有点闷闷的,“说那种话,我最喜欢你了。”
秦轻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他撒了欢的小狗一样把脸拱进叶寒宵赤裸的肩颈里,反复地亲咬他的喉结与锁骨。
“我也最喜欢你了。”他喜滋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叶寒宵已经感觉到对方再度勃起的Yinjing抵在自己的腿间,但秦轻小心眼得要命,自己要是再拒绝求欢,秦轻能气到写一万张婚书贴满藏剑山庄的围墙。
他沉默了一会,主动夹紧腿,用自己的腿心磨蹭当中的阳具。那根才射过的东西硬邦邦地又膨胀挺立了,jing身紧贴着他的会Yin与Jing囊。
秦轻被他动作撩起欲火,摸索着开始吃他的胸ru。
叶寒宵的ru头原本是小小的一点,在多次的玩弄下已经大了许多,像被外力强行催熟的果实。秦轻扯开他的衣襟,先舔他两ru当中下凹的竖线,再滑到边上,含住ru晕,咬住ru尖。
叶寒宵在这种刺激下发出点低微的呻yin,秦轻嘬他的ru头,吃得他整个胸部shi淋淋泛着水光,才跪坐起来,顺着腹部往下舔。
叶寒宵在性器被含住的时候闷哼一声,忍不住抬高了屁股,企图将Yinjing完全插进秦轻的口腔。秦轻却训诫地掴了一下他的tunrou,让他忍住性欲。
叶寒宵在被掌掴的瞬间抖了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又凉飕飕的。秦轻再度摸上去,那片皮肤便刺痒起来,让他的小腹不自觉抽了抽。
秦轻立即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困惑地歪了歪头,在舔吃对方Yinjing的间隙里冷不丁再次抽打他的tunrou。叶寒宵惊慌地叫出了声,Yinjing不但没有萎靡的现象,反而亢奋到流水。
秦轻舔掉了那些粘稠体ye,坐了起来,意味深长地说:“你也太变态了。”
叶寒宵涨红了脸,抗拒道:“你别打我。”
秦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他半边tunrou,无所谓道:“你明明很喜欢。”
藏剑少年的话便被堵了回去,他不知该用什么反驳,最后自暴自弃地侧过身趴着,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软枕里。
秦轻知道他这是暗示自己插入的意思。。
叶寒宵的躯体瘦削颀长,因为常年习武,筋骨坚硬结实,唯二算柔软的地方,除了胸部,就是厚实的tun部。
他跪趴的时候,腰椎撑着胯部,呈一种上翘的姿势,轮廓圆润的tunrou半悬空地抬高,露出已经在刚才被干开的后xue。
秦轻便骑着他,从后边把自己的阳具顶了进去。叶寒宵在被插入的瞬间咬住了枕头,口水shi淋淋地渗进布料里。这种姿势让秦轻好像Cao到了之前没被碰触过的更深处,强烈的快感瞬间摧垮了他的神志,使他只能迷乱地小声哼哼,那点声音因为嘴唇被封闭而减弱了许多,到了秦轻耳朵里,好像他被干得连呻yin的力气都没有。
秦轻简直可以说放肆地在叶寒宵身上发泄性欲,后入的这种姿势虽然让他无法窥见叶寒宵陷入欲望的表情,却给予他另一种新奇的体验。
叶寒宵被他压着,供人插入的后xue迎着他,像发情期里等待受Jing的雌兽。秦轻在Cao他的间隙里扇肿了他的屁股,叶寒宵被限制的呻yin里便带了疼痛的哭音。
他可怜兮兮地在哭,人却爽到极点,以至于括约肌不断收紧,压榨秦轻阳具的Jingye。秦轻被他夹得抽气,狠狠往下一撞,叶寒宵的xue只得软软地松开了,任由他捣进深处。
秦轻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发现上边shi漉漉全是眼泪,叶寒宵在剧烈地快感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茫然地、仅凭本能地将自己chaoshi的脸颊偎进秦轻的掌心里。
秦轻气急败坏地想亲吻他,但叶寒宵背对着他,他只能将手指插进对方的口中,代替自己的嘴唇玩弄对方shi热的口腔与柔软滑腻的舌头。
叶寒宵的嘴唇应当是已经肿了,温温地压在他的指节上,没有被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让秦轻错觉自己插入了另一口正在chao喷的xue。
这种联想让秦轻太阳xue发涨,他单手把叶寒宵拎了起来,抱在怀中一阵顶弄。叶寒宵两腿岔开着坐在他的屌上,给他Cao得一颠一颠,嘴里咿咿呀呀全是难以分辨的字句,显然彻底忘记了对面屋子里熟睡的秦恒夫妇。
秦轻早就知道一旦做起来,叶寒宵是根本做不到不发出声音的,自己只是碰一碰他的敏感点,他就会忍不住发出色情的喘息。
他原本以为自己压根不会在意叶寒宵沉湎性欲时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但他听叶寒宵被自己干至尖叫,竟然因妒忌而不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