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这种丑态,秦轻却没有半点嫌弃的意思,反而大有恨不得抱住叶寒宵上上下下舔一遍的架势。
叶寒宵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最后闷闷地说:“我没衣服穿了。”
“等会穿我的,”秦轻一天内连做两次,爽得飘飘然,“你外边的衣服没脏。”
叶寒宵又不吭声了,只是拿眼睛望着秦轻,那双眼里原本流露出严肃的神态,可惜只过了一会就再度漫上柔情,他低了低头,把告诫的话吞回去了。
秦轻继续说:“等回头洗干净了,我送还给你。”
这藏剑少年瞬间仰起脸,紧张地说:“不能给玉姨母洗。”
秦轻:“……”
秦轻总算想起来那件衣服上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ye体,他发觉叶寒宵眼睛都瞪大了,于是笑了一下,用头顶了顶他,拖长了声音说:“行——我给你洗,我给你洗可以了吧。”
“我爹说要去集市,娘不回来,十有八九又去你家吃饭,”他站起来,一面换上一套新衣,一面说,“晚上我和萱姨母说,咱们睡一起。”
叶寒宵却认真道:“你不能动手动脚。”
秦轻微微睁大眼,将脸逼近了,威胁道:“你不喜欢我碰你了?”
叶寒宵每每看见他这种凶相毕露的架势就忍不住发笑,他小声说:“我那里有点疼。”
秦轻沉默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干狠了,只得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说:“我夜里给你上药。”
叶寒宵的脸有点红,用软枕砸他,斩钉截铁道:“我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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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在渡口和船夫都快下完两局棋,迟迟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处理个尾事能废半天劲,傻子都能猜出来这小兔崽子又在家里干了什么。
船夫笑着抽了口烟,说:“哟,你怎么还输急眼了。”
秦恒沉沉地吐了两口气,站了起来,道:“没心情,不下了。”
他正准备再回去一趟,就看见秦轻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男人抱臂站着,情不自禁发出冷笑,看儿子的眼神像在看一截跑动的屌。
秦轻发觉自己亲爹的眼神有些Yin阳怪气,于是没好气问:“怎么了?”
秦恒指了指他,从船上下来了,显然连集市都不打算去,只想清理门户。
“过来,站这。”秦恒到了个船夫没法听清两人说话的地方,冲秦轻扬了扬头。
秦轻皱起眉,意识到秦恒恐怕是发觉了什么,但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秦恒就算是个螃蟹,管天管地,能管得着叶寒宵喜欢谁?
秦恒原地转悠了两圈,问:“知道我叫你过来什么事不?”
秦轻并不吃他诱供那套,眼也不眨,道:“有什么事直说。”
男人气笑了,上去照他脑袋上抡了一下,说:“你屋里的那个人是谁,是不是你萱姨母的儿子。”
秦轻沉默了一下,他抬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烈日照亮了他那双眼珠,显出几分桀骜,他冷冷淡淡地从鼻子里哼出来一个声,算默认了。
“你哼个屁啊,”秦恒压住他的颈子,又想起自己之前闻到的那股浓郁气味,表情顿时不那么好看,他说,“你知道宵儿才多大年纪?被你带着这么弄?”
秦轻的后颈被扼得生疼,他一反常态,两手背在身后,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说:“我喜欢宵儿,他也喜欢我。”
秦恒:“……”
秦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勃然大怒:“谁和你说这种事,你知道你多大年纪吗,你知道你老子我当年和你娘多大年纪才办这种事吗?”
他越说越觉得烧心,恨不得现在就按着秦轻去叶闵面前下跪,于是非常烦躁地照着秦轻脑袋上抡了一巴掌,把手撒开了。
“你以后,”男人已经不想和儿子扯道理了,“我去哪,你去哪,不准你和叶寒宵单独相处,听到没有。”
秦轻瞪大了眼睛,大声抗议:“凭什么!”
“凭老子是你爹!”秦恒盛怒时,眼神反而沉静下来,冰冷冷有股迫人的杀意。但秦轻避也不避地直面这股杀意,两个面容有几分相似的父子就这么相对站着,谁也不肯服谁。
“你听好了,秦轻,这回就算你把你娘搬出来,这事儿也只能我说了算,你们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算和叶寒宵亲嘴我都不会说半个字,但是你要是敢动手动脚,我……”
秦恒卡了壳,他拧眉想了想,咬字清晰地说:“我把你那根东西废了。”
少年嘲弄地笑了一声,转身就走,秦恒喊他:“我说的你听到了没有。”
秦轻头也不回,用比他还响的声音吼道:“有本事你把我废了,你断子绝孙!”
秦恒:“……”
这一声过于响亮,船上的船夫从舱内走了出来,远远地看向这对父子俩,山庄外巡逻的护卫也听见了动静,远远地指了指秦恒,似乎在笑。
秦恒:“…………”
秦恒简直愤怒到极点,发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