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翀眼神怔忡,呢喃道:“我好渴……月宜……我……”他努力想要保持着清醒,可是心底那只野兽却在怂恿着他,这么漂亮可人的少女可以让自己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最残忍的酷刑。一滴滴汗落在月宜胸前,他赤红着眼凝望着身下娇婉的小姑娘,绵软的肩头,红艳的唇瓣,喉头滚动,内心怦怦直跳。
月宜吓坏了,又不禁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双手双脚都开始推拒着季翀,挣扎着退后,想要从他身下逃开,可是季翀一手定住她的手腕,目光炙热,嘶哑地说:“我,我就亲一亲,求你了……”
“不行……你放开我……季翀,你快放开我!”那一夜的恐惧又如潮水一般漫上心头,月宜慌张地哭嚷着,莹莹如玉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又哭又叫,想要唤醒季翀残存的意识,“你,你是不是又吃了什么药……你醒醒……”
季翀不再多说,他脑子里所有的意念只剩下欲望,他低下头堵住小姑娘聒噪的哭喊声,她喊得越大声,他就越兴奋,那天晚上的淫靡现在全都清晰的在眼前掠过。他好想在体验一次,就一次,于是他飞速的掏出胀得发痛的肉棒,此时已经青筋环绕,前端的龟头还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将大鸡巴抵在小姑娘的花穴口喃喃说:“小仙女,让我进去吧,我就,我就做一次……”
“不可以……季翀……好疼……呜呜……好疼……”少女泣涕涟涟,下身刚刚好了一些,他又这样粗鲁地往里捅,比第一次还要痛,“季翀,你混蛋……呜呜……我讨厌你……”
“小仙女,对不起……对不起……”季翀俯下身亲吻着月宜的脸庞,咸咸的泪水被他轻柔地舔舐着,他心里也酸酸的,“我……我忍不住……”他一边说,下身的肉棒就一边往里面急急地顶入。
月宜身子一颤,下身还很干涩,绞得紧紧的,哀求道:“不要动,不要动……好痛……”她软软地哭腔触动季翀的心尖,他稍稍停了停,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他用手臂撑着身子细吻着她的侧面:“好好,我先不动……先不动……”一边说,手掌流连在她挺翘的酥胸上轻轻摸了摸说:“我帮你揉一揉……揉大一些好不好?”
“不好!你快点走开!”月宜羞恼地斥道。
“为什么不好?”他的神志其实早都不清晰了,下意识地开口,然后凑上去含住她的奶尖又吸又舔的,“这里真好吃……”
月宜被他口中“啧啧”的水声羞的面红耳赤,呜呜咽咽哭个不停。季翀享受着她的哭声,软软地,很娇,他喜欢得紧,便稍稍用了点力气,五指收拢狠狠抓了一把那肥嘟嘟的小兔子,小郡主“啊”一声,怨恨的瞪着他:“坏蛋!”
季翀却扬起唇角满意地开口:“以后都给我吃好不好?”她的胸软绵绵的,握在手里的感觉让他着迷不已,他粗糙的食指拨弄着微微挺立的小奶尖,不时轻轻按压然后俯下身衔住两颗朱果,吐出时已经水润润的,分外娇艳。他目色充满欲念,不知道为何竟然想起那些俯身喂奶的妇人,嘴上便下意识地说:“我,我想喝你的奶……”
月宜不答,羞愤地别过脸去。季翀放开握住她的手腕的手掌,转而去摸两人结合处,他的肉棒刚进去了一半便被她紧紧地咬住,现下倒是湿了一些,明显有淫水流了出来。他无师自通地发觉小姑娘的胸部很敏感,只要一碰,她就软了身子,下面也开始湿润起来。季翀用手指在花穴上那颗花珠上摸了摸,引来少女的娇叱说:“不许碰那里!”
季翀却着迷一般轻拢慢捻,上下两个敏感之处被他一手一个把玩,小郡主也已经酥软了,粉嫩的小嘴不再说那些斥责的话,反倒哼哼唧唧地:“嗯……啊……”
季翀见此连忙问道:“喜欢是吗?”
小姑娘咬着素白的手指,目光盈盈却隐隐有了一丝媚色,如同半开的芙蓉花,在清纯与妖艳之间徘徊。季翀被她这般盯着,下身的肉棒犹如爆炸一般,便不再怜香惜玉猛地贯穿了冗道。“唔……好痛……”少女扬起脆弱的颈子,泪如雨下。
季翀心疼不已连忙安抚道:“对不起,一会儿就好。”他定了定神,继续揉玩着小姑娘的乳房,用尽力气压下去想要蹂躏她的心思:“我轻轻地,好吗?”
月宜也被她弄得神思迷乱,那根肉棒插在自己的花穴中,好像是烧红的一根棍子,有些痛,有些涨,还有些酥麻,她面庞如同涂抹了娇嫩的胭脂色,小嘴一开一合,软软地哭诉道:“季翀,我怕……”
“不怕,我在呢。小仙女。”季翀吻住她的唇,一边说,下身一边稍稍抽出一些又慢慢地往里刺探,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环住颈子,凝望着她的眸子温柔地说,“我慢慢来,不舒服就和我说。”他虽然说是慢慢来,可是每一下却都是十足的力气,月宜哭嚷着道:“好深,你退出去,退出去!”
“深了才会舒服。”他不肯妥协,强硬地将两条腿分的更开,双目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身,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捅开那处小穴,拔出来的时候染了一层水光,淫糜的让人面红耳赤。月宜抬手就要去挡她的眼睛,他却使坏的故意将她的双腿向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