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接风宴我没到场,当时说要另外请你吃饭,就今天吧。怎样?”
浦开济答应了。
阿金当时人也在旁,他可不记得温明楚说过商津也会来,不禁对温明楚这番举动心生疑虑。
温明楚自行推着轮椅到雅间门口将商津迎进来:“我今天做东请大师哥和金哥吃饭,他们回来平城后我还没招待过他们。”
商津也指了指身旁的凌绵,笑言:“巧了,表姐在家无聊,我带着一起出来,正好可以交个朋友。”
凌绵羞嗔:“妹妹你又瞎说。”
商津与她咬耳朵打趣:“没事,nainai又不在,我会替你保密的。”
保镖虽然还是跟来了,但今天主要充当司机,只在外面等。
凌绵轻轻掐一把商津的手臂。
商津脱了外套挂好在衣帽架上,随温明楚落座餐桌前。
“是不是都差不多认识了?”温明楚问得倒挺直白,算是没有刻意隐瞒他对商津与他们两位的猜测。
商津当作温明楚终于探询她和浦开济及阿金的关系,笑意盎然坦荡告知:“都是缘分,我前阵子到东南亚旅游时认识的朋友,当时我人生地不熟,金哥看我是同胞,帮了我很多忙。”
“原来是这样。”温明楚抬抬酒杯,“那我也谢谢金哥对阿津的照顾。”
阿金象征性隔空与他碰一下,笑笑:“可真是太巧了,巧到我都不可思议。如果知道她和你的关系,我不止帮那点忙,一定第一时间把她送回到你身边。”
温明楚似未察觉阿金的Yin阳怪气,拿菜单给商津,让商津和凌绵再点几道喜欢的。
倒是浦开济对阿金撩了一下眼皮。
阿金喝掉杯子里的酒,有点和浦开济置气的意思,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说话。
温明楚续上商津到来之前的话题,和浦开济就下午在实验室里的遗留问题展开讨论。
商津饶有兴味地静静旁听。
凌绵见状悄悄问:“你知道他们在聊的是什么?”
“不知道啊。”商津承认。但这并不影响她欣赏浦开济,欣赏浦开济难得的话多。
“你看你满脸崇拜的样子,真花痴,看来表妹夫把你的心抓得牢牢的。”凌绵揶揄,音量不低,似有意叫温明楚听到。
温明楚也确实听到了,偏头微微笑一下:“感兴趣吗?”
圆形的桌子,浦开济和商津分别坐于温明楚的左右两边,遂商津方才支着下巴投注的视线,由凌绵的角度并无法分清楚商津究竟在看温明楚还是浦开济,因为都在同一个方向。
温明楚的侧脸也确实一直处于商津的视野范围内,只不过商津悄悄掠过温明楚,盯着浦开济和温明楚交谈时转来的正面。她不得不再次佩服浦开济,焦聚竟能始终集中于温明楚脸上,不偏移一分一毫。
她的媚眼倒也未全部枉费,悉数落入阿金眼中。
商津掠了掠鬓发,回答温明楚的问话:“感兴趣呀。虽然我跟听天书一样,但是感觉非常厉害。”
传说中的“不明觉厉”。
温明楚忍俊不禁。
阿金隔空送来个轻藐的表情。
凌绵表达对浦开济的好奇:“浦先生,你现在和我表妹夫在一起工作?”
阿金帮浦开济应话,笑嘻嘻:“姑娘,我浦哥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建议不要浪费时间。”
凌绵尴尬地满面通红,和遭到羞辱无异,气得直瞪眼:“你这样没礼貌,难怪被我表妹甩了。你和我表妹夫比真是天差地别。”
商津确实发现阿金的脾气比在东南亚那会儿要坏,坏脾气明显是在面对温家和她的时候呈现。听凌绵这会儿拉扯出她在老太太面撒的谎,她顿时笑开。
阿金应声拍案而起,脸的通红程度和凌绵有的一拼:“我什么时候被她甩过了?”
商津有心逗她,无辜反问:“金哥你不是说过要当我男朋友?”
阿金又和凌绵方才一样露出被羞辱的表情,但可能因为“男朋友”这句话他的确说过,所以急得辩驳不出口,隔两秒嚷“我那是替浦——”,蓦地又戛然。
商津体谅他的用心良苦,他怕是不愿意牵扯出浦开济。
温明楚似也看出这是玩笑,接腔道:“我是不是该从你前男友身上吸取经验,了解哪些行为会犯你的禁忌,避免以后不被你甩?”
商津差点忍不住反撩。别说温明楚这样的男人对她确实有一定的吸引力,就算她对他不感兴趣,他这般说,她出于礼貌也会玩笑回去。可她如今牢牢记着,他对她有真心,而她要和他退婚。
于是商津硬生生压下,只佯装羞涩地笑笑。她琢磨着,温明楚既知道这并非她的真性情,必然能察觉她的拒绝之意,那么等她正式和他提的时候,他多半能容易接受些。
温明楚的手机在这时候进来电话。他意外接起:“羚姑?”
徐羚在听筒那头说:“你现在在请小浦和阿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