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怀中的青年颤抖着呻yin出声。
巨大的阳物被柔嫩shi黏的内壁饥渴地层层包覆上来,仿佛要将他生吞。tunrou和着肠壁机械似的收缩不止,杨云庭全然无法控制己身,只是缩在年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怀中不住战栗。
他原以为洞房那一夜就已经十分超过他的认知,如今才知道,乾坤之间的信期竟是这么,这么……
犹如滔天的海浪,要将他整个人撕碎,吞没其中。
他已经没有工夫去想为什么汤药会失去效力,信期又为何提前了这么多,占据他身体和大脑全部的只有抱着他的男人,和体内深埋的巨兽。
温行远也在喘息。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同坤泽欢好过,一时几乎承受不了这铺天盖地的情欲。他从前的夫人是四大世家之一柏氏的小姐,二人感情原也不错,只是夫人体弱多病,成婚后一年倒有半年缠绵病榻,有时顾虑病体,信期只能服药压制,更是生了温晴之后就不敢再生育。饶是如此小心,十年前柏夫人终于还是没能熬过冬天,撒手人寰了。
夫人过世的时候温行远年仅而立,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怎可能一年一年地耐得住鳏寡的寂寞?他后来也有过几个情人,多是青楼名花,但坤泽多出自有真阳之气的世家,民间女子绝大多数是寻常中庸之体,因此他并不曾纳妾。与柏夫人无乾元子嗣一事令他不得不考虑培养温家旁支的乾元子弟,然而这些年来他仍未全然放弃继承人一事,也曾私下寻觅合适的坤泽。可是人人都知道,如今真阳之气渐衰,各大世家已很难再诞育坤泽子孙,因此这些年来竟没能找到成婚对象,直到遇见杨云庭,几乎是天时地利——
温行远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山上的了望台,看着山谷中温家的子弟将一个黑衣的年轻人包围住。那年轻人身上受了许多伤,血浸染了衣裳,脸色因了失血过多而苍白,却仍在做困兽之斗,手起剑落便捅穿了一名温氏子弟的肩胛。这样的剑法与江湖中一等高手还有差距,却也足够惊艳,他没想到在这偏僻的蜀中、世家末流的杨氏还有此等出色的剑客。或是出于惜才之心,他眼看着那青年斩杀了一名温家侍卫,踉踉跄跄地奔逃进了山中,而没有出手截杀他。
谁也想不到,杨家送来的赔礼会是他;谁也想不到,如此出色的剑客竟然是一个坤泽……
他抱着对方瘦削柔韧的身体,像抱着一泓暖热的流水。埋在他体内的性器重重地颠顶,直教那年轻人险些掉下床去,慌乱中抱住了他的肩,蹙着眉头喘息。他很瘦,但并不露骨,抱在怀中的感觉很好。胸前的淡褐色ru尖摩擦着他的肌肤挺立起来,温行远空出手来狠狠地揉捏了几下那可怜的胸脯,将他推倒在床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一插到底。
大概插得太深,gui头隐约地抵到了一个若有似无的裂缝。温行远脑中一瞬出现了什么念头,却听见身下青年惊叫出声。
他轻笑:“看来是了……”
“什么?”杨云庭战栗着,条件反射地发问,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的子宫。”温行远俯下身黏黏糊糊地亲他耳垂,在他耳边低低道:
“从这个地方进去,就会成结、落印,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以后孩子就从这地方出来……”
杨云庭瞠目结舌。他已经这么大了,自然知道乾坤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光听人说,总无法想象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样,真给人cao到了那处才有种强烈的难以置信、甚或是危险的感觉。
仿佛身体和性命都被另一个人牢牢掌控,这就是乾元对坤泽天生的统治,他无法反抗。
温行远叼着他红得像煮熟一般的耳垂轻轻啃噬,末了又放开,将舌头去舔他耳中,痒得青年不住地缩着身子躲他。可他并不容许对方逃开,又去咬他脖颈上贲起的青筋,唇齿辗转到锁骨,留下一个浅淡的红印子。
喘息声、呻yin声和着皮rou撞击的闷响愈加剧烈,可谁也没空顾忌白日宣yIn会否让外头的人听见。乾坤之间天然的吸引力如此可怖,就算是两个并不相爱的人,在这一刻浑身上下唯一的念头便是要同对方交合到天荒地老。
杨云庭给他扣在怀里,水蛇一般的腰身难耐地扭动,眼角止不住地落下泪来,被温行远拿粗粝的舌头在他脸上舔去。他还嫌不够,又去揉捏他的坤泽已经硬邦邦的性器,习武之人带茧的粗糙手指从马眼上重重地摩挲过去,立时教那东西淌出了不少清ye。
“别……”杨云庭慌乱地去挡:“受不了了……”
他如今方知信期的可怖,与新婚那一夜全不可同日而语。饶是他自小体魄强健,竟也隐约有种也许会死在床上的预感——不会真死,但几天的信期挨下来,一定脱层皮。
挨cao已经很是辛苦,他只想温行远可怜可怜他,放过他前头那玩意儿。
然而他愈是示弱,身上的人愈是生出了一种诡异的快感,非但不放,甚至拿指甲轻轻掐了脆弱的菌头一把。
“……啊!”杨云庭崩溃地尖叫,颤抖着射出了一股Jingye。坤泽的身体中,男子的性器官并不发达,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