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唐柳儿发现莫裴总蹙紧了眉头望着天边,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唐柳儿也接受了他将军的身份。
“你几时动身回京?”
莫裴听见这话转头看过来,自家夫人真是玲珑心思,“再过三天,等赵禹置办好我们就动身。”
“我们?”
唐柳儿微怔,三日后太阳刚冒出尖,爹娘送他和莫裴上了马车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真的要跟着莫将军回京?而且他已经在暗地里整顿好了一切。
“你为何不骑马?”唐柳儿想看看他骑马的样子,一定英姿飒爽。
莫裴却躺在软枕上看话本,懒散地回道:“本将军重伤未愈,大夫说不宜骑马。”
大夫就是贾大夫,他才不会说这些体恤话,不过是他借口罢了,缩在这马车里陪着自家夫人安详赶路的借口。
赵禹倒也不嫌弃脚程慢,眼下又没仗打,国泰民安,好不容易过几天安生日子,他也不太想赶着去搅京城那淌浑水。
白天赶路看风景,晚上扎帐篷睡觉,除了教莫于莫时武功也没其他事情做,阿七眼馋,也跟着练了几天武,这几天睡觉都格外香。
天黑前进城了就住客栈,不然就随地扎营,将军和自家夫人睡在马车里,他们几个随从在周围半里远的地方找地儿睡。
阿七和莫时关系突然一下好了起来,他不像他哥哥,没什么城府,阿七用几样点心就把他心给买了过来。
莫于一个人的时候很安静,被赐姓之后他有了点踏实的感觉,他崇拜莫将军和赵副将的武功,日日都勤奋练习。
赵禹躺在一根粗壮的树杈子上,晚上吃了一只野兔,将军夫人手艺极好,兔rou烤的又香又嫩。
现在吃饱了便可以睡觉了。
马车那方向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动静,赵其闭着眼勾唇一笑,莫于把脑袋撇开,抱着剑靠着树干沉默。
就连莫时也听懂了,红着脸吃糕点,唯独阿七回头看了眼马车,郁闷道:“怎么车又在摇了。”
这些日子几乎天天都看见马车在摇,有时候还能听见自家少爷的哭声,头两次他想冲过去,被赵禹和莫时两个人按住,甚至莫于都皱起眉来。
“你要是过去,不仅将军会罚你,你家少爷也会罚你。”莫于好心提醒道,说完却红了脸。
阿七信了他说的话,忍耐住了,但心里还是不解,问他们他们也不说,独独留他一人在迷雾里摸索。
三个单身汉知道这些事不能和阿七说,带坏了小孩,莫时莫于在山寨里什么没见过?赵禹跟了将军这么久,他自然也知道,独独阿七,一个人天真单纯。
四人相对无言继续做自己的事,有时候莫时会笑他,笑他什么都不懂,可阿七问了他又躲躲藏藏不解释,把阿七恼的不行。
“轻些。”乖乖少爷被扒光了衣裳,肚兜堪堪挂在他肚子上,双腿抬起来被他撞得一颠一颠的。
好快活,这事做多了当真快活,唐柳儿现在还会搂着他脖子自己弄,又软又细的腰身在他眼前摆起来,吃吞着他硕大的东西。
每次把他弄得狠了他就搂着莫裴脖子上来吃嘴,把他嘴巴咬得shi漉漉的再松开,他还信着吃嘴才会怀孩子的谎话,每次做完都趴在莫裴身上咬他的嘴。
莫裴不戳破自然没人会告诉他,每次结束之后他支起软软的身子匍在他胸口吃嘴,莫裴都十分享受。
他还不知道自家相公坏透了,坐在他肚子上自己摆弄,衣衫挂在手肘,胸口光溜溜的仍由他看。
莫裴撩开一角帘子,今儿月亮很亮,清冷的光照进来打在他脸上。
唐柳儿越来越慢,最后停下来趴在他胸口气喘吁吁,莫裴搂着他后背将他翻过来,凌乱的衣服扯掉丢到一边,抓着他手举到头顶,下身开始疯狂摆动。
纤细的脚趾头攥紧了,唐柳儿皱着眉yIn叫,身下被撞得发麻,耳边全是黏糊的摩擦声。
“轻些……”
小腹崩紧了,唐柳儿弓着腰抖着性器射了些透明的东西到莫裴身上,声音随即变了个调,嗯嗯啊啊的好不快活。
手腕叠在一起压在头顶,莫裴撩起窗帘,白皙的月光照在他胸口,更衬得胸rou绵软,nai头都是粉色的。
“不行。”唐柳儿心口发凉,双腿夹住他腰盯着自己胸口,会被别人看见。
“夫人这nairou生得漂亮,让相公多看看。”莫裴说完就咬了上去,整个含进嘴里吸吮着,粗壮的性器在他体内更凶狠地撞击。
唐柳儿扁起嘴来,目光盈盈要哭了,可偏偏动弹不得。
nairou都吸热了,nai头咬在齿尖狠狠磨了磨,他腰在发抖,下身又要泄,莫裴手移下去捏住了软软的尖头,他拱腰惊喘一声。
欲望被生生遏断,双腿缠紧莫裴腰自己动,莫裴挑眉,松开他nai头,直起身捏着他软掉的小屌儿甩了甩。
“夫人在做什么?”
做过的事情无法宣之于口,唐柳儿避而不谈,莫裴捏住了他屁股,掰开了些,然后更用力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