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时节的夜晚格外凉,但今天,唐柳儿的心和身体都十分滚烫,洗澡他又摸了余厉的东西,没有直起来的时候软软的。
他又在被窝里摸回自己腿间,小小软软的,会直,但直起来捏着还是软的。
这些小动作他偷偷摸摸在做,但其实余厉全部知道,手伸过来搂着他腰,他立马把手抽出来,动静弄得有些大。
“在做什么?”他低着嗓子在唐柳儿耳边吹着气说。
唐柳儿立马闭着眼装睡,余厉隔着裤子捏了捏他刚刚自己摸过的地方,他既然偷着做,自然是好奇又害羞。
脸往前埋进他颈窝里,下身贴进他tun缝,“柳儿少爷,睡着了?”
原以为他会装睡到底,结果唐柳儿一时失误,软软的嗯了一声,惊觉的同时双手捂住嘴。
头一次见人如此不打自招,余厉笑着把他搂得更紧,“好生休息,过两日我再伺候你。”
伺候?唐柳儿觉得他用词不准确,完全是自己在伺候他,但结束后确实有被他照顾,被他搂着沐浴盥洗下身,又被他占尽便宜。
第二日两人日上三竿都没起床,夫人的两个丫环站在门口,谁靠近就打发走谁,生怕搅了少爷的清梦。
快到午膳时分唐柳儿才睁眼,肚子在叫了,他饿得狠了,余厉早他一刻钟清醒,现在已经穿好了衣服,开门叫丫环准备午膳。
他走回床边,扶着唐柳儿手下床,为他穿好衣服系上腰带,搂着他在他脸侧亲了一口。
刚醒他还有些混沌,被亲这一下才清醒过来,腿间有些疼,坐下后他还不太自在。
“昨晚给你擦了些药,还疼我午间去问贾大夫要些更有效的。”
“别!”唐柳儿惶恐,生怕他搞得人尽皆知,可这乖少爷也不想想,日日勤勉的少爷今日缺席,他这理由还没想好,唐夫人已经带着人去金家兴师问罪了。
外面早已流言四起,而诊所又是鱼龙混杂的地方,怕是贾大夫早就知道了。
刚用完了午膳,阿七冒冒失失闯进来,“少爷,外面有人找。”
“请去大堂便是了。”唐柳儿喝着清茶不甚悠闲。
阿七看了眼余厉的脸色,然后说:“是来找余大哥的,他们说……他们……”
唐柳儿放下茶杯:“直说。”
“他们说余大哥是他们的头,被暗算才和他们走丢了。”
余厉和唐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唐柳儿率先瞥开脑袋,怎会来得如此之快,昨天才……
阿七低着头没看见他二人神色,继续说:“那人说的不甚真切,把余大哥原本的名讳职位甚至相貌体征都说了出来,还一一对上了,说是打听了几天,昨天才知道少爷新招了个近卫。”
“我去看看。”唐柳儿扶着桌子站起来,他现在走路还疼呢,余厉起身扶他,却被他挡开。
两人到了前厅,那人恭敬坐在客座等着,一身墨蓝色锦袍,腰间环形佩玉垂下,露出黑色的丝绦,看见余厉的下一秒便起身撩袍单膝跪下。
“莫……”
“起来。”余厉将他打断,看见他脸的同时后脑突然抽痛,他不动声色跟在唐柳儿身后,待唐柳儿坐下也是站在一边。
赵禹脸色发白,站起身后对主位坐着的唐柳儿拱手,“谢唐少爷救下我家主子。”
“你主子?”唐柳儿端茶的手一顿,再端起来眼底暗了暗,当初那一身破烂锦袍如今想来确实不便宜。
他眼神一直放在余厉身上,可后者只看过他一眼,随即便一直躲着他的视线。
“他确实是我家主子,一时失察遭了贼人暗算,那横云山上的银豹寨就是我主子带着我去剿灭的。”
此人侃侃而谈,出口不俗,唐柳儿察觉余厉身份不简单。
阿七插嘴道:“那银豹寨是一个月前被官府收剿,干你何事?”
被质疑赵禹也不恼,对他拱手后,道:“因为剿杀起因是因为我家主子,那寨主黑豹杀了主子的一匹马,我家主子便斩了他的一条手臂。”
“主子派人给官府报信后便带着我们上了山,等官府来的时候银豹寨已经散了,招降的喽啰也入了籍。”
“二当家现在还在县衙里关着,唐公子若是不信,我便带您去看看。”
“不必了,”唐柳儿放下茶杯,声音清冷缓慢,但已经信了他所说,“如此说来,你家主子本领高强,那为何他来我府上这么久了也没见你找,而且当时我救他的时候他只身迎敌,险些丧命。”
“我们中了敌人的jian计,留主子只身赴宴。”
赵禹说到此便不再开口,当时禹王伪造圣旨叫主子只身赴宴,兄弟折损大半不说,甚至他都负了伤,刚修养好便寻着消息来找主子了。
但现在……他看向余厉的眼神有些凄苦,主子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余厉沉着眸子,此人神情不像是假装,但话里还是有些漏洞,便开口问:“对方是怎么把你们骗走的?”
这个赵禹万万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