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后的几个星期是美国的开学季,魏颖作为在读大学生是必须回纽约城报道。
林禄安看着魏颖抱着笔记本缩在沙发上处理邮件,手指在键盘敲出残影。真是个好学的好宝宝,他去厨房拼了一盘鲜切水果放到魏颖手边,魏颖看也不看抓一块橙子塞嘴里连着皮嚼。
“Ow!”
他又哇一口吐出来,表情痛苦之深让林禄安怀疑怀孕的是他。他本着大爱无疆和母爱预备役的心接过盘子一块一块喂他,余光是屏幕里的课业内容,密麻的金融专业单词看得眼睛一花。林禄安早些读大学学得是文类专业,与金融学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吃完一盘水果魏颖嘴边被戳上吸管,他美滋滋地含住吸管喝一口,苦得呲牙漏嘴,“这什么!”
“苦茶。”
他皱皱鼻子撒开电脑,嗅到林禄安的脖根,闻到一股熟悉的苦涩茶香,“和你身上味道一样。”
“因为我喜欢喝这个。”
“太苦了喝不了。给我榨个果汁来。”
林禄安只能倒掉,特殊时期不能喝茶,白白浪费一杯好茶,都是这个美国佬不懂得品尝。他正准备去保鲜柜里找水果,魏颖急忙拉住他的手,“我自己弄吧,太危险了。”
有什么好危险的,榨汁机能吃人吗。魏颖把他按到沙发上,他闲来无事看他的邮箱,发件人是Wing·O·Osborn,林禄安还是第一次见魏颖的全名。
魏颖端着两杯果汁过来,把发黄的那杯给他,闻起来像百香果。他的指尖点点屏幕上的英文长名,问道:“这个O是什么意思?”
“Orchid,我母亲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应该是奥凯德?”
林禄安点点头,把单词在心里拼写一遍,这个单词的名词含义颇为雅致。
“是有花的意思吗?”
“兰花。”
他的中文说得别有一番风味,字尾飘着带钩子的儿化音。林禄安听了想笑,赶紧把他嘴巴捂上,“别说了,你说中文真的很好笑。”
林禄安笑得花枝乱颤,黑软的头发贴在莹润雪白的颊侧抖动,他很少这样笑,笑得酒窝深陷眼睛弯弯。魏颖也笑,握住他的手腕亲吻覆盖在唇上的绵软掌心,shi滑的舌头滑过敏感的掌纹,刮sao出尖锐的痒意直达隐秘之处。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羞涩的红艳爬满整张脸。他抽抽手没抽动,魏颖箍紧他的手,指缝间露出汹涌情欲的蓝眼睛,他的唇舌顺着洁白的手腕上移,留下一道shi漉暧昧的水痕。
多巴胺分泌出的激素猛烈迅速,林禄安的身体早已习惯魏颖的介入,几乎在舌尖触碰的一瞬shi个彻底。他的双腿中跪着少年的身躯,魏颖的手从宽松的裤腿上抚,光滑的腿rou激起成片颤栗,骨感的手指到达它的归宿。
林禄安体内激素的功劳下他的身体感官空前放大。光是抚摸,两腿间的rou缝就已隐隐翕动,沉睡的rou粒探出欲望的尖端,宛若水面等待浇灌与催熟的初生荷苞。
手指的茧腹重重碾过rou粒,shi粘的rou瓣间散发异香的峃口吸住坚硬的骨节贪婪地吮吸。并入的两指顶开紧闭的xue道,顶到深处引来更多的空虚和渴求。仅有的手指即将离开,林禄安夹住双腿,rou感的大腿夹着僵硬的手轻轻磨蹭,声音低柔,“要不要Cao进来?Puss”
林禄安的身体不仅仅是他的身体。魏颖反复告诉自己,他的Yinjing硬得快赶上铁烙,到手的兔子问他想不想吃,他却只能干着急,内心把林禄安Cao了几万次现实却只能用手来解渴。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林禄安,牛仔裤下挺立的性器顶在chaoshi的腿心蹭,语气不无苦恼,像只偷不到腥的猫,“不要了。”
林禄安趴在他怀里,手环住他的背,张开的双腿也环住他的腰,整个人挂他怀里又烫又sao地蹭。
“平安夜那天也没怎么样啊。我以前打太极的,你懂吗,身体很好。”
魏颖愣愣地看他,脑子转来转去转到高尔夫事故那一天。那天气疯了冲过去就给whitetrash们一顿涮,压根没发现什么异端,如今回想,好像有几个人在他动手前身上就有伤。
目睹魏颖脸色的Jing彩表演,林禄安忍不住笑了,擒住他的后颈撸猫似的捏,另一只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揉他的性器,Yinjing在他手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被粗糙的裤子磨得生疼。
“爱Cao不Cao,走了。”
关键时刻林禄安踢开他,玉做的脚丫在裆处有意无意地踩一脚。正当他招招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时魏颖猛地拉住他的脚踝,全身的力气压在他身上,险些把他压断气了。
“你有毛病!问你Cao不Cao你不Cao,原来是想和我比相扑?!”
林禄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口,手护住腹部瞪他一眼。魏颖没从中吸取到愤怒的信息,满脑子都是老婆的娇嗔真可爱,瞪得他梆硬。
魏颖急不可耐地扒下他的裤子,雪白漂亮的tun部在他眼底摇晃,晃出nai油打发的光影。他口干地咽咽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