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来得很快,泡完澡的魏颖全身青紫,被地里的老牛犁两圈都没有这么夸张的。他来LA后连跑步机都没摸过,这次架打完肌rou高度拉伤,动作大点呲牙漏嘴地叫疼。
私人医生带着药箱登门拜访,林禄安的脚腕只是轻微扭伤,冷敷静卧一段时间就能好,他作为受害者症状还没有施暴者严重。
魏颖躺在床侧裹冰袋,像只淋了雨的大猫,他身上出了很多汗,呼吸里夹着极低的痛哼。医生调好针剂,几针细长的封闭针扎到魏颖最疼痛的韧带处,他疼得一抽瘫倒不动了。
药效没发挥魏颖还在疼得扭曲,作为这类人的医生自然要负责到底,再疼也不能滥用药剂。医生在床头叮嘱事项,留下一些消炎药和葡萄糖,也不用主人回应,道了晚安就走。
房间恢复平静,林禄安从床尾爬到魏颖身边,看看他死透没有。显然命大的魏颖不会死,祸害遗千年,他趴在枕头上,睫毛垂下来,脸色和尖刀刺手那天一样白。
“很疼吗?”
“疼,”魏颖睁开眼睛,眼帘沉沉的,“疼死我了。”
魏颖伸出胳膊抱他的腰,把shi漉漉的脑袋埋到他的胸口,神经质地深吸一口气,舒爽地蹭来蹭去。林禄安不知道几级疼痛能让魏颖这样的非人说疼,换作他肯定要疼得死过去。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林禄安摸摸他的脑袋,把他好看的额头露出来,魏颖抬起的眼睛眯一下,似是在思考,“吃面。”
“家里有食材吗?”
“应该有,没有的话去门口按那个黑色的按钮,会有人送。”
林禄安点点头,将将翻身下床,魏颖从背后抱住他亲嘴,狠狠吸了一口才放开,“快点回来。”
林禄安下楼翻找储物柜和冰箱,竟让他找见没有拆封的高筋面粉,断定做手擀面。没有擀面杖空酒瓶来凑,他又找几个滴露的西红柿和鸡蛋,一股脑都下锅了。
端着一盆冒热烟的面条上楼,房间里是空的,魏颖手残脚残碰两下疼得像杀猪,能跑哪里去?林禄安把面放到桌子上,在原地等了一会儿,面条冒出的热气渐少,面要坨的节奏。
会不会上个厕所把自己磕晕了。林禄安看床下躺着魏颖的拖鞋,应该走不远,至少不会光脚跑客厅去。
没等他走到门口,门被向外拉开,林禄安的手握在门把上被拉个趔趄。才半天不见,魏颖的气色上升一个层次,如果不是看了他的死样儿差点以为他刚刚在装疼。
魏颖衣服外的小臂青紫交加,内肘漫开的血瘀比其他地方更深,不等林禄安看清楚,魏颖抬手揽住他的肩头往里走,“这么快?”
“你去哪了?”
“吃药。”
林禄安的头朝床头柜扭,医生留下的药完完整整躺在上面,连位置都不曾挪动。魏颖的手掰回他的脑袋,把他按到靠椅上,“你给我拿的筷子?我不会用。”
“用叉子面条会散。”
林禄安懒得和他废话,兜一大圈圈子不就为了他喂吗?他端起面条,温热的面条在碗底沉出坨状,他搅弄一番,卷起面条直接往魏颖嘴里塞。
“啊你直接塞?!”
“那不然怎么?”
魏颖苦闷地看着他,把嘴里的面咽下去,酸番茄的汤底很开胃,他砸吧咂吧嘴,“你之前不是这样喂的。”
“我之前还喂过你?”
“……算了。”
魏颖摆摆手,让他继续喂。林禄安放下碗,抽张纸擦擦手,他拿起勺子,夹着面条放勺上吹了吹,“吹完就凉了哦。”
魏颖不是很饿,吃完这一口他渴了。他按下林禄安拿着勺子的手,林禄安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他,放大的瞳孔里映着金发碧眼的亡魂。
“我渴了。”
“……喝汤?”
林禄安挣挣被扣住的手,他隐隐能意识到魏颖话中的意思。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就该把面都灌他嘴里,看他怎么喊渴。他撇下嘴角,声音发闷,“不要吧,你这样能行吗?”
“能不能行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两具雪白的身体滚在床边,身下那个屈膝往身上那个蹬腿,魏颖被踹了几脚,握住他受伤的脚踝一捏,林禄安马上叫疼安静下来。
身残志坚的魏颖慢条斯理地扒下林禄安松松垮垮的居家裤,形成肌rou记忆的双腿被他触碰的一瞬间便大开门户欢迎主人回家。思念了一天的泉眼微微敞开,rou瓣前端的rou粒还藏在里面,被冷空气吹得挺立。魏颖眼睛都看直了,脸上五颜六色的,林禄安差点被他逗笑了。
他无意识地抿嘴舔唇瓣,趴到逼上鼓足气,发出满足的喟叹。静待他大快朵颐的rou缝被麝香的对象勾出填满喂足的回忆,yInye涓涓流出,魏颖抱住他的腰往嘴边凑,势把每一滴神明的祝福卷到胃里解渴。
他舔得卖力,不管林禄安叫成什么样,微弱甜腻的呻yin在耳边萦绕,魏颖正要赞赏他叫床炉火纯青却想到还没Cao进去就开始叫了,一会儿没劲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