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江凛当然很有意思。
明明刚挨了一顿够狠的鞭子,季寒城的身体压上去,背上腿上的伤痕被肌肤磨蹭,他整个人无法自控地哆嗦一下,但性器插进xue口的时候,江凛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声,那种带着一点哑调的尾音像钩子一样,勾得人心里发痒。
季寒城提起他的腰胯向里面撞了几下,江凛把头埋在手臂里,喉咙里溢出的声音变了个调子,背脊的肌rou绷得死紧,汗珠沁在血痕里。季寒城忍不住伸手向下面摸过去,握到了一手沉甸甸的。
这次没人锁他,方才打他那一顿底下就开始有反应,被结结实实插了几下,他已经全硬了。
季寒城一边发狠地撞着江凛,一边在心里想,莫先生把苏十九扔去医院这事干得漂亮。要是他自己平日里把江凛锁起来或者打一顿倒也不是不行,但这种时候,他还是更喜欢把人干得爽一点。
下面插得狠,他手劲也不轻,随着一下下撞他的频率,握着江凛Yinjing的手指几近粗暴地捋动摩擦,粗糙的指腹刮蹭gui头前端,又压着马眼揉搓。江凛呜咽了几声,向上弓着身子试图躲,但后面被狠狠插着,哪有躲的余地,声音很快带出了哭腔来。
“唔……你,轻点……啊!”
这倒是江凛第一次在床上发出求饶的声音来,季寒城被那带着点哑的求饶声激得一个哆嗦,停了一下,吸一口气,低头狠狠咬上他的后颈,发了狠般往那软热颤抖的甬道里一顶,直直地撞上了微凸的腺体。江凛一声呻yin,腿都软了,被季寒城拉着胯骨一拽,又跪回原位。
季寒城就着这点被求饶声逼出来的躁劲咬着他的脖子又狠狠顶了几十下,江凛喘的声音几乎是碎的,下面被又热又胀地一下下插着,欲望和快感在身体内部被翻搅,性器又被握在手里捏揉。他脑子一片浆糊,全部血ye都在往下半身冲,被握在手里的Yinjing狠狠跳了跳,他弓起身子痉挛着射了季寒城满手。
带着腥味的手指很快被塞进了他自己嘴里。江凛喘匀几口气,高chao后身子发软,整个人还有点浑浑噩噩,一边慢慢地舔吮那几根手指头,一边撑着身子,承受着后面还没有结束的侵入。
真持久,简直没完没了……不知道以后他别的侍奴到底能不能受得住。
没完没了的狼崽子压着他又翻来覆去地干了几个轮回,射了两次,这才终于餍足了,侧躺在他身后,Yinjing堵在他屁股里不肯抽出来,两根结实的胳膊把他紧紧锁在怀里。
两个人身高差不太多,季寒城从后面抱着他,鼻尖就陷在他后脑的头发里,温热的气流一下下吹拂,带得后脑有些麻痒。
江凛确实有点没力气,挨打要绷紧身体集中Jing神,实际是体力活,挨完打又这么一场又凶狠又持久的床上运动,他方才喘得嗓子都哑了,到后来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又硬生生被Cao射一次。虽说觉得应该下床洗澡再给背上的新伤旧伤上点药,但此刻腰酸腿软想睡觉,不太想动弹。
季寒城这时候倒是整个人都好了,脑子里沉重的Yin霾和血气都一扫而空,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处于舒适满足的状态。从后面拥着江凛躺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问:“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江凛闭着眼睛,嘴角勾起一点笑。“谢谢您惦记着。您呢,吃了没?”
“我还没。”季寒城翻身下了床,发了个消息要夜宵,又忍不住盯着床上的江凛看。
江凛背上有伤,季寒城一下床,他就翻身趴着了。脸半埋在手臂里,侧着头,半闭着眼睛,神情看起来有点疲累,不太想动的样子。
季寒城的视线顺着他挂着鞭伤的流畅背脊往下看,停留在双腿之间。他被结结实实射进去两次,那个发红发肿的xue口简直合不拢,一缕Jingye顺着他刚才Yinjing撤出来的地方往外淌,积在大腿根上。他自己也至少泄了两次,积在腿根和下腹,一片黏糊糊的。
“又要我抱你去洗?”季寒城看了半天,又改了主意。“算了,你歇着吧,我帮你擦擦。”
“不用了,我自己去……唔。”
季寒城一只手把他按在床上,背上鞭伤一疼,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不用动了,躺着吧。”是命令的语气。
季寒城自己去简单冲了个澡,穿了件睡衣出来,取了放在门边的一碗馄饨回来放在桌上,再看床上江凛已经闭上了眼睛,安静地趴着。
他也没急着吃东西,去端了盆温水,拿布巾一点点把江凛身上不像样的粘腻ye体都擦了,又换水擦过背上的血痕,上了一层药。——其实这种事后清理的事情也可以交给下仆来做。但是,何必呢。
这种又私密又亲密的事,自己做了就完了。
其实江凛倒并没有睡着。以他的体质,再累也累不到当真动不了的程度。况且背上的伤还沁着汗,火辣辣地生疼。只是——总觉得这时候如果睁眼反而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再怎么说身份也是侍奴,少主倒跪在床边帮他擦身子,倒真是道谢也不是,不道谢也不是,装睡算了。
但这小子意外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