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专注的做爱错过了午饭时间,于昔没敢让傅朵泡澡泡太长时间,订的餐到了她就把傅朵从浴缸里捞出来。傅朵迷迷糊糊的,显然是快睡着的样子。
“不可以睡觉哦,小心生病。”
于昔打扫了房间又开窗通风,傅朵被裹着浴巾捞出来一碰到房间里的空气立刻缩起来,“冷……”
于昔好笑又宠溺,“好~那回卧室,你钻被子里我喂你。”
傅朵开始蹬腿,情事后鼻音有点重,“不要不要,不要在床上吃饭。”
“好~好~”于昔揽着她给她塞进沙发里,然后找来衣服一件件给她穿,最后拿来毯子将她裹住,“这样,在这里,我喂你吃。”
于昔把她抱在怀里喂食,喂她一口自己吃一口。傅朵很累了,吃完饭一躺到床上眼皮就撑不住了。
她看着里外忙碌的于昔眼睛眨啊眨,困倦让她的目光并不清明。她呢喃:“小昔……于昔……”于昔没听到,收拾好垃圾之后就去洗澡了,回应她的只有浴室的拉门声。她决定睡觉,抱紧了被子,脸颊在上面蹭了蹭,“小昔……”
接下来的几天比较平静,平静到有些平淡。
傅朵在店里忙碌,她的妈妈毛婉涵坐在一旁摆弄着手机,她头都没抬嘴里“啧”了一声。没过一会儿又来一声,这一次她皱着眉看了一眼傅朵,说:“你真要把妈妈撵回家?”
傅朵往妈妈怀里一靠,“什么叫撵呀,你要是愿意可以一直在这里陪我。不过,妈,你不想回家吗?我这里步入正轨了,过几天小昔就可以过来帮我了,你难道不想回家见爸呀?”
“你说对了。”毛婉涵坐正一点看着傅朵,“我就是不想回去看见他。”
“朵朵,妈问你,你真不和于昔分手?”
傅朵睁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半天她才问出来,“妈,你是听谁说什么了吗?”
毛婉涵举了举手机,“小齐忍不住都和我说了。”小齐是傅朵从小的朋友,爱告状,只不过不是爱和自己妈告状而是爱和傅朵的妈告状。
傅朵一阵无语,“妈,我就是当时疑神疑鬼怀疑一下,小昔她没有。”
毛婉涵说:“网上都说了,女人不能心软,只要另一半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心里起了怀疑,那就不用怀疑!她就是有问题!”
“停停停,大道理谁都懂,能做到又有几个。再说,妈你不也是……”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后来越说声音越小,毛婉涵不会和她生气,对她说:“朵朵,咱俩不一样。我都和他过一辈子了,没感情还有亲情在,你不一样,你才二十几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啊。”
她见傅朵低着头不说话,她又说:“当初我就说让你找个男人嫁了,你不听,非要和个女人处对象。这家里都同意了,那个于昔又沾花惹草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傅朵叹口气,“妈,这个事跟是男是女没关系……唉,又没证据,都是你女儿我疑神疑鬼,别再提这事了,这样对我俩感情不好。”
毛婉涵不是逼孩子的家长,谁不想看自己孩子感情顺利过的幸福。她也不过多的插嘴了,几句话带过就算了。傅朵攥了攥拳头,决定有空一定教训一下小齐。
时间晚一些客流量小了,这时候于昔才赶过来接傅朵回家。毛婉涵也没给她摆脸色,照旧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就先一步走了。傅朵亲亲于昔的脸颊,问:“今天怎么才来?”
于昔不太自然的挠挠脸,“今天……总经理找我谈话来着。”
本来于昔很快就可以离职了,但是夏冰之和朵朵的事像块石头一直在她心里压着。给她打电话不接,发消息很少回,每次都是说不到正点上那面人就消失了,于昔照常上班想着能碰到她的话一定给她抓住。
这天可算等到夏冰之回公司,只不过她一回来就去了总经理办公室。于昔闲人一个,捧着咖啡就在走廊的拐角等着,过了好久她才出来,于昔脚尖一转挡在她的身前。
“夏总,好忙呀,最近去哪了?”
夏冰之看见是她疲惫的叹口气,往常见到她就亮起温柔的眸子此刻略显平淡,“的确忙,组里暂时没有组长还是我带着,出了趟差,回来就去总公司忙点事。怎么了?”
于昔抿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有些委屈,她哼了一声,“我问你,那天,你和朵朵……”
“于小姐!”夏冰之打断她,“在公司别谈私事,你没别的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夏冰之和她擦肩而过留下一道冷香,于昔鼻尖泛酸,手中的咖啡在杯子里荡漾扰乱了她的心。
高跟鞋的声音从走廊那头传过来,总经理万容纶拍下她的肩膀,“你怎么在这?”
她张张嘴还没等说话,习惯发号施令的万容纶直接说:“跟我进来。”
进了办公室万容纶让秘书带门出去,她点了一支烟,味道和夏冰之常抽的那种有点像,带一些淡淡的香料味道。她吸了两口,才问:“哦,你不介意吧?”
于昔假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