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老师带着病回校上课,随身带一个保温杯,讲课讲久了就咳咳咳,需要喝两口润润嗓子。
周远思无比怀念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在课堂上听着温润的音色只觉得困意袭来。
“周远思、郭东、冯必安,很困是吗,很困站着醒醒神,你们三个站到后面去。”
冯必安踹了一脚课桌,浑身的倒刺被激起,“我趴桌上我又没睡。”
周远思哼声,瞥了他一眼,全是警告之色。
被老大警告,冯必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收起了一身戾气,跟着老大一起抱了本数学必修一,不规矩地半靠着储物柜站。
郭东以书本挡脸,悄声告诉他,“傻不傻,周哥在追方永新,别跟他对着干。”
周远思神色不自然,“谁说我在追他了。别乱传。”
方永新手中的三角板在黑板上敲了敲,“你们三个,站到后面还说话是吧?去办公室站着,每人八百字检讨,不写完不上课,放学前还没交的,晚自习也不用上了,直接回宿舍。”
三人走出教室。
冯必安用来装模作样的书砸到地上,“我草,他这么嚣张。周哥,你也不管管,就让他这么在十一班耀武扬威。”
郭东帮他把书捡起来,“冲谁横呢?周哥心里有数。”
周远思敲着口袋里的烟盒,无比想念方永新的身体,不过这事儿又不能跟同学说,烦啊。
“你们别找他麻烦,他是冲着我来的。我会跟他说清楚。走,去打球。”
郭东看了眼办公室,“咱们不去罚站?”
“鸟他做甚。”冯必安倒觉得这是大哥的一贯做派。
三人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打1V1轮换,周远思自动ban自己的三分,免得兄弟们不尽兴。
下课铃响,打过了一整节课。周远思记得下节不是数学了,“你们回班吧。”
郭东问:“周哥,那你呢?你不会要自己面对班导的怒火吧?”
周远思薅了他一把头发,“你懂个嘚,这叫情趣。快滚,顺便把球还了。”
“得嘞~那就不到扰你跟班导二人世界。”
周远思流着薄薄一层汗,热风吹吹也就干了,来到B栋的数学办公室。
方永新正跟其他老师交流教学进度,余光瞟到周远思进来,神色一凛,“让你来办公室,你现在才来。他们两个呢?”
周远思看着他一脸的为人师表,心理痒痒,缓缓走到方永新的办公位旁,用脚转动他的椅子,令他不得不转过半个身子来看自己。
“方老师,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拉上他们两个。有什么错,你罚我好了。”
说话间,球鞋在方永新的裤腿滑过,勾着老师的小腿,令其岔开。
方永新用力也别不过他,两条腿分开九十度,tun部肌rou由放松变得紧绷,他的身体自然地反应,想到那日的激烈,方永新掩饰地把戒尺在桌上拍了一下。
小巧的戒尺根本威慑不到周远思,他宽厚的手掌在其他人瞧不见的角度,慢慢抚摸方永新的背部。不断下滑,溜到皮带间,条纹衬衫被扯出一截,足够一根手指进去,在腰间敏感部位画圈圈。
方永新轻喘,戒尺毫不留情地拍在周远思作怪的手上,“认罚是吧?戒尺一百下,你自己打。”
周远思听见那声喘,梦回那一夜,恨不得把人抱起在桌上做。只可惜办公室有监控,周围还许多双眼睛。
他挑眉感到可惜,手像握圆一般握戒尺,接过的时候还偷了一把香玉,在众目睽睽下即使是摸个小手,也带来战栗般的乐趣。
尺子一下一下地打在手上,从轻到重,徐徐加快,啪啪啪的声音愈发地焦灼,周远思打在自己的手上,眼睛却一刻不歇地盯着方永新的唇、方永新的脸和他若隐若现的锁骨。
充满暗示性的啪啪声,还有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令方永新坐立难安。他想转过头,周远思的视线却如有实质地黏在他的身体上,仿佛能透过衣服,看穿下面藏着怎样一具身体。
已经到了一百下,手都被戒尺打得通红,周远思还不肯停下。
方永新推开他挡着的位置,离开了逼仄的空间,逃似的离开办公室。
清醒的空气袭来,总算令人冷静许多,他快要勃起的欲望才渐渐被克制住。
周远思从后面追上来,盯着方永新泛红的面颊看,欺了上来,手抚了抚方永新的裆部。
刚刚平息的小兄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方永新欲哭无泪地感受到自己的小弟弟与周远思的手掌隔着衣服热情地打招呼。
“躲什么?怕我吃了你?”
方永新握住他的胳膊,意思让他别再继续,“这里是学校。你脑袋整天能不能想一些关于学习的事情?”
周远思闻着方永新近在咫尺的气息,只觉得十分舒心,“你想管我,得先把我喂饱,下面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检查一下。”
他拉着方永新就近找了一间厕所,办公室旁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