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就算生了病,发了烧,也仍旧不会改变她骨子里是一个疯子的事实。
赵怀恩的反应彻底出乎了赵怀泽的意料。
为了挽回发妻的性命,赵怀泽抱着鱼死网破的觉悟直接和赵怀恩挑明了他的意图,甚至不惜拿他腹中的孩子姓名来威胁赵怀恩。
赵怀泽设想过赵怀恩的许多反应,兴许是沉默不语,抑或是嗤之以鼻,更甚是对他大发雷霆。
然而他未曾料到,赵怀恩闻言後,竟像是听见了什麽滑稽的笑话似地,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清脆的笑声回荡於室内之中,犹若银铃般悦耳,但赵怀泽却本能地感到了恐惧,彷佛传入耳畔中的是催命的丧钟声响。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种愚蠢的威胁对朕有用?”赵怀恩止住笑,望向表情错愕的赵怀泽,讥讽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朕今日端了堕胎药给你,你就这麽自信你敢喝?”
被戳破心事的赵怀泽面色一沉,咬紧内唇。赵怀恩说的没错,即便腹中胎儿是血亲相jian的背德产物,但它终究是他的骨rou,常言虎毒不食子,让他亲手扼杀这条尚未出世的无辜生命,他......下不了手。
“不过,你若是想换颜如画一命,未尝不可。”赵怀恩说罢,弯下腰,从床底拣了一枚花纹Jing致的漆釉盒子出来,“端看你愿不愿意与朕打这个赌就是了。”
赵怀泽死死盯着那个盒子,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装在那盒子里的东西十之八九是用来对付他的恐怖玩意,可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哪怕明知前方就是赵怀恩设下的陷阱,他也只能义无反顾往下跳。
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住失去至亲至爱的滋味了。
“规则很简单,只要你能撑过一盏茶时间(约十四~十五分钟)不射,朕就放过颜如画。”赵怀恩拿出一盏沙漏,“计时就用这枚沙漏,朕会放在床头,这样你随时能看见,可有异议?”
“......这不公平。”赵怀泽面露赧色,咬牙切齿道,“我的身体已经被你......被你调教过,根本扛不住。”
赵怀恩挑起眉头:“既然如此,待会朕只会碰你一处地方,这样如何?”
“具体是指何处?”
赵怀泽不敢大意,赵怀恩简直就跟神话中的魔物一样,是各种凶兽的混合体,既拥有雄狮的野心,毒蛇的Yin狠,又具备狐狸的狡猾,鹰隼的凶悍,若是一时不慎他又会像过往那般被她钻了话语间的漏洞,每一次都只能在床笫间被她凌虐到哭得声嘶力竭,然後被她翻来覆去地cao到嘲喷失禁。
“你有孕在身,朕不会碰你的牝户。”赵怀恩脱下鞋袜,翻身上床,将沙漏放至於床头柜,“后xue、阳根、Yin蒂,你自己挑一处。”
赵怀泽攥紧被褥,他那被穿了环的Yin蒂yIn荡得要死,光是抚摸就会直接高chao,是绝对碰不得的:“既然你都说是赌......我失败需要付出什麽代价?”
“你有两次机会,每失败一次,朕就替你穿上一边ru环。”赵怀恩淡然道,“你若是害怕,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一但开始,就算你想退出也由不得你。”
“......我明白了。”赵怀泽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深吸一口气,“我选前面。”
赵怀柔是被一阵压抑的呻yin声给唤醒的。
她坐起身,茫然地四处张望,随後在望见龙榻上的风景时怔了怔,眸中恢复清明,诧异地瞪大双目。
在那张华美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上,赵怀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唇,双腿大张地仰面半躺,身後是堆叠着的软枕,身前是像只猎豹一样跪趴在他的腿间,捧着他的Yinjing吞吃把玩的赵怀恩。
赵怀泽瞅着床顶的雕刻,眸子里氤氲着一层薄雾,彷佛随时都会凝结成泪珠滚落目框。
怎麽会......这麽舒服?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赵怀泽的玉jing,正有技巧地吮吸按摩着他的柱身;而那只长年握着刀枪,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正握着他的Yin囊把玩着摩娑,彷佛将那两枚卵蛋当成了什麽有趣的玩具,时轻时重地揉捏。
赵怀泽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那感觉就像是电流窜过了他的脊柱一样,舒服得令他浑然忘我,甚至忍不住挺动腰枝,用力抽插起赵怀恩的樱唇。
赵怀恩看了眼表情恍惚的赵怀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後双手撑在榻上,配合起赵怀泽的节奏,替他深喉口交,虚情假意地发出几声nai猫一般的嘤咛,浸满软媚的哭腔,轻而易举勾起了赵怀泽藏於心底的邪念。
如她所料,口中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赵怀恩往後推开了些,只浅浅含住了赵怀泽的蕈头,但她的舌头却宛若一条灵蛇,极具技巧性地舔拭起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似地刮蹭着不断渗出透明前ye的铃口。
赵怀泽爽得浑身都在颤抖,晶莹的足趾蜷起,紧绷的修长双腿勾勒出了流畅漂亮的肌rou曲线。
“哈啊......哈啊......唔嗯......不嗯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