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都等不了,鼓起劲,双手压着omega的肩,往前顶去。郁佩星感觉下身被撕裂了,疼得心脏都紧巴巴地缩了起来,他努力地放松自己,张开括约肌,让男人的阴茎进入的更加顺畅。
霍启舟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然后迫不及待顶弄起来,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却越来越不满足,像是隔靴搔痒,就是没到点上,他扑向omega,含住小嘴,宛如在沙漠中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水源,他渴的不行,捧着omega的脸狂风暴雨地吸吮。郁佩星感觉男人的舌头快要伸到了自己的喉咙,这个残暴充满戾气的吻像要吸走自己的脑髓,呜,你慢点,我不会逃,呜嗯,你干脆把头伸进来算了,呜呜呜,我不能呼吸了!
霍启舟越来越烦躁,机械的打桩速度调到了最快一档,还不够,依然不够,他停了下来,起身帮omega翻了个身,往前一顶,继续动作,他拂开omega微长的头发,露出腺体的位置,双手撑在omega身侧,像狮子叼着猎物一样,咬住omega的脖颈。郁佩星因为翻身的动作爽得眼冒金星,柱状的阴茎本就把小穴塞得严丝合缝,这样转动一圈,把穴道内每一处敏感都照顾到了,他还沉浸在穴壁被摩擦的余韵里,男人就可着劲得舔弄起他最敏感的腺体区了。灵活的舌头不断绕着腺体打圈,把周围的毛孔都舔开了,嗯,好爽啊,啊啊啊,不能咬!错不及防地,男人用力咬破了腺体,一股霸道的信息素径直冲了进来,郁佩星感到后颈一痛,然后一阵酥麻慢慢往头皮四肢蔓延,血液开始发烫,两股不同的信息素在他体内交融,灵魂都在震颤。呜,郁佩星忍了一晚上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男人滚烫的身体沉沉地压着他,下身的小洞被无情地征伐着,连自己的血液里都淌着陌生男人的信息素。
霍启舟在临时标记后终于气血顺畅了些,他开始有了闲心,身下的动作不再急躁得要把穴道磨破皮,他在omega光洁无暇的背上吮吸,不一会儿就种满了一背脊的草莓。郁佩星的灵魂还在抽噎,就感到背上一刺一刺的疼,慢慢顺着脊柱向下来到了尾椎骨,然后他的屁股就被咬了,男人用了大劲,像是要把臀尖上的嫩肉咬下来一样,齿印深陷,沾着带血的口水。啊呜呜呜呜,变态!好痛,呜呜,别咬我。实在不怪霍启舟,郁佩星所有多余的肉好像都长在了屁股上,白花花像两个香喷喷的馒头,让人牙齿发痒,看到就想咬一口。
屋子里的玫瑰味变浓了,郁佩星的身体微微发烫,许是因为两人是SSS级的alpha和omega,契合度更是万里挑一,他被霍启舟的临时标记刺激得假性发情了。郁佩星感觉自己掉进了欲望的火炉里,欲火焚身,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把火扑灭。你动啊!为什么停下?呜呜,你是不是不行,啊啊啊,似是感应到omega的身体渐渐对他敞开,霍启舟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戳弄着穴心。
Omega的身体以为主人发情了,自动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两个人的体温不断攀升,共同沉沦。突然,霍启舟的身体微微一僵,龟头在穴心处顶到了一个微微张开的小肉嘴,他本能地想要进去,但是壶嘴太窄了,顶端又太大,一冲没冲进,他重新撤出一点,找准了角度,专心攻略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腔口。郁佩星被一阵极致的快感给吓傻了,是生殖腔,男人在撞他的生殖腔,不要,我不要,呜呜呜。他用力收缩甬道,想要把腔口关紧,霍启舟被夹得鼠蹊一跳,茎身又鼓胀了一圈,他停下来缓了缓,才忍住射精的欲望。“调皮!”霍启舟轻笑一声,大掌拍在雪臀上,发出啪的一记响声,臀波乱颤,看得他小腹一紧,眼神更加幽深。
郁佩星要被气死了,他这一夹穴里的鸡巴反而胀大了不说,屁股还被打了一巴掌,他从小就乖,三岁以后就没被打过屁股,真是让人羞愤欲死。没等他开始骂人,男人就又动了起来,速度力度都加大了,目的非常明确。
霍启舟薄唇微抿,眼神坚毅,一下一下地戳着omega娇嫩的生殖腔口,像是滴水能穿石,在某一下戳刺后,龟头破开了肉壶嘴,进入了一个更软更紧更湿更热的宝地,他被裹得倒吸一口气,然后一鼓作气,把阴茎埋到底,那感觉妙不可言,他爽得发出了低吟。进去了就再也不愿意出来,接下来的每一下,霍启舟都直直干进生殖腔里,他的动作不断加快,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伴随着他的低吼,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在百来下重重的插入后,在omega最私密的生殖腔里成结射精。霍启舟一口咬住郁佩星的腺体,双手把人紧紧按住,信息素和精液同时注入omega的身体,还有他至死不渝的爱,所有的一切,通通都给了omega。
郁佩星感觉自己身体最最隐秘的内芯被人戳穿了,他被男人彻底标记,他已经彻底脏了,即使现在能够说话,他也发不出声音来,他彻底破防了,泪水洇湿了整张脸。
成结后的射精又多又久,过了十分钟,结才慢慢消下去。霍启舟慢慢退了出去,龟头一离开生殖腔,肉壶嘴又合了起来。即使是假性发情,Omega的身体也已经做好了孕育一个生命的准备。霍启舟的易感期是被药物催发的,来的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