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佩星昨晚哭着哭着就含着Jingye睡过去了,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暖烘烘的,他被圈在男人的怀抱里。平时这个时间,男人早就离开了,医生也该进来给他检查身体了,但身边的男人呼吸均匀,半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哼!睡得像头猪,种猪!死猪!快起来,不许抱着我睡!他下身有些钝痛,小腹酸软微微鼓胀着,Jingye还没有完全被吸收,罪魁祸首却还在一旁睡得香甜,当真是让人下头。
经过一个晚上,男人的信息素还是没有散去,丝丝缕缕飘荡在空气中,普鲁斯特效应表明只要闻到曾经闻过的味道,就会开启当时的记忆。郁佩星昨天就觉得这味道熟悉,现在细细嗅来,被锁在大脑深处的记忆片段又重新闪现在他脑海中。
18岁那次毕业旅行郁佩星拒绝了父亲给他安排的欧洲之旅,偷偷一个人扛着单反来到了云南的一个边陲小镇,那边有个寨子很有名,后山有片花海很是壮观,大片大片浓烈的艳红,在风中摇曳起舞,观者视觉收到巨大冲击;风里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闻者心驰神往,流连忘返。那时候郁佩星不知道这是一片罂粟花田,寨子靠着金三角,那里毒品交易泛滥,村子里大半的男丁都是花农,毒枭盘下的这块地养活了整个村子。
寨子依山而建,山多林多,溪水清澈,环境幽静,郁佩星非常满意,选了一处僻静的房子,给了人家一笔钱就住了下来,白天出门采风,晚上看着漫天繁星发呆,他生性浪漫爱自由,虽然是个娇气的小少爷,但年少贪玩,也不嫌这里居住条件差。他没什么心眼更不知道江湖险恶,对这种返璞归真远离城市喧嚣的生活充满新奇。
郁佩星本来只想待两三天就换个地方,没想到会耽搁掉大半个月。郁佩星找的房子在半山腰,离山脚那片聚居区有些路程,房子的主人是个老婆婆,他见人面善,又是个独居老人,想着可以互相照应一下。
老人有两个儿子,娶了媳妇分了家,都住在山脚,每天会上山来给老母亲送点柴火干粮。郁佩星倒还是有些安全意识,只说自己是个beta,已经大学毕业,来这边旅游。但是他唇红齿白,细皮嫩rou,这模样身板就是在omega里也打着灯笼难找,说他不是omega,谁会信!
老妇两个儿子看到郁佩星就走不动路了,下流的眼神一直往omega臋上瞟去,他们一直在山里做花农,娶的也是邻村的beta,哪里见过这样水灵灵的人儿,见omega一人成行,对他们也没什么防备,当即起了歹念,想要把人关起来,给他们生孩子。
郁佩星毫无所觉,当晚他眼中的善良婆婆就给他下了迷药,兄弟俩猴急,不等把人转移,就想先在房里弄他一回。
郁佩星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剥他裤子,粗粝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厚重的茧子磨得他rou疼,他一激灵,清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剧烈地开始挣扎起来,胡乱踢打之间踹到了老大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臭鸡巴,男人大叫一声跪倒在床。
老二见状过来抓人,被郁佩星躲过,他随手抄起个金属利器就砸了过去,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这兄弟俩做坏事来了报应,老二的一只眼睛直接被戳中,血流不止,他一声惨叫,捂眼倒地哀嚎。
郁佩星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往门边跑,门却被那老妇锁上了,眼看着老大踉跄着起身往他这边逮人,他横冲直撞往窗边跑去,砸开窗子,也顾不了还在二楼,纵身一跃,砸在了后院的菜田里,他的脚被栅栏上的铁丝划破了一道口子,疼得他一抽抽的,但没有时间哭,后面追过来的男人破口大骂,抄起农具就往他这边赶。
郁佩星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跑去,老妇见状,过来拉他,他没想到这个毒妇手劲比他还大,拉扯间他的后腰处狠狠磕在了院里拉柴推车的手柄上,他痛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但这样一来,老妇也被甩得一趔趄。郁佩星没有犹豫,爬上土墙往外一跳,已经受伤的脚又被扭了一下,他一身狼狈,连爬带滚地往山上跑去。
他不敢下山,山下都是村民,只能往大山深处走去,进了林子,他就迷路了。夜里shi气重,他又冷伤口又痛,还不敢发出声音哭,手机和相机都落下了,他怕是要死在山里了。郁佩星靠着大树正抽噎着,突然听到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越来越近,他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谁在那里?”一道冷冽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山林,郁佩星被吼得一哆嗦,身后的树被轻轻一撞,叶子就唰唰地颤动起来。郁佩星暗道一声不好,就听到耳边一道风声呼啸而过,下一秒一个高大的男人就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抵在树上。
郁佩星拼命地拍打男人钳住脖子的手,但根本无济于事,他感觉到空气越来越稀薄,双眼失去焦距,呆呆得看着男人的眼眸,男人的眼睛像是一汪无底深渊,郁佩星在快要断气的时候不禁想,穷山恶水出刁民,古人诚不欺我。
正当他认命等死之际,脖子上的力道渐渐松了下来,男人大概看他实在纯良,放心地晕了过去。郁佩星被呛得一阵猛咳,哀怨地瞪了地上的男人半晌,才发现男人受了很重的伤,左肩被利器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