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不敢迟疑,把商务车开成了赛车,霍家离郁宅有些距离,霍启舟咬着牙,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额上青筋爆现。如果他今晚必须要标记一个omega的话,那个人只能是郁佩星。
“是,快滚,快!”齐饶婷有气无力地叫骂道,她瘫软在地,把脸贴到冰凉的大理石上试图降温,意识模糊间听到两个醉汉迷了路,似乎往她这边靠近。
她喝完了酒满目含春地看着自己,象征性笑了一下,也干了,他料想没人敢在霍家的地盘动什么手脚,哪成想到这个齐三小姐胆子这么肥,当真在酒里下了药。
齐饶婷还等在主宅的门口打算堵住霍启舟,她身体微微发软,情热阵阵袭来,她给霍启舟下的药能够强制alpha发情,alpha的易感期并不频繁,为了得到霍启舟,她兵行险着,并没有和家里人商量,去黑市搞来了这种药,甚至为了保险起见,她自己还打了催情针,现在她已经有发情的症状了,只要霍启舟闻到她的信息素味,那就是火星溅到油面上,饶他霍启舟再是三贞九烈不愿意碰她,也反抗不了生物本能。
但是她等了好一会儿,人还没出现,百合香味越来越重,今天来的人鱼龙混杂,齐饶婷开始害怕,她的身子开始发软,香汗淋漓,omega意外发情导致暴乱的新闻屡见不鲜,她急得哭出了声。“霍启舟人呢?”她着急地朝着小跑过来的随从问道。
霍启舟到郁宅的时候已经浑身是汗,粗重的喘息隔了老远就能听到,黑子已经等在门口。最近郁扶辰都不在国内,上次竞标失利后他焦头烂额,好不容易通过关系打听到南非有条矿脉待开发,他知道后直接跑南非去了,想打个漂亮的翻身仗。霍启舟从进门到郁佩星的房间一路畅通无阻,他甚至没有爬窗,直接走进了房间,在黑子的刻意授意下,郁宅的安保十分松散。黑子帮人关上门就退了出去,看他霍哥这样子是发情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出来,他得想个办法搞定那个家庭医生。
一刻钟后,药性开始起来了。霍启舟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信息素不受控制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小腹处隐隐作痛,一股火气直冲他下三路,该死,有人给他下药了。他又想到刚才齐家那丫头给他的那杯酒,看她那样子,不用想也知道是催情一类的药。霍启舟强撑着理智,维持着体面,慢慢地往主宅走去。走到半路,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百合香,冲得他发晕,有omega发情了。那股味道越来越浓,他嫌恶地皱紧了眉头,捂住鼻子,但是还是被这股味道刺激得血液翻滚,他抬手摸了摸额头,被自己的体温烫了手,下体被勒得难受,西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的,那种迫切想要结合的欲望让他红了眼,全身发疼,他被迫发情了。霍启舟跌跌撞撞地往车库走去。司机阿彪正蹲在花坛边抽烟,他正等着散场送几个重要客人回去,就被自家少爷一把拽了起来。
郁佩星是被咬醒的,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疯了般地啃咬他的唇舌,衣服被粗暴地扯开,扣子直接崩落到地上,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哼哧哼哧地回荡在耳边,空气中是和梦里如出一辙的气味,浓度很高,让他有些发晕,是男人的信息素!我能闻到男人的信息素了!今晚的男人很危险。你怎么了?啊!好痛,你是狗吗?干嘛咬我?男人叼着他的乳头恶狠狠地又是啃又是吸,两只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摸,摩得他皮疼。啊,痛,轻一点!
“你有没有闻到花香味,是哪家的小O这么骚,发情了还往外面跑?”阿猫贱兮兮地笑道。
“快,送我去郁宅,快!”霍启舟满眼血丝,朝阿彪吼道。
没有前戏,小穴紧涩得夹着粗壮的鸡巴,不让它乱动。霍启舟发出一声闷哼,喘气声更加急促,他连一秒
“我听人说见到霍少爷已经驱车离开了,小姐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回家吧!”
郁佩星下身一凉,男人随意抹开润滑剂,往里胡乱捅了几下,就握着快要爆炸的巨根怼进了omega还没开拓好的小穴。呜,好痛,混蛋!
霍启舟在看到omega的瞬间松了口气,任由空气里淡淡的玫瑰香冲刷自己的血液,和自己暴怒的信息素融合,他的性器怒涨,他粗鲁地褪下衣物。郁佩星正睡得香甜,在梦里他闻到一股冰冷的硝烟味,泛着金属的冷光,让人想到战场,不浓却让闻者肃然,让人想到神话里的战神,杀伐之气使人抬不起头,好强势但又好熟悉的味道,他一定在哪里闻到过。
齐饶婷难受得小声呜咽,“不行,来不及了,你,你去把药下到霍家阿符的酒里,霍临风把他当小儿子,虽然他比不上霍启舟,但我总不能便宜了什么阿猫阿狗!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是林致少爷吗?”
“好像是那边传来的,咱们过去看看。”阿狗淫荡地提了提裤子。
霍启舟盯着omega的脸,深邃的眼睛像深海,烟波浩渺,无穷无尽,能把一切都吞噬,没有人敢靠近黑夜里的大海,他喉结滚动,手指掠过omega羊脂玉般丝滑的脸颊,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邪笑,“我的星星。”这声喟叹仿若来自地狱的嘤咛,霍启舟不再挣扎,任由本能的欲望操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