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自从被红爷拦腰抱起之后,就再没晃过神来,他满身满怀都是被拦腰抱起的触感,红爷的手臂并不算过分粗壮,却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托起一个人的重量,也是他悬空之后的唯一支撑。
他帮他挡下了未知。
依赖一个人的感觉很好,很微妙。其他姨太太也是这么被红爷护过来的吗?
他在学校被红爷救下却还没被红爷提亲那时候,听同学们说红爷有六房姨太太,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但这些都是红爷强抢回来的,没有一个愿意,他也曾坚定地与人一起骂过红爷,现在却动摇了。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此刻他活生生地在这里,戴着红盖头,面前是一片泛红的黑。窗户一关,门一关,外头的喧闹声就与他无关,他再次像未破茧的蝶蛹,再次被困在这红色血rou包裹着的四方天地之下。
红烛不知道何时被点燃了,带着红烛特有的香味,袅袅升起。这是独属于许清身上的味道,白蜡烛是没有香味的,仅供照明用,这样清淡的甜味让许清的xuerou开始发sao,没被人Cao弄过的处子xue痒得可怜,想让人好好疼爱一番以纾解饥渴。
许清难耐地坐在那儿,磨蹭起双腿。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极轻极浅的叹息。这样的叹息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却让许清陡然浑身发冷。
他想起了那个鬼魅般的人影。
那个走廊末端的穿着旗袍的双人。
那间不能敞开也不能提起的房门。
有鬼。
这儿有鬼。
许清的情欲一下被浇灭大半,冷汗贴着肌肤落下来,xuerou却仍然是濡shi的,后颈与双腿间因为不同的原因,皆是一片黏腻。他的灵魂在恐惧,身体在发情。红烛的香气依然萦绕在他鼻端,轻而浅,像那声叹息。
红爷打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被吓了一跳的戴着红盖头的许清。
“怎么了?”他开口,带着几分醉意,满屋子的红让他升起破坏欲。
“爷……”许清听到是红爷的声音,rou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肩膀往下,气息放平,小鹿一样绷紧的身体松散了,甚至向着红爷的方向趋近。
“爷……你在吗?是你吗?”许清再三确认,红爷把房门虚掩了,走到许清身边,也坐下来。“是我。”
许清完全地放松了,贴着红爷的身子,不言不语。
“第一次见你时那么清高,现在怎么这么乖?”红爷笑道。
初见的时候,许清还像一只警戒的小鹿,似乎稍稍碰一下就会拔腿逃开,此刻却依偎在他身边,伸手就能剥开繁文缛节的外包装,占有这具rou体。
“爷,别抛下我一个人,我冷……”
许清伸出手摸索着蹭到红爷的衣角,轻轻拉扯着出口祈求。
“我冷……”
红爷微微睁大双眼,这一声祈求跨越了十年,再听到的时候宛如一记重锤,砸得他动弹不得。他猛然掀开许清的红盖头,下面是一张脸,许清的脸。
很像,但终究不是他,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面前的脸很美,在被他盯视的短暂惊讶后很快恭顺地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红爷的手往下一扯,红色的嫁娘的衣服就被他扯开,大片赤露的胸脯呈现在他的眼前。双人的胸脯有特有的弧度,两颗被Jing油泡得发肿的红色ru豆颤巍巍地挺立着,上面是一面Jing致的黄金项链。
这是处子的身体。
红爷接着剥开面前人的衣服,像是拆礼物一般,纤细的腰肢很快就赤露出来,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的几道少年人独有的肌rou线条,再往下就是细软到几乎不可查的Yin部毛发,一根男性的阳具颤巍巍地立起,卵蛋小巧地裹在男性与女性的性器之间,再往下剥就有些难度,流出的yIn水和布料贴在一起了。许清静默地夹紧双腿也增加了阻力,红爷哄道:“张开。”
其实他不用哄,只需要用手轻轻一扳,那双腿自然而然就得张开了。
依附着他活着的人,没有不听话的道理。
许清将腿张开,垂眼看着自己贴着腹部的男根。
许久没见红爷,他想和红爷谈谈近日见闻,想问红爷一些问题,可此时此地,他什么东西都开不了口。
大红的帐子,大红的床,大红的灯笼,蓬松的红色被子中张腿坐着一个雪白的人,shi淋淋的rouxue被双腿的幅度拉开,泛着水光。
红爷抱起许清,坐在床上,让许清背对着他坐到他身上。他的对面是一面崭新的镜子,镜子诚实地呈现着两个人。红爷只是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就将视线转移到许清身上。许清被抬起双腿,慌张地伸手向后抱去。挺立的Yinjing和小巧的卵蛋根本什么都遮掩不住,雌xue连同后xue一起露出来,xuerou周围光洁到丝毫没有毛发。
红爷没有定制婚服,即使是结婚的时候也是穿着一身军装,像是随时都要带兵打仗。他将裤腰带解开,将性器契入许清的雌xue内。
许清哆嗦一下,不敢再看。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