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晔妃的训导
几日后,瑶帝在晔妃处流连,两人被翻红浪许久才安生下来,晔妃的脸色因为情动而chao红,娇艳欲滴,胸口上下起伏。瑶帝在他唇上轻轻一点,说:“真是尤物,你哪点都好,就是爱吃醋爱嫉妒。”
晔妃心知所谓何事,娇蛮道:“不是吃醋,昼常在不懂规矩,我不过是稍加训导,免得他犯大错。”
“你要真这么想就好了。”
“确实是这么想的,想我当年也是有人重新教导过,要不陛下也让我去教教新人呗。”
“你是真去教,还是想欺负人?”
“当然是真教了,我亲自去,不假他人之手。”晔妃拿着发梢,sao弄瑶帝的胸口,瑶帝痒得不行,笑道:“小妖Jing,别弄了,朕答应你,不过你要好好教,别吓唬人。”
晔妃转转眼睛,笑而不语。
须叟,两人又缠绵上,在床上滚来滚去,到最后,瑶帝干脆躺下不动,晔妃骑坐在他身上一颠一颠的,每向下坐时小xue就会极力收紧,给瑶帝带来无与lun比的快感。
第二天,晔妃Jing神抖擞地带着个尚仪局的宫人霁青来到毓臻宫,说是奉旨教导白茸身为妃嫔的礼仪。
白茸虽然害怕,但听到这是谕旨也没有办法,只得小心翼翼请晔妃上座,站在下首不知所措。
霁青是尚仪舒善之的徒弟,熟知各种礼仪。而舒善之本就是晔妃的旧识,因着这层关系,霁青刻意讨好,一见白茸傻呆呆的,冷笑着从袖笼里滑出根细竹篾,不轻不重地抽在白茸腿上,说:“第一条规矩,见到高位要跪拜行礼。”
晔妃没想到霁青会这样做,着实一惊,但有人给白茸不痛快,正合他意,于是并不出言阻止。
霁青得了晔妃的默许,越发蛮横,又狠狠抽了一下,白茸跌在地上,顺从跪伏,心知今日是难熬了。
果然,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霁青一直在刁难,一会儿说走路仪态不对,一会儿又说奉茶姿势不好,总之各种挑毛病,稍稍不合意就挥动竹篾抽下来,美其名曰纠正错误。
等晔妃看得累了,教导才暂停。白茸跪在地上恭送晔妃出门,听到第二天还要继续,想死的心都有了。
***
旼妃听说这事之后,当天晚上特意去了思明宫。
昙妃正在沐浴,是他的近侍浅樱将他迎进去的。
旼妃笑着问:“怎么你没跟着?”
“他洗澡慢的很,要添四五遍水,里面热乎乎的,我受不了。”浅樱是宫中唯一一个自称“我”且沿用本名的近侍,在瑶帝面前也是如此,因此,旼妃对他很客气。
“他在灵海洲也这样?”
“可不嘛,没一个时辰出不来。偏他还喜欢一个人,不让人服侍,有时时间长了,我都怕他熏晕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昙妃在里间喊人,没一会儿,就被浅樱扶着出来了。
浅樱给他稍稍弄干头发,退了出去。
旼妃把他轰上床:“快进被子里,这么薄的衣服会着凉的。”
昙妃笑道:“你也上来啊。”
“我来是有正经事儿商量。”旼妃坐床边把担心的事说了。
昙妃不以为然:“放心吧,晔妃既然是奉旨,那就不会做出格的事。当然,昼常在肯定要吃些苦头的,但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为什么?”
“我看皇上是真喜欢他了,所以你的这副枪头要是使得好自然能把昀、晔两人压下去,可要是不小心,也会自伤,所以现在多敲打敲打,是好事,让他知道尊卑有序,就算成了宠妃也要夹起尾巴做人。”
“不会吧,皇上会真喜欢他?”
昙妃回想第一次见白茸时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清透如水晶,五官虽算不上惊艳,但凑一起却莫名的舒服,让人看几眼便生出喜欢,激起保护欲。“可能吧。”他说,“圣心难测。”
旼妃道:“他现在也算半个自己人,就算得宠也不会对咱们不利。”
昙妃含笑摇着旼妃的胳膊:“不说这个了,今晚皇上去了昀妃处,长夜漫漫,不如咱们……”
旼妃抿嘴一乐,脱了衣服钻进床帐里:“瞧把你急的。”
一通嬉闹过后,旼妃窝在昙妃的臂弯里,问:“那我要不要去看他?”
“去,当然要去探望,但不是现在,要等晔妃的调教结束之后再去,带些补品礼物,两相对比好让他明白,谁才是暖心之人。”
旼妃道:“论心思,谁也不是你对手。”
***
一连五天,白茸都在痛苦中度过,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现在他正在霁青的虎视眈眈下背诵儒家礼仪经典,只要错一字,手心便挨一下竹篾,他本就没上过多少学,勉强识字而已,短时间内要背一千多字的文章根本吃不消,还没背到一半就已经错了二十余处,手心被打得又红又肿,眼泪直流。
偏偏霁青还有话说:“昼小主真是金贵,刚学了几天便委屈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