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珩侧卧在床上,全身战栗。胸口紧绷着,微微隆起的雪白ru房胀痛无比,ru首肿到立起,又酸、又麻、又痒。他急切地扯松衣襟,伸手笨拙生涩地捏住,揉弄抚慰自己,却不得章法,反而将情欲推得越来越高。
他难耐地蜷缩又打开身体,shi透的亵衣在动作中被扯开大半,松松地挂在腰背。俯下身,用力拿胀得通红、硬如石子的ru尖去一下下磨蹭卷成一团的薄被,另一只手紧紧揪住被子,指缝的汗水淌下,洇进布料里,留下一片shi痕。
他想被用力夹弄ru尖,想要被吮在口中用牙齿狠狠啮咬,想被鞭子抽走闷在ru尖发散不去的燥热与饥渴。来个人吧,是谁都好,粗暴地蹂躏他,给他从上到下彻底的高chao。他浑身发抖地想。
胸前迟迟没有发泄出去,杜珩还晕眩在眼前掺了斑斓炫目幻光的黑暗中。突然齿间颤抖起来,再也咬不住被角,唇间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甜腻难耐的呻yin,涎水不受控地淌下。
他将头重重埋在手臂之间,呼出的热气闷在被褥中,简直要倒灌到全身的孔窍里。身上衣服被扯得乱七八糟,只有最下面的带子还系着,挂在腰间,露出布满chao红的胸膛、脖颈,耳廓,还有紧紧交叠在一起、扭动蹭着床单的修长小腿。性器高高翘起,贴在小腹上,胀得发痛,只有一点点清ye缓缓渗出,弄脏衣裳。后xue饥渴地翕动着,从滑腻的肠道挤出一股股清ye,弄得xue口shi淋淋的,溢到身下,沾shi了床褥。
他彻底失去神志。上下两处的瘙痒不能同时满足,蹙起眉头,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委屈闷哼出声,泄愤般回手去自行插弄后xue,白皙中透着胭脂般绯红的修长手指从毫无阻拦的xue口无章法地捅进又抽出,裹上一层滑腻的肠ye,带出模糊粘稠的轻微水声。两指由缓到疾,胡乱戳刺一气,却始终够不到极处。
他难耐地大口喘气,暧昧急促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晚勾出暧昧的轮廓。手臂向后撇得太久而酸麻无力,手指无力地滑出甬道,带下一团清ye顺着tun尖流到胯骨。性器滚烫肿胀,却腾不出力气再去抚慰前面。
满攒的欲望随着全身力气的耗尽稍稍掩息,杜珩心如擂鼓,失神地环臂箍住身前卷起的薄被,起伏的胸口和滚烫的脸颊一齐埋进被中。
身旁的床铺下陷,一只清凉的手抚上他半裸的后背,另一只手按在他小腹上,不由分说将他由侧卧翻到正面。环抱的手臂被打开,被子滑到地上。小腹上的手没有挪开,轻轻搭着。
杜珩绵长的喘息骤然停滞,身子活鱼离水般挣扎起来,不知从哪爆发出的力气,几乎将两人一齐掀下床去。左峪慌忙俯下身,将他半抱起来,靠在怀里,哄幼童入睡一般,一下下摩挲后背。
杜珩垂着双睫,眼前的黑暗被挂在睫毛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水珠涂得雾蒙蒙,他深深嗅着熟悉的清水皂香,被安抚着安定下来。抬手握住左峪的手肘,如懵懂的雏鸟一般,将脸半埋在对方怀中,追逐皮肤相触的粗糙,轻轻扭动身体,长长喘息。
后xue的情欲又一次爆发,瘙痒得他又想向下伸手,却被察觉到意图后紧紧锢住两手腕,按在胸口,只能用力夹紧大腿,难耐地曲起膝盖,一下下蹬在床上。
衣衫被完全剥下,空气并不十分冷,但也让胸口起了一片战栗。莹润的月光在微微突起的两只ru房中间投下Yin影,红嫩的ru首俏生生怯怯立着,ru晕上敷着两枚浅灰的影子。杜珩仰卧在床上,脸颊浮上红晕,脑中一片空白。微微侧头,看到自己的手臂被高举过头,从手腕处缚在一起。他全身上下轻颤着,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既恐惧又期待。
想象中粗暴的压覆并没有到来。杜珩勉力睁开蒙蒙的双眼,正待要看时,一口温热的气息轻轻呵在左ru的ru晕上,接着腰身被紧紧锢住,他无处可避,呼吸一瞬凝滞,全身上下的血ye都汇聚在那一处。
ru首被舌尖轻轻舔舐着,先避开ru孔,向四周剐蹭一遍,涂上一层薄薄的涎水,再被一下下时重时轻地戳刺着ru孔。轻时如羽毛拂过,只觉瘙痒难耐,重了却如侵到最深处,承受不得。舌尖离开,拉出一丝唾ye,黏在ru尖。
杜珩微微挣扎着,直觉着要起身,却看到ru尖嫣红颤抖泛着水光的一片yIn艳,还有缓缓抬头的左峪。两人对视一眼,他脑中轰地炸开,按在小腹上的力道加重,躺回跌倒在原处。
舌尖在左胸的伤疤轻快地扫过一遍,然后微微离开。伤口下面的ru首被一下子全部卷入口腔中,轻柔地吮吸着,发出滋滋的水声。左ru鼓胀得又大了一圈,如同胭脂色的花苞一样盈盈立在枝头,被唾ye浇灌得越发成熟。另一边的ru首被冷落许久,涌上空虚,焦渴得难受。他嘶哑着叫道:“另一边......”
话音未落,左ru被抵出口腔,胸前的刺激转移到右面。杜珩喘着粗气,迎合着挺起胸膛,把ru首送到更深处。不似左ru的温存舔舐,右ru被叼在齿间,从上到下打着旋啮咬下去,留下或轻或重的齿痕,最后包住整个ru晕,用牙齿磕出一圈圆圆的痕迹。杜珩舒服地叹息出声。
左峪坐起,有点伤感地笑一下,不去管自己身前的肿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