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戏出来外头是要多黑有多黑,村民都在这生活几十年了,闭着眼也能摸回家去,不跟段云归一样,走三步绊两步。
秦弈索性将段云归抱了起来,全然跟抱小孩一样让段云归这么大个人坐在他胳膊上。
因为下午回去时段云归急着要去看戏,拖着秦弈就跑,水罐给忘在田里了,不拿的话明个儿不能灌水了,他俩还得多去一趟田里。
亏得这一路上黑漆漆的谁也看不着谁,不然村民瞧见秦弈抱着段云归走,明儿指不定要把段云归传成什么狐狸Jing蛇Jing鱼Jing的。
“这道上之前死过人。”秦弈抱着他正上坡呢,吹过来一阵凉风。
“谁死了?”段云归吃腰果的嘴一下子停住了。
秦弈语气正经,全然不像是在说笑,“几年前鬼节的时候,我们村的王狗蛋晚上喝多了在人家墓碑上小解了,自己回家的时候走这条道,他走了好几次,一直上不去这个坡,他以为自己喝多了,走了快一个时辰,来来回回一直是这个小坡,他家里人出来找他发现他一直在这个坡上转圈,他脖子上还缠着一根红布。”
又吹过来一阵凉风,段云归腰果也不吃了,他搂住秦弈的脖子,“然后呢?”
秦弈继续道:“然后他家里人赶紧把红布扔了把他带回去了,结果第二天一早,那根红布出在王狗蛋床上,王狗蛋不见了,村子里的人最后在那个坡上发现了他的尸体,听别人说他脑袋和身体都分开了。”
“别说了别说了。”段云归吓得抖了一下,连忙捂住秦弈的嘴,“你吓唬我。”
秦弈被他捂着嘴,“我没吓唬你,这是真事。”
段云归摇着脑袋要把这事忘了,“你说出来干什么。”
突然段云归就不说话了,秦弈也停下了,他们俩都听到了一声女子的叫声。
段云归抱紧了秦弈,“咱俩不会也要头身分离了吧。”
仔细一听,那不是什么女鬼的叫声,而是不知道哪家的女人和汉子急得等不到回家,在这里野合呢,那叫声越来越昂扬,像是要把这天叫破了。
恐怖的气氛一下子消散了,段云归松了口气,他又不死心,“刚才那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两人已经走到地头了,再走一小段就是自家麦田,秦弈突然不说话了直直往前走,这一下子又让段云归觉得恐怖起来,“你怎么不说话。”
秦弈突然怪笑一下,朝段云归吹了一下。
“啊!”段云归激灵一下才反应过来秦弈搁这吓唬他呢。
秦弈笑了两声,去亲段云归,“小宝,我错了,刚才都是我吓唬你的,没有甚王狗蛋。”
“你!你骗我!吓唬我!”要是现在是秦漠,段云归估计只敢怂巴巴的嗯一声,可现在是秦弈,他敢朝着秦弈大呼小叫。
“哥补偿你,好哇。”秦弈把段云归的放下,突然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脱了。
段云归不知道他这是要搞什么名堂,“你脱衣裳干甚。”
秦弈找了片收了麦子的空地把衣裳铺在上头,他捉着段云归便把他按在上面,结实的胸膛压在段云归身上,段云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下子有些脸红。
可不待他说话,秦弈便朝着他嘴巴咬上去了,秦弈捉了他舌头又舔又咬,又舔他敏感的上颚,亲的段云归只会呜呜叫,边亲他的手也不老实,掀开段云归的衣裳就往上揉,那两颗ru尖一摸就起反应,酥酥麻麻的硬起来。
段云归一抬眼不是屋顶,而是月明星稀的黑夜,这样野合的刺激感叫他难以自持的开始发水,要说他这身子还真是实诚,秦弈一亲他一摸他,这小xue便立马应景的出水。
秦弈一边亲一边又忍不住摸他,他身上这皮实在是滑溜,秦弈都觉得自己手上这些厚茧子能给他摸疼了,大掌摸到下身,就着那xue口的粘ye便一举插进去两根手指。
“嗯……yIn贼……”段云归哼叫着,他也就只会骂个yIn贼了。
他被秦弈捅的舒服,伸手主动去摸秦弈的大宝贝,这东西可比秦弈的手烫多了,秦弈被他摸得上火,真是想直接掰开他这sao腚捅进去。
他这屁股还没好全乎呢,那药膏管用,肿是不肿了,上头的青红淤血还没散开呢,秦弈忍着没去揉,继续玩弄他这rouxue,这xue一张一合的吞吐着秦弈的手指,还没玩几下,春水就出的厉害,淌的秦弈手上都是。
秦弈抠弄到那sao点,段云归叫了一声一下子夹住了腿,秦弈伸手又给他掰开了,“别动。”
那手指进的更深了,段云归的腿夹着秦弈的胳膊蹭来蹭去,秦弈一手揪着段云归那ru尖玩弄,“喜欢么。”
“呜……好难受。”段云归扭着tun想叫秦弈再让他舒服些,这段日子自浸yIn人事后,他愈发沉溺在这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清风半夜蝉鸣——夏夜总是如此让人陶醉,月光似乎也格外的明亮。
泛着麦香的田地里,似乎有其他的味道掺杂在里头,不必仔细听,就能注意到在这寂静的夜里,不知哪家少年郎正被干的醉生梦死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