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未和他人做过这些,但也是听说过的,说小娘子下头都长得娇嫩,行事之前要先拿手指扩好了才能弄进去,可段云归回回都shi汝汝的,根本不需扩张,每次秦弈的大物件沾着那些yIn水蹭几下就慢慢进去了,秦弈觉得自己是得了宝了。
他吸着段云归的ru尖,手指在下头作乱,揉着那Yin户上的rou粒玩弄,段云归一抖一抖的,想来也是舒服的,秦弈便弄得更卖力,他想叫段云归喜欢上和自己做此事,他知道自己在段云归这里没大哥秦漠那样说话管用,他不想段云归怕他,想叫段云归真的喜欢他。
粗糙宽厚的手指摸着那嫩xue插进去,里头的软rou嫩乎乎shi啦啦都就往上缠,裹住秦弈的手指一吸一吸的,秦弈屈着手指插动抠挖,段云归呜咽着两脚踩在秦弈的肩头。
秦弈吐出那水光的ru尖,直起身子掏出自己那蓄势待发的rou根,他握着根身用硕大的gui头在那肥嫩的xue口蹭来蹭去,段云归的yIn水和他的腺ye黏糊糊的沾在一起,秦弈又转而去刺激那敏感的Yin蒂,段云归一下子抖了一下,表情看起来惨兮兮的。
段云归这人生得跟他的名字一样美,他那肥硕Yin户连同里头的软rou都是粉红嫩软的,就连那rou根都是浅浅的颜色,形状也直挺好看,秦弈自己的硕大物件嵌在浓密的毛发里,翘着头勃发的模样看起来狰狞又丑陋,此刻他的心情像是亵渎了纯洁圣物一样激动兴奋。
“嗯……别蹭了,进来……”段云归扯住秦弈的手腕,他的手都不足以把秦弈的手腕被圈住。
秦弈一听这话,便立马对准了那xue口,挺腰一下子全插了进去,段云归叫了一声,继而又变成勾人的呻yin。
他被捉了脚腕扛上肩膀,紧接着健硕的男人躯体将他压了个严实,那rou棍插得满当当入得又深,段云归爽的晕乎乎的,下身跟泛滥的堤坝一样汩汩的冒水,把秦弈的Yinjing弄了个shi,连Yin毛都浸shi了些。
那囊袋啪嗒啪嗒撞在Yin户上,将那Yin户撞的发麻发红,段云归的tunrou也频频和秦弈板硬的小腹相撞,那tunrou跟开花似的泛粉泛红,不过这档口那还能注意到这点点酸痛,全叫爽利给掩过去了。
“啊……好撑,好深……唔……”段云归长着嘴乱叫一通,秦弈的力气太大,撞的满室都是啪啪啪的声音和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若是此时有人从院门前经过,竖起耳朵仔细听,定能听到这叫人脸红的动静。
这木床响的厉害,怕是再这么几次,这床就得寿终正寝了。
“秦弈,要插坏了……呜呜……慢些……”段云归仰着头恳求秦弈。
秦弈被他叫得更是躁动,他低头含着段云归的耳垂舔舐,“心肝儿,再入会儿就更舒服了,不怕。”
这才入了一会儿,段云归就已经哭着叫着不行了,他生的身子敏感,秦弈泄一次他就能高chao个三四回,回回像是濒死一样发汗,腰腹腿都抖的不行。
gui头快速刮过软rou的敏感之处,秦弈又直起身子捻那Yin蒂,段云归忽然尖叫一声,小腹抽搐着花xue也开始收缩,热ye一下子浇在秦弈那物什上头,秦弈嘶了一声,差点就泄身了。
这销魂的rou壶和段云归敏感万分的身子怕是世上找不出第二个了,秦弈稍作片刻便又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回回那gui头都要撞进最深处才肯罢休。
不多时,那些春水像是磨豆浆一样被噗嗤噗嗤的cao干弄成了白沫挂在xue口,秦弈也不懂甚技巧,只知道又快又狠的干,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下头的rou根资本也大,回回都能干在那yIn点上,叫段云归一阵阵的战栗呜咽。
他抬脚踩在床上,两只脚踩在段云归腿边,就着这样蛮横的姿势自上而下啪啪的猛干,段云归被干的失了心智,他呜哇乱叫,好像秦弈要杀了他一样。
yIn水四处飞溅,有的顺着股沟把那后xue也给弄得shi乎乎的,秦弈预备下回叫秦漠去镇上能买些膏药甚的东西,不然生硬进去怕是要弄伤了段云归。
段云归不知道自己的后xue也被打上注意了,此刻他小腹酸胀的厉害,他高chao的次数太多了,小腹现在被干一下就抽一下,秦弈在那水滋滋的yInxue里快速抽插,他干得越来越快,段云归的tun部都微微离床了,耳边床板的吱呀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密集,他猛地绷紧了脚趾,尖叫一声rou根和雌xue便一齐高chao了,秦弈也被绞出了Jing,交合之处shi乎乎的一片。
每回欢爱完,这床上的布衾子指定是要换的,上头又是yIn水又是Jing水,还有段云归无意识从嘴里流出的津ye。
段云归做完就跟没了半条命似的,秦弈一见他这样也不敢再做,自己先随意擦一擦,再用shi布给段云归擦净,接着再把床上的布单换掉,这场欢爱才算完,这时候的段云归就会任由秦弈抱在怀里,他不作反应一是羞于自己的孟浪,二是确实累了。
怀里抱着段云归香软的身体,白日再多再重的活都不觉得累了,这才是日子。
段云归全身未着寸缕,下身虽然被擦净了,但秦弈射进深处的Jing水并没有弄出来,秦弈射的又多又深,此刻在缓缓的往出流,段云归感到身下的shi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