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拼了命伸出手想碰碰危应离的脸。
她凝视着危应离,知晓这双眼看不见她,并非不能看见,而是不屑看见。
即使这人眼里没有她,她仍兴奋得鬼躯乱颤,朱唇轻启,丁香一吐,喘息阵阵:“如此容颜、如此威仪……究竟是何方神圣?莫不是神龙失势?”
黑白无常听她胡言乱语,“说什么鬼话呢?”
“你们懂什么?”她猛地左右一瞪,却又突然温情下来,“也不怪你们……有些眼连珠光宝气都不禁多看,更何况是日月之辉呢……”
苏孟辞走近来,危应离一见哥哥,便松开了手。
他想,自己方才举止有些奇怪,而哥哥脸色苍白,兴许是被自己吓着了。
那女鬼被危应离一放,鬼躯便被锁链缠着悬在半空,她猛地撕挠起来,不愿被他们抓走,一顾伸手想去碰危应离。
苏孟辞一皱眉,上前把危应离拉到身边,避过了那女鬼的手。
她凄凄哀嚎,苦苦恳求,说什么只求与这人神交一次,叫他看看自己,便无欲无求了。
而黑白无常早已闭塞听觉,不听她这烦鬼的哀求。
“哥哥……”
危应离被苏孟辞拉到身前后,便搂住哥哥的腰,捧起哥哥的脸,直勾勾盯着哥哥的唇,觉得燥热无比,好像只有哥哥口里软舌能解一解热,使他极想含来尝尝。
苏孟辞也发觉弟弟不太对劲,隔着衣服,他都摸着危应离身上极烫,抬眸一看,危应离眼底红晕沉沉,双眸更是血丝密密。
后头白无常将锁链丢还黑无常,锁链便绕绕缠缠,把那女鬼裹得虫茧一般,黑无常再一拽,锁链竟缩得拳头大小落到他掌中。
这边危应离正拿指腹揉着他的唇,情难自已地说:“哥哥,我有些渴……”
他没敢回话,黑白无常正欲上前,不知为何踌躇一下,转而贴着墙根,离他二人最近也有十步,才说:“你弟弟被这女鬼强勾出了色欲,必得欢合疏解,否则欲念会越积越沉直至暴毙。我二鬼继续去照看那两人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黑白无常便一下没了踪影。
苏孟辞抬起头,还想问问方才的事,危应离却已然亲了上来。
急不可耐钻进嘴里的舌头烫得吓人,又极尽凶狠霸道,弄得他无可躲避,反而欲拒还迎,两相纠缠,亲得啧啧乱响。
他推开危应离,喘了喘气,“我们……往里头走些。”
他牵着危应离,往那几棵老树间去,统共也就三四株树,零零散散,其实遮不住什么,但总比空旷地界好上一些。
一站定,危应离就搂住他的腰,抱得两人紧贴在一起,主要是下身,隔着衣裤,他也描摹出了危应离勃发的情状。
“要不……”
危应离已经从他耳畔细吻下去,手上也不忘撕扯起他的衣服。
“先等一等……”
他的衣带掉在地上,前襟被危应离一层层剥开。
“要不还是回房去吧……”
说到此时,他也知道没有希望了,只好按下危应离的肩膀,对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商量着说:“扶我靠在树上,总行吧?”
危应离越过他肩,看了看他身后几步远的树干,然后温吞地说:“不必,你待会儿就过去了。”
他还不知这是何意,一条腿便被危应离小臂抬起,他一低头,竟不知自己何时被脱得下身赤裸。
危应离与他一抵额头,唤一声“哥哥”,便毫不客气挺腰杵了进来。
他闷哼一声,竟并不太疼,仔细感觉,自己后穴竟湿湿软软,好似是被危应离亲过之后,便起了反应。
危应离一歪头又亲上他,堵住他的嘴,而后无甚技巧地挺送起腰来,插得尽根,抽得干脆,每一下都干得满满当当。
而他既无痛意,便只剩舒爽。
他见过的男根不多,但仍知道危应离这样东西,实在是天生傲人,粗长也就罢了,更坚挺得不讲道理。
都说无人十全十美,为什么危应离偏偏处处受了偏爱,他身上无论什么,都是最好,怎样比较,都天资卓绝。
他单脚站着,也只是将将脚尖挨地,其实整个人是倚着危应离的,以至后来两腿都被架起,也没有区别。
他挂在危应离身上,下身光溜溜的,两腿之间本就娇嫩,又被危应离急急抽送拍打得刺痛,而双臀也被危应离手掌抓着,抽干之余,危应离还要尽力掰开他的臀瓣,揉捏他的臀肉。
他伏在危应离身上急喘低吟,身子无力坠下,便被危应离用力一提,而后穴男根却不曾抽出,在他体内随之一翘,顶得他目眩神摇欲仙欲死。
也就两刻钟的功夫,他便泄了,而危应离不过浅尝辄止,甚至雄风更甚,肉刃在他体内有愈发粗硬之势。
他抱紧危应离,攀上去在弟弟耳边说:“做就做了,但我实在腰疼,你还是抱我去树边吧。”
危应离笑了笑,“哥哥回头看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