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震裂了。
“还有明日……”毕竟何时回家,还不清楚。
危应离满眼深情,哄人一样温柔:“也只有明日吗?”
他突然似懂非懂,看着危应离的眼,只觉得轻飘飘,晕乎乎,想说话,又不能说。
危应离叹一口气,垂下头来,“无妨,不差这几日功夫。”
说完,他便站起身来,去拿帕子湿了水,过来替哥哥擦了擦脸手,然后自己也去洗了洗。
苏孟辞自己沏了茶,倒了两杯,待危应离过来,便递了一杯给他。
危应离却不接,反而拿起他喝过的那杯,将沉的半杯浓茶喝了。
苏孟辞其实仍有些担心恭必衍,但太急着出去,又显得刻意。
危应离在他身前解了腰封,重新束好,左右护腕也绑紧一些。
自家弟弟身姿俊逸,在灯影下咬着护腕细绳,举手投足都教人挪不开眼。
待危应离回眸看他,他都没来得及避开。
那双眉眼漫上笑意,危应离走近来,伸手盖住他的手背,撩衣在他身旁一坐。
他趁机问起心中疑惑:“这宅子,到底出过什么命案?既然都说是凶宅,为何要租了来住?”
危应离说:“不过是个富商全家,被山匪屠杀的案子。所谓凶宅,也不过以讹传讹,多半只是有人买了房地又想毁约,才编些害人的故事,实际并没有发生什么。这宅子几度易手,售价奇低,宫殊连想买入,便先来看看。”
“那他自己看就行了,为何还请了人来?”
“没有什么缘由,只是一时兴起吧,又或许他也想,试试那些传闻有几分真假。”
“传闻……那不就是闹鬼吗?”
危应离温柔一笑,靠近一些护住他,“哥哥就是怕,才不许我和你分开吗?”
他直言:“我不怕。”
危应离眼神滚烫,将他下巴一挑,热气从唇间落在他脸侧。
“那哥哥就是承认,对我别有用心了?”
他好似成了火炉上的沸水,尤其被危应离气息浇洒过的地方,烫得不行。
“我,我是担心你……”
危应离一笑,“哥哥说什么,便是什么。”
两人的唇随即贴在一起,又软又烫,很是舒服,他不禁闭上了眼。
危应离格外温柔,只是双唇与他相贴相蹭,最冒进也不过探舌舔过他唇缝。
两人分开时,眼底都有些泛红。
房门未关,恰好宫殊连来了,站在门外敲了敲门框,客气道:“酒水瓜果已经备好,我先去亭中相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