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反手攥着弟弟衣袖,浑身酥软一颤,舌头被缠得酥麻,嘴里水声四溢,淫靡非常。
危应离亲得很狠,抱得他腰身极痛,舌尖在他嘴里翻搅挑弄时,还有余力缓缓解开他衣带。
苏孟辞全然没有自由,被自家弟弟轻易拿捏,连嘴都合不上,他被亵玩得难受,抵着舌想推拒,岂料两人舌尖一触,竟像粘在了一起一样,再也分不开了,舒服得他不知不觉也搅起舌头来,咂咂吃着对方津液,竟是又甜又解渴。
危应离扣着他后脑,皱眉抓住他头发,稍一用力就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咬着他唇舌,不让他轻易动作,只惩罚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磨人地和哥哥唇舌交缠,弄了一阵,苏孟辞意乱情迷,靠在弟弟怀里大张着嘴喘气,舌尖红肿柔软,忍不住往外探。
苏孟辞心跳得极快,他脑子又热又晕,整个人都软化了。
这是他头一回真真切切地和弟弟亲热,与梦里的感觉截然不同,更刺激,更教人难受了。
危应离一句话也不说,脸色阴沉,低头猛地把他压到车身上,扭过他的脸又要亲上去。
车里传来一阵撞击声,还有两人互不妥协的缠斗声。
好在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苏孟辞刚扯着衣领跳下车,危应离就追了上来,车夫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猜测方才车里发生了什么。
“哥哥!”危应离一把握住他手腕,在廊下把他拉回来,搂到怀里就扣着他下巴要亲上去。
苏孟辞惊惶失措,用力一推却没有作用,便抬袖遮住了嘴。
危应离猛地皱眉,墨眸透亮湿润,他又生气,又后悔,又委屈,倔强地想把哥哥的手拉开,“哥哥心虚什么?和他亲过了?”
“你胡说什么?!”苏孟辞反应太激动,竟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无奈他自己不知,只有危应离气得要死。
他怒极反笑,“哥哥总是这样伤人。”他揽住苏孟辞腰身,垂眸看着他哥哥毫无愧疚的神色,“如果我也和洛云公主做这种事,哥哥就能学乖了吗?”
苏孟辞心口闷闷一痛,没来由地怒火冲头,猛地甩开他的手,留下一句“与我何干?”,扭头就走。
“哥哥!”危应离看他哥哥拖拉着衣裳,看似气势汹汹抛下他跑开,可却狼狈地抬手,一左一右在脸上划拉了一下,当下就心软了。
他迈下台阶,在微雨里俯身,捡起了哥哥落下的发带,紧紧握在手里。
苏孟辞一回去就扑到床上,他喝了酒本就晕乎乎,又被危应离一气,更是头疼。
他怎么想怎么生气,危应离和洛云公主搂搂抱抱可以,恭必衍请他去听个戏就不行?他不知道危应离那么咄咄逼人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他弟弟为何在马车里压着他亵弄,眼神还凶狠得要杀人一样。
当时那感觉太强烈,他一闭上眼,就回忆起了弟弟抱着他腰身,把他压到车身上,扯着他头发缠吻的感觉。
他既觉得生气,又浑身酸痛疲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明明是寒冬腊月,夜里却格外的热,他辗转反侧,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地扬起了头,竟感觉身子又软又疼,四肢不受他控制,好像被谁牵着拉开又合上。
“唔……”他感觉汗水从脸颊滑到颈项,他身子里极烫,热气散不出来,难受得他低声呻吟。
他好像要被热醒了,又渐渐听到一阵噗啾噗啾的声音,像是棒槌一样的东西在什么黏腻液体里搅弄,他的汗随着这渐大渐快的声音,越流越多了。
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睁眼时感觉汗水挂在眼帘上,湿漉漉模糊了视线。
暖红烛光映入眼帘,香气如雾浓重,一缕缕飘来,他看到头顶木梁前后晃荡,起起伏伏,眼前事物渐渐清晰,他猛然发现是自己在晃动。
他身子一颤,感觉下身一胀一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楚,低头一看,竟见自己腿间一物昂扬翘起,他正张腿跪在锦被上,大腿一阵阵抽搐,小腹一抬,就看到一截玉雕露了出来,他起初并不知那雪白的东西是何物,可身后那人探手拉开他双腿,把那玉器往里推时,他疼得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了声。
“哥哥一醒,就咬得这么紧。”危应离扣着他下巴,笑着在他耳畔舔吻,“刚才可是很听话的。”
苏孟辞身子一弓,难受地动腰,想把那东西拔出来,危应离却猛地扣着他腰身,握着那玉雕的粗壮假阳,用力在哥哥小穴里抽插起来。
苏孟辞仰头轻喘,看清屋内装潢,立刻意识到,他在危应离梦中。
可他分明在自己屋里睡着了,他根本没有离魂入梦,怎么到了这里呢?
“哥哥分神了。”危应离在他耳边含怒低语,“这么游刃有余,看来哥哥自信能含下我的了?”
“啊……拔、拔出去……”
“哥哥说什么?”他垂眸咬着哥哥颈项,手上猛地用力,握着那雕得栩栩如生的假阳狠狠抽送,每一下都捣到深处,把蜜穴撑得吐出淫液来。
苏孟辞仰头呻吟,全身绷紧,能感觉到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