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在妨碍公务。”仗助无奈道:“而且,明明是为了惩罚您才这么做,您却只顾着自己舒服……”
承太郎身体一抖,呻吟细碎,反应不算剧烈。
“腰,扭得太厉害了,承太郎先生。”
“屁股再这么扭下去,路上的行人都要看出您在发骚了。”仗助笑道:“这样也没关系吗,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捂紧嘴,狂乱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仍旧一抽一抽的,即使努力克制了也还是看得出他在抖。
“呃、唔、……”
这里是警局门口,而仗助穿着警服。在这种地方,寻常人没必要探究警察在做什么。
仗助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他被仗助公开放置了一个多小时,又刚刚被狠狠地拉扯了身上几处敏感点,现在恐怕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他发软的腰被仗助搂住。仗助支着他发软的身体,好心提醒道:
仗助只玩了一会儿,欣赏够承太郎苦苦忍耐的样子后,便放下手指,令那几条细链自然垂下。而承太郎,也因刚刚逃过一劫而捂着嘴大口喘息。刚才那几下简直要了他的命,即使现在只是链条垂坠摇晃也足以令他舒爽得身体剧烈颤抖。
承太郎正想摇摇头,就见仗助右手轻轻一收——
他随便选了一根,指尖拈着圆环,慢慢地将它扯直,然后收紧。
承太郎又摇摇头,眼神中显出一丝乞求。
还剩下三根,分别连着承太郎的右乳头、阴蒂、和子宫栓。
承太郎捂着嘴不敢出声,只是摇摇头。
他的叫声开始变得尖锐,他不得不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
?”仗助笑眯眯道。
承太郎努力克制着,他的身体微微弓起,紧绷得脚尖都踮了起来。
“唔、唔!”
衣服下,被勾住的那几块软嫩淫肉已经变得高高嘟起、红肿发亮,随着他的喘息可怜兮兮地一抖一动。
“啊、呜……!”
“呜、呜……”他摇着头,手掌下声音含糊:“别再、尿道,要、被插坏了呜……!”
乳尖、尿道、阴蒂、阴唇,甚至还有子宫……承太郎永远不知道仗助的下一个动作会扯到哪里,他快被剧烈又不确定的快感逼疯了。
“呃、咿——!”
“呜、呜嗯……”
“啊、嗯啊……!”
而承太郎已经爽得站也站不住了。他捂着嘴,整个人都靠在门柱上,看起来像酗酒的醉汉。而仗助则袖手看着,手上拈着六根金属细链。像牵动提线木偶一般,仗助又拉了拉其他几根。
承太郎身体忽然绷紧,膝盖一颤,若不是扶着门柱,差点就跪在地上了。
承太郎的腰重重地一弹。大衣下,他的屁股高高翘起,疯狂地上下摆动。光裸的大腿间双穴痉挛,层叠红肉间淫水横流。
也许是因为承太郎与仗助两人体格都过于高大,又或者是因为承太郎现在的模样的确略显怪异,总之,路上时不时有好奇的路人对他们投来一瞥。但也仅限一瞥——
未确定的两根细链搭在仗助的右手上。
“承太郎先生,”仗助说,“我得去工作了。”
“那么,”仗助说,“只剩下阴蒂和子宫了,是吗?”
“不、呜……啊,啊!”
“这是、阴唇……嗯啊、轻、仗助轻一点嗯、啊……会、扯坏……哈啊……”
这回拉中的是右乳头,两个乳尖在大衣下蹭得红通通的,被乳环拉得变形。
“嗬、呃啊!”
承太郎身体猛然绷紧,他瘫在门柱上,大衣下的裸体剧烈抽搐着。阴蒂和子宫栓的链条同时被扯动,极其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承太郎的下体和内脏深处窜了上来,几乎要将承太郎整个劈开!
“这根是……左边的乳头、呃啊……!”
“嗬、呃!”
他的手按在承太郎肌肉痉挛的腰部上,轻轻摩挲着。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松开手中的链条,随着他抚摸的动作,那细链时而松弛、时而紧扯,六根细链控制着承太郎浑身的敏感点,仗助只要动动手指,就能令他疼爽得浑身抽搐,叫喘连连。
承太郎洇湿的腿间,脆弱红嫩的小阴唇上打了一个金环。此时那金环拉扯着软红的嫩肉,将它从肥厚的阴唇瓣里扯出来一些。
“看来这根不是。”仗助说。
“运气很不错啊,承太郎先生。”仗助笑道,“要是一开始就抽中大奖,岂非有些无趣?最舒服的地方,应该留在最后,对不对?”
“声音也漏出来了。”仗助佯装不悦,抬手轻轻一拍承太郎的屁股:“嘴捂紧一点。您想叫别人都听到您这放荡的叫声吗?”
仗助低头看了眼手表,十二点半,他的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仗助又换了一根轻扯,这回扯到了阴茎上那根。金链连着螺旋形的尿道棒,拉扯间裹着红肿的尿道黏膜脱出一点,令承太郎被电击般剧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