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到花盆那儿去,您就要全都尿在地上了。”仗助贴心地提醒道:“这样也没关系吗?”
“不、不要……哈啊……啊……”
承太郎疯狂摆头,他一手扶墙,一手捂着酸疼的小腹,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一边艰难地挪动到了花盆边。
“嗯、嗯啊啊啊啊啊——”
承太郎公狗似的朝着花盆抬起一腿,失控的尿液登时从他的腿间喷出,哗啦啦地浇到了花盆中,很快就被盆栽土吸收了。
尿完后,承太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尿到花盆外的尿液上,失神地喘息着,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6.
尿完后,仗助用纸巾给承太郎收拾了残局,然后又牵起金链,带着失禁后恍了神的承太郎继续走。不知又走了多久,走到仗助上班的地方时,承太郎已经快被身体上戴的这些东西操得不成人形了。虽然已经尿过一次,但他腿间仍旧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漏水,留了一路的水痕。幸而路上也没什么人,否则他可能会因为羞耻和快感爽得当场晕过去。然而当承太郎抬头看见目的地的门牌的时候,还是感觉眼前一黑。
门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
讯问室。
7.
x市警局讯问室的结构很简单,单面玻璃隔开两个房间,一个是监控间,一个是讯问间。讯问间布满摄像头,有两张大桌子面对面,一张是嫌犯的,一张是讯问人的,单面玻璃看不见监控间的情况。
“承太郎先生来过讯问间了吧。”仗助笑道,“应该也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
不久前,承太郎才作为证人身份进过讯问间,而仗助则待在监视间里观察他们的情况。他出来后,仗助拉着他进了监视间,两人对着讯问间的单面玻璃,当着还在讯问的警察与嫌犯干了一炮。
做完后,仗助贴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讯问间内,讯问人的桌子下是监控的死角。
“很久以前我就想过……”那时的仗助低声说:“把承太郎先生塞进那个桌子下面,一定很不错。”
承太郎身体一颤。他当然知道仗助的意思。甚至在仗助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下意识地夹紧双腿,花穴内媚肉抽搐几下,涌出一股股夹着精液的淫水。
光是想象那个场景,空条承太郎就潮吹了。
8.
“哈啊……”仗助的声音里有点无奈:“我可没有要求您做到这个地步啊,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努力地弯折起健硕的身体,手脚并用地爬进了讯问桌下。他背对着仗助,母狗一般跪趴下来,臀部朝外高高地翘起。
简直像个精液肉壶。
皮质的紫色大衣紧紧裹着挺翘的臀部,掀开衣摆就能将空条承太郎的下体一览无遗。
承太郎低低哼了几声,甚至自觉地用手将两个臀瓣掰开。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红肿发亮的菊穴夹着一根硅胶手环,在刚刚的走动里,有几个拉珠从肛门脱出,尾巴似的在股间晃荡。两瓣大肉唇夹着两瓣被金环拉扯得飘摆抖动的小阴唇,肉缝间红肉翻滚淫汁淋漓,其下隐约可见微微外翻的阴道,脂红软肉内伸出一根金色的细链,连接着深入宫颈的子宫栓。勃发的阴蒂最有看头,打了金环的肉球肿胀如小指,从肉唇间探出,在空气中颤动。因为频繁亵玩,承太郎的阴蒂比常人肥大不少,阴唇根本就包裹不住,平日里只是穿着裤子都会被布料磨得痉挛喷汁。阴茎处连着一根金链,尿道棒同时堵住了精液和尿液。
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只属于肉便器的淫荡屁股。
“承太郎先生的骚屁股,越来越像个肉便器了。”趁着别人还没来,仗助低声道:“两个穴都肿成这样,被操过几次了?”
“呜、不……不知道……”
“不知道?”仗助嗤笑道:“是数不清吧。”
“嗯呜、嗯……数不清了……”
“骚阴蒂也肿得这么大,骚货玩得真狠。”仗助伸手,朝着那肿胀肉球狠狠一捏,承太郎的腰登时弹跳起来,两腿并拢,双穴肉浪翻滚,潮水猛地喷了仗助一手。
“呃呜——!”
“碰一下就喷水,您是水壶吗?”仗助抬起一腿,踩到了承太郎颤抖的腰窝上:“还是……仗助君的精液尿壶?”
“嗯啊、啊……是仗助的、仗助的……”承太郎胡乱应着,被踩中的腰肢鱼尾般摆动,甩得肛塞和肉唇淫水乱飞。“是仗助君的精液尿壶嗯啊……!”
说话间,承太郎撅起的屁股猛地一抖,双穴疯狂翕张着又挤出了一大股淫水。
“又潮吹了……”仗助捏开承太郎湿淋淋的臀瓣,按下的手指捏出双穴内里湿红的软肉,泡着粘稠汁水的红肉急剧缩张,从臀瓣里高高地鼓了起来。“谁能想到平日里威严可靠的空条博士会有这样两个淫乱敏感的小穴呢?”
“嗯啊、啊……!对、对不起嗯啊……!都、都是因为骚穴太淫乱了嗯啊啊啊……!”
高高翘起的肥屁股疯狂摆动着,仗助每说一个侮辱性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