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那股间双穴就抽动着高潮喷水。那些辱骂的恶语反而如同小穴的钥匙一般,一句便能撬开一次淫穴高潮,持续的羞辱谩骂就能将小穴变成爱潮的喷泉。
承太郎显然越被仗助辱骂,便越容易高潮,到最后甚至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成为肉便器的情景想象之中,不需要仗助开口,就能一边扭着屁股甩着性器,一边胡乱地喃喃淫语:
“……骚,穴、肉便器嗯啊……!骚逼……是、骚肉穴……啊又被、又被操……骚逼、被操死了……嗯啊……要精液、尿壶嗯啊……!又、喷了,去了哈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就不知去了多少次,双穴喷出的淫水弄得地面湿淋淋的,鞋底踩到地上都会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仗助低着头注视不断扭臀高潮的承太郎,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他隔着裤子揉了几下自己的性器,很快就拉下拉链,弹出的阴茎在承太郎湿滑的臀缝间磨蹭。
感受到肉棒的贴近,承太郎的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肉棒、哈啊……仗助的肉棒……进、来……想要……精液、肉棒嗯啊……”
仗助估摸着其他人也快到了,便抓起桌上的一支签字笔,朝桌底扔了进去。
“我要插进去了,承太郎先生。”仗助低声说,“咬着……那支笔吧,如果不想您的叫声被所有人听见的话。”
“唔、呜……”承太郎艰难支着身体,捡起地上的笔,压住舌面,横着以犬齿咬住了。承太郎那克制不住的呻吟很快就被牙关间的笔压住,变成了轻微的“呋、呋”的抽气呼吸声。这声音混在排气扇声中,倒显得不甚明显。
“真乖……”仗助安抚地拍了拍承太郎湿滑的臀瓣,以两指撑开脂红外翻的阴道口,缓缓地插了进去。
“!!!”
承太郎的屁股骤然高高抬起,无声地疯狂抖动起来,深红的花唇坠着金链,连汁带水地不住摆动。
“真够紧的……”仗助忍耐着低声埋怨了一句,“操了这么多次,还没操开,嗯?”
承太郎发不出声音,只能可怜兮兮地摆着屁股表示抗议和否定。
只觉得裹着性器的软肉又紧绞了一些,仗助嘶了一声:“嘶——好了,好了,承太郎先生,放松点。别人马上就要来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然而花穴宫颈里塞着子宫栓,阴道又被粗壮肉棒插入,多重快感爽得承太郎没办法放松,只能摆摆屁股表示自己会努力。
现在承太郎整个人都被塞进桌子下,头朝地面跪趴,只露出一对浑圆屁股,敞着流水的双穴,还不能说话,真真宛如一个任人操弄的精液便器了。
9.
桌下的黑暗中,空条承太郎咬着笔杆吐着舌头,被操得直翻白眼涕泪横流。
他的舌头被笔杆压住,全然不能发声。尖利的犬齿卡着笔杆,口水从紧绷的舌尖上滴落下来。
仗助只是将阴茎插入他的雌穴,除此之外却并没有更多动作。但这已经足够磨人了——
勃起的阴茎上青筋跳动,仅是这点动静就能刺激得阴道内软肉翻卷,脂红肉浪裹着粗壮肉棒,小舌般自发舔绞阴茎。仗助没有完全插入,他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但他的龟头已经顶到了承太郎那被子宫栓撑开的宫口,圆润柱头顶着小巧的栓子,青筋勃动间,像是令子宫栓震动一般,轻轻地操弄着娇弱的宫颈。
承太郎爽得不住地甩头扭腰,却反而令小穴上下地动了起来,仿佛电动飞机杯一般自主吞吃着肉棒。
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仗助的阴茎开始抽插花穴,青筋暴起的肉棒进出间摩擦着柔嫩肉壁,柱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含着宫栓不断紧缩的宫口。很快,子宫栓就被肉棒带得在子宫内进进出出,甚至随着承太郎的高潮抽搐,敞开的宫口时不时地撞上硬挺的龟头。
承太郎疯狂地扭着腰甩着头,淫水口水都被他甩得在桌下乱飞,他身体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紧咬的牙关几乎要将嘴里的笔咬断。
情欲的潮水淹没了承太郎,他头昏脑涨耳道轰鸣,压抑的呻吟全部化在紧绷抽搐的舌面上,变成了嗡嗡的回声响在他脑袋里。
「好爽、好舒服、好深」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小穴和子宫都融化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操死了——」
“!”
“!!!!”
承太郎的身体在桌子下紧缩成一团,疯狂地抽搐,细腰狠狠摆动,时不时受惊般高高弹起,与此同时双穴猛缩,后穴吐出一粒湿淋淋的拉珠,前穴则咬紧肉棒,内里软肉翻滚着喷出高温的潮水,打在龟头上。
外边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这让承太郎疯狂之中意识到自己和仗助正处于公共场合。仗助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也是模糊的。承太郎依稀听到仗助带着笑和别人打了几声招呼,然后便抬腿踢了踢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可承太郎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不说放松,光是当众藏在桌子下被操穴这件事就让承太郎羞耻舒爽得陷入连续的雌穴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