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承太郎颤抖的唇。他低语,像讲给自己听似的窃窃低音。
“之前你说要给我补课的,对吧,我的好daddy?”
他眯着眼睛,眼上的伤痕和眼睛一起组成了两个十字架,他略带几分恳切和讥讽地,慢吞吞地请求:
“比起数学,daddy应当更擅长生物吧?”
花京院纤细修长的手指,划过承太郎紧致起伏的腹肌,点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满含恶趣味地低语道:
“听说daddy是海洋学教授?那daddy的生物一定学得很好吧?”
承太郎艰难喘息,泪眼朦胧,他的思绪尚在高潮后的空白之中,只能一脸迷茫地看着花京院。
花京院的手按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滑动着。
“daddy的子宫在哪儿?”
他点在肚脐眼下面。
“这里?”
然后又下移一点。
“还是这里?”
“又或者,在这儿?”他抬腰顶了一记,直接顶在了承太郎的宫口上。
“——呃啊!”
承太郎的腰猛地一弹。
花京院笑了起来。
他的腰慢吞吞地动着,他的阴茎也就跟着他的动作轻微抽插碾压,在紧热阴道内打着圈儿地磨着承太郎抽搐吐水的子宫口。
“daddy知道吗?”花京院说,“女人在性高潮的时候,子宫的位置会降下来一些……”
他的手指下滑,直到停在某个地方。承太郎小腹紧致,没什么过多赘肉,他几乎能隔着这儿按中他顶着子宫口的龟头。
“会变得离阴道口很近……”
他慢吞吞地将自己的阴茎往承太郎抽搐收紧的体内更深处推进。
“大概只有7-8厘米这样……?总之……”
粗壮的龟头,慢慢地顶开了紧闭的宫口。
“嗬、呃——!”
承太郎猛烈剧颤,破声大叫。
宫口被顶开之初,是几乎撕裂的疼。因为这子宫入口是这样的小,子宫内的空间又是那样的狭窄——
花京院轻描淡写道:“……很轻易就能完全插入子宫呢。”
在承太郎几乎失声的尖叫里,他将阴茎直直地插进承太郎那极为窄小的子宫,一直顶到了子宫壁为止。
花京院没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太紧、太热、太嫩了。
敏感的龟头一整个被极其娇嫩的子宫肉壁包裹挤压着,伴随着承太郎因疼痛与快感不断抽搐而带来的紧缩感,他感觉自己像被一汪滚烫的嫩豆腐裹住了,只要轻轻一动就会将这柔嫩的肉壁捅坏。
但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住?
虽说即使他不动,承太郎的小穴也会不断抽搐着给他带来自动紧缩的快感,但他就是不可能忍得住不动。
他给了承太郎一点缓和的时间,然后马上捏着承太郎肌肉紧实的腰肢,由慢至快地,抽插操弄承太郎的子宫和阴道。
“别、不要……不能再操子宫了呜啊、啊啊——”
“听说子宫也是女人的另一个性器官。”花京院笑道:“daddy的身体这么淫荡,一定很喜欢被操子宫小穴吧?”
勃起的阴茎在冒着白浆的小穴内抽送,插得淫汁咕啾咕啾直冒。鲜红穴肉紧紧吸着肉棒的柱体,随着进出的动作而被带得红肿外翻。膨大的龟头重复着捅进子宫口又拔出的动作,伞形的柱头勾弄着宫口嫩肉,进进出出地,捅得子宫深处淫水直流。
“呜呃、嗯……子宫、会坏……不可以再……嗯哦、啊……操子宫了呜……啊——”
花京院爽得视野都有些模糊了。他轻微喘着,声音沙哑:“daddy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很喜欢这样吧,jojo?我一叫你daddy,你就缩紧小穴……就这么喜欢吗?”
承太郎快疯了,花京院的声音像电流一样穿越他的耳膜,他明明爽得什么也听不清,却仍然能从那些涨潮的杂声里接收到「daddy」这个单词的发音。这令他被一种致命的背德感击中了,他前所未有地清晰认知花京院典明如今仍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而他是一个离异带女的中年鳏夫。他们之间的交合天生有背德的原罪,是错误、不堪、肮脏且罪恶的。
但他们之间的相互吸引却又如同地心引力一般的具有不可抗性,跨越了二十五年和生与死的沟壑,这是长途跋涉后生离死别的相逢,对亡者思念与渴求早已刻入生者的骨骼之中,罪恶感和自我谴责的声音盖不过心中升腾而起的久别重逢的欢欣。
生死尚且经历过,背序违德又算得上什么?
在他们之间,道德感也不过是肉体结合时的消遣调剂。
不过这调剂用在这种时候多少显得有些过了。承太郎尿道和阴道都被操着,连身体深处的子宫也被捅得软化吐水,这种时候,调剂不是调剂,而是体内情热爆发的导火索。
“不、呜……不是啊啊啊啊嗯啊——去、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