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可以把我的从这里插进去。”
承太郎脸颊发红,张着嘴不住喘息。
“插、不进去的……呃!”
承太郎沙哑的话音戛然而止,变细的法皇触手缠绕在花京院的手指上,顺着花京院的动作钻进了承太郎的尿道里。
“不、啊……”承太郎身体绷紧,不自在地扭着屁股,肥厚的花唇紧紧压着花京院的裤裆摩擦,粘稠的汁水被蹭到花京院墨绿色的裤子上。
承太郎声音发抖,快要哭出来了:“花、花京院……”
“嗯。”花京院随口应道,却没有解除法皇的触手,反而操控着法皇向下延伸,继续勒住了承太郎勃起的阴蒂,甚至有几根花藤一般纤细的触手,正在阴蒂附近试探着寻找承太郎阴唇内的女性尿道。
“啊、不行……不、那里是……”承太郎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紧紧勒住,同时有几根毛发似的东西正在搔动他某个极少受到刺激的穴口。承太郎蓦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央求道:“停、停下……呃啊!那是……是尿道……不嗯、呃啊——”
找了半天,小触须终于找到了藏在阴蒂系带下的尿穴,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啊、啊!”承太郎一瞬间便翻了白眼,大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嘶哑吼叫。
“痛、好痛……呜……不行、尿……尿道……要、呃、啊痒、痛……!”
“不能、进……嗯啊、啊啊……是、要……不行……”
花京院张开嘴,一口咬在承太郎脖颈的伤痕上。承太郎破碎的呻吟哑了声,一时只剩下鼻音很重的抽气声。
花京院的手指正在拨弄承太郎的阴唇。修整圆润的指尖勾弄着层叠的肉花,指腹一抬,扩开软嫩的阴道口,整根手指就这样没进湿紧软热的内部。
“好痒、不能……呜……在、动……不要在里面、呃再动了啊啊啊——”
承太郎快疯了,因为法皇的触手还在不断地往他的两个尿道里边钻。他不知道那两根触手进去多深了,那些细细的软线像橡胶一样软弹,似乎已经爬满他两个膀胱的内壁,让他有一种类生物在体内爬行的恐怖错觉。柔嫩脆弱的膀胱不曾有液体之外的东西造访,这两根为所欲为的触须带来的疼痒让人发疯。
承太郎甚至没注意到花京院什么时候插入了他的阴道。当他注意到的时候,花京院勃起的阴茎已经抵着他阴道深处,在紧闭的子宫口上磨蹭了。
9.
替身会与本体共享感官。更何况法皇本就是一个纤细敏感的替身。
变细的触手就像花京院向外延伸的性器官,花京院能清楚地感知到法皇在承太郎身体内部的情况。
那是非常紧致、细小的肉道。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法皇的触须,让花京院产生了某种类似于深冬骤然浸入热水时的酥麻与放松感。承太郎的阴道内也软嫩紧热,抽搐的嫩肉噗滋噗滋地包着花京院的阴茎吐水。
承太郎的衣襟敞着,中年男人丰腴的身体肌肉虬结,随着他的抽气声而微微抽动。花京院不由自主地将脸贴上承太郎温热汗湿的肉体——承太郎强壮宽厚的身体和紧窒软热的肉穴令他联想到婴儿发育的温床,有种微妙的依赖感与归属感。
仿佛此地便是他的故乡。
很快,承太郎断续的抽噎变成了破碎的惊叫。
因为花京院开始在他阴道内抽插了。勃起的阴茎粗壮,在紧实肉道内摩擦得生出滚烫的热,承太郎被操得失神大叫,双腿紧绷抽搐,内里淫肉翻滚着被肉棒操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
“啊、啊啊啊——”
承太郎失控地哭叫起来。
“好烫、不能……啊……要、被……融化……要、坏……被操坏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小腹骤然缩紧,插着触手的阴茎上下甩动,勃起的阴蒂和阴唇痉挛颤抖,阴道深处随着他克制不住的尖叫而喷出潮吹的热液,直直地打在花京院的龟头上了。
猛然迎来女性潮吹的承太郎眼球翻白身体发软,意识已飞出了九霄云外。
10.
“自顾自高潮了呢。”花京院笑道:“真是不称职的坏爸爸。”
惩罚性质的,花京院在承太郎布满伤痕的胸部上咬了一口。这一口毫不留情,眨眼便留下渗血的牙印,像一个圆形的标记。
“呃、嗬……”
承太郎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软开身体,破风箱似的发出微弱嗬声。
花京院挺腰,他的阴茎朝着阴道内的子宫口撞去,同时也让承太郎身体抽搐,颤颤又短促地叫了一声。
战后恢复得不好,承太郎本就体力不济。这一次猛然潮吹,几乎透支了他大部分体力,如今他连叫喊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
但花京院还没有高潮,他暂时还不打算放过承太郎。更何况他心底有点怨气——
各方面的,花京院也挺记仇。
花京院低下头,他蜷曲的红发落到承太郎脸畔。他舔了舔承太郎脸上咸涩的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