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你都被他神奇的脑回路气笑了,只能不停顶撞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前后双重的快感里暂时忘记生产。他叫得很婉转好听,说了很多骚话,肚子硬要生了,孩子要被操出来了云云,你听着也有被爽到。临产的甬道湿滑温暖,你射过以后也不愿离开,半硬的几把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着,闵行抱着肚子扭起笨重的腰,羊水晃晃荡荡,从你的根部流出。他的前端不断溢出一些略有腥臊气味的液体,是被你操得憋不住的尿液。闵行整个下身都湿乎乎的,他的肚子硬起来就没了间隙,肚皮还是软的,肚子里面却整个缩起来,连孩子的形状都能摸得出。你抱着他侧躺着,长腿压住他交叠的腿根,不让他张开双腿用力。
“嗯,,让我生,我要生了……” 闵行憋得直抽抽,拼命往后仰身子,好像把肚子挺送出去,就能把痛苦也送走。但显然不是这样,随着宫口慢慢打开,他的疼痛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他不愿意让医生看到自己身下一片狼藉,就只好由你来协助他生产。你在他腰后垫了一个枕头,垂坠的肚子显得更大更挺了,羊水因为这个姿势流得更快,把气囊冲了出来,宫口开全了。“可以用力了,闵行,孩子要出来了。”你把住闵行两条修长的腿,尽力让两条腿往两侧打开,最后贴在腹侧,他抓着枕头向下用着劲儿,骨盆被撑开,胎儿的头一点点拓开狭窄的缝隙,进入了他柔嫩的产道。
太憋了,像憋了几斤屎在肠道里,缩也缩不回,排也排不出,闵行虚脱地躺在床上,产道里夹着一个胎头,会阴被撑得鼓出来,你摸着他突鼓的穴口,就是不见孩子的踪影。医生进来的时候,看到一床的狼藉又是一阵无言。产夫的上腹趋于平缓,胎儿将下腹撑得格外鼓胀。医生从腹顶一直捋到垂坠的腹底,捋得闵行一阵肚子抽搐,两腿夹住医生的胳膊左右摇晃着,你心疼不已,却只能默默掰开他汗津津的腿。
“嗬啊,,不要推,别往上推……” 医生的手很有技巧地在下腹动作,挤压着暂且没有宫缩的肚子,往上捋着胎背,让闵行产生了一种逆产的憋痛感。
“不是往上推,是给你借力,这样是不是比较有用力的感觉?就朝我手的位置用力。”闵行被逆着一捋肚子,吸着的气都在颤抖,肚子难耐地往上挺,怎么也逃不过那股憋胀感,生产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拼命对抗着医生压在那里的手,将力气往那里送。
“很好,胎头出来了。” 在医生的引导中,你亲眼看着鼓鼓囊囊的会阴处膨胀到最大,穴口慢慢沉降出黑黑的胎头。你心跳如鼓,轻轻摸着刺刺的胎头,手指向两侧扩着他的穴。
医生拉着闵行的手摸了摸顶出来的胎头,告诉他情况好的话不用侧切,再用几个力就下来了。闵行心里酸酸涨涨的,但下体像是被人操着一样,敏感点不断被研磨,他使不上力,只能被操弄他的胎儿慢慢引上高潮。
“呃啊——” 前列腺高潮的一瞬间,闵竹被你扒开的腿紧紧向里缩并一下,含着半个胎头抽搐不停。他几乎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两条腿有些僵硬地抬着,整个下腹部都鼓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破了,像个被捕捉上岸的小河豚,瑟缩着鼓起肚子,却吓不住任何人。你轻轻吻着他的肚子,手在他耻骨处揉捏按摩,哄他再用几个力。
宫缩不像刚才那么强烈了,他含着半个胎头找不到用力点,便抓抱着你的胳膊,抬起身子将你的手深深往肚脐怼去,自虐般地往下推着肚子。你心疼得落了满脸的泪,一滴一滴地全掉在他被捋红的肚子上,孩子的身子慢慢被挤出来,直到医生把孩子旋出来搁在闵行肚皮上,你才慢慢止住泪。
“别哭了,比你儿子还能哭。” 他疲惫的眼睛半合着,看你时是溢满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