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他都要忍者,把一口银牙咬碎,把呻吟憋在喉咙里。腰痛、骨头痛,下体也痛。台上的人宽肩窄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冷冰冰的雕塑,连心都是冷的。耿溪越看越委屈,凭什么就是他怀着这个累赘一样的东西,九个多月来诚惶诚恐地藏着,临到了了还这么折腾他,而你却沐浴阳光之下,做着同学们爱着敬着的陈老师。
憋忍的痛苦不是一个刚成年的学生能承受住的,耿溪在又一次宫缩中差点仰倒在地,比他高不了多少的同桌用尽全力搂住了他。“哼嗯——”低垂的肚子就这么被攥住了,关澄的肘关节正好卡在他右侧腹,用的劲儿最大,竟是将胎头挤回了原位。仿若有声一般,耿溪感觉胎头咣当一声落进了产道。
耳边低沉的英音原本是他最喜欢的,现在好似时远时近,像坏掉的收音机,听不真切,太痛了,下体最娇嫩的地方被一寸一寸拓开,站姿无法给产道任何阻挡,孩子势如破竹,就要出来了。耿溪将腿并得死紧,借助括约肌的力量去减缓胎儿下滑,手在兜里狠狠掐住腹底,好像用了胎死腹中的狠劲儿。
你远远就看见耿溪状态不对,脸色越来越差,半撑着身子站着,你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他都要生了,怎么能这样折腾产夫。但你也无法再叫他的名字,他的肚子太明显,若有同学回头仔细看看,定能瞧出问题。只能等下课,耿溪,一定要撑住啊。
煎熬的一堂课,下课铃响起的一瞬间,同学们争先恐后涌出教室,此刻除了吃饭他们什么都不在意。你急急走到他身边,他和老僧入定了似的,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关澄也没走,在一旁担忧地看着,虚着手想扶他。见你过来,立刻懂了,自己做了个封嘴的姿势,逃也似的窜了。
你从背后将人接着,慢慢移他的重心,他如梦初醒,往后挥着手叫你滚。你也是犯了混,关澄怎么看都活零活现的,能把你绿了就怪了,只能好声好气的道歉,揽着他粗重的腰腹往你身上仰。
“呃嗯,,,别,,别动呃,,,出来了……”出来了?你惊得立刻去摸他下体,屁股间湿了一片,顺着臀缝一捋,中间真是夹着硬邦邦的东西,孩子已经出来一层头皮了!棉条早就掉了,从他的裤腿滚到地上,吸了饱饱的胎水。你只是轻轻按了按那处,耿溪就大叫起来,也是忍够了,不顾别人听见,就故意叫出声。叫得再大声你也不能就这么让人生在教室里,况且屋里还有监控。
“耿溪,耿溪!你听我说,不能生在这里,你想你九个月都白忍了吗?”你用力抵住他股间硬币大小的突起,箍着他的硬腹往里顶去。耿溪觉得自己屁股要被磨烂了,胎头很糙,像刀在割他的肠子,羊水已经流了不少,此时被胎头堵住只在缝隙里漏出一点来,根本不够润滑。
“放开我呃……我要生!我要生!” 耿溪的大腿抖着,疯狂往前挺着肚子,校服被他挺得翘起一边,露出一块膨胀的白肚皮。“嘘,嘘!没不让你生,我只是抱你去车里,我们到车里生,立刻就让你生,行吗?”
不能再等了,你准备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刚贴上他腿,就被他按住了,“别,别这么抱,,会看见的……” 你只得托起他两条腿,换在你腰上,托着屁股抱着他走,他把校服脱了系在腰上,头深深埋进你的颈窝。这样的姿势让双腿开到了最大,骨盆也向外撇着,正适合胎儿下降,你听着他在你耳边哼哼地用了几回力气,再摸他屁股,更大的鼓包被挤出来了,但裤子被绷得很紧,直接将胎头堵住了,弹性撑到最大,已经半分都下降不了了。耿溪肚子硬得没有间隙,往下扯着子宫,胎儿在产道里动弹不停,但他只要一用力,那两层布料就和他作对,阻塞着胎儿的出路,他开始浑身发抖打颤,在你怀里哀嚎,被你走路的颠簸颠出一路的羊水。
车库,你终于将人抱进了后座。你原本想开车将人带回家,但他刚一躺下就打起滚来,校服被撸到腹顶,雪白沉坠的肚子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用力泛着一层粉。下腹部和股间正前所未有的膨胀,胎儿的身子将他的股沟处堵得满满的,他不敢合上腿,只能架着腿用力。你只得帮他去脱裤子,只是一脱裤子,腿还是被挤着合上了,胎头又被穴口吞回不少,胎发已经冰凉了,他高喘一声,竟是昏了过去。
你摆弄了一下他纤细的腿,在他鼓胀的腹底亲了又亲,那里温度很高,散发着你喜欢的馨香。他太虚弱了,手脚都软着毫无意识。车库到底还是学校,人多眼杂,你还是决定回家,于是拿抱枕将他腰部垫高了,羊水流得很慢,保持着穴口的湿润,你缓缓将车驶出了校园。
还未开到小区,他就被痛意激醒了,“呃嗯,,,这是在哪啊……”
“马上到家了,耿溪,能忍住吗?忍不住就用力。”他身下含着小半个胎头,肚子被垫的老高,腰上也使不上力,试着往下顺了两回,竟是直接憋得哭了出来,“我操你妈,你要憋死我吗,我和孩子都死了你就高兴了是吗?”他忍不住去摸坚硬的肚腹,那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只能用手打圈搓着,试图唤醒里面的胎儿“孩子呃,孩子不动了……”。
说这话的时候,你终于将车稳稳停进了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