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要……哼……” 他依然嘴硬,但想想也明白自己刚刚在干些什么,只能撑着桌子慢慢往下坐,丰盈的屁股撑开宽松的校服裤,两瓣圆润的臀就在你眼前慢慢下沉,就好像下面不是平滑的椅面,而是你傲然挺立的鸡巴。你顿时有些口感舌燥,不免去想象他股间夹着一颗胎头将出未出,被校服裤撑出第三个圆弧,那该是何等的景色。
他虽然屁股里没夹胎头,却已经有了一种空虚的异物感,胎儿太坠,头已经挤进盆骨,他觉得憋胀不堪,根本坐不下,撑着腿都有点抖了,你只能按住他肩膀直接下压,他手臂一折,失了力气,就这么被你墩在坚硬的木凳子上。好像把胎头都坐回去了似的,他捂着嘴无声尖叫,脊背痛得僵直。
这孩子是吃硬不吃软,你只有强硬起来,才能和他说话、让他听话,哄人的词汇只能用在床上。你直接将他校服卫衣撸上去,露出被严严实实裹着的肚子,“你干嘛?!” 耿溪捧着腹底,皱着眉看你。
早读四十分钟,耿溪始终是安静的,偶尔有几声呻吟泄出,尽数淹没在琅琅读书声中。他成绩很好,却一直坐在最后排,大部分是为了肚子里那块肉,周围坐的人多了免不了被看出端倪。上课前有一个长课间,留给同学们打扫卫生,唱课前一支歌。
你将胎头推在了右上方的骨头处,胎儿不再是直直下坠,而是歇着躺在腹中,侧腹有一处明显突起,只要他用力胎头便会挤向此处,而不是直接被生出来。只要在中午落堂前不破水,那孩子便不会出生。耿溪难得没说话怼你,他实在说不出话,腹侧太涨了,有骨头和骨头在磨的感觉。外面已经奏起乐,同学们开始唱歌了,你们必须回去上课了。你还是不放心,生怕他一个不对劲把孩子生在课堂上,又在他后穴塞了一根吸水膨胀的卫生棉条,塞得蛮深,留了一根细线在外头。
“你闭嘴吧,越说越想用力。” 耿溪被你的话多扰得难受,你听话闭了嘴,滚去别班上课了。
“嗬呃……” 要解开爪扣,肚子只能先被更紧地向里勒去,而后才能放松,羊水回归原位,又尽数坠下去,圆滚滚的肚子此时已经成了纺锤状,往下鼓着。爪扣将雪白柔嫩的肚子硌出了几排红青色痕迹,你在上面怜惜地揉了揉。肚子这么就在你眼前硬了一回,从内部硬起来,好像在往肚脐处蓄力似的,从腿根往上都硬邦邦揉不动,看着像白里透红的浅色草莓。
耿溪比你矮一个多头,实在是娇小可怜,再火爆的脾气到了这时候也只能偃旗息鼓,咬着洋娃娃一样的红唇忍痛,甚至往下用开力了。你叫停他不理,只得伸出大手抵在了他腹底,浅浅按几下,就摸出来胎头的位置,很顺,只要宫口一开,立刻就能娩出了。
他的肩,他正不自觉用着力,还以为自己只是往下顺,完全没意识到已经进入产程了。被你一按,抖了一下才终于回过神,没了往下的力孩子滑溜溜地往回缩,耿溪屁股跟着缩了缩,怒气冲冲地瞪你。
“坐下吧耿溪同学,上个厕所而已,不至于罚站啊。” 同学们已经习惯你吊儿郎当的声音,连个眼神都没给你们,只有几个吃瓜的看向耿溪,被你危险的笑脸吓回去了。你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他耳边低语,让他赶紧坐下忍着,等放学再生。
“不干。但是你束腹必须拆了,不能再勒着了,你也不想在课堂上表演生‘虫子’吧。”说完你眼疾手快将四排爪扣尽数解下,一颗足月的肚子迅速鼓胀出来。
你已经在他身边停留太久,再留下去肯定会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只能轻轻抚了抚他的背,迈开腿在教室里转着圈逛荡。也是神奇,走到哪里早读的声音就大一点,和玩声浪似的。
你不能搀他了,他只能佝着身子慢吞吞往回走,稍微往前挺挺,就能看出身前顶出的浑圆,你在他旁边跟着,遮挡着走廊里的视线,一边还要轻声提醒他,别用力别挺肚子。
你在洗手间倒数第二个隔间里等他,而他几乎是摔进了你怀里。他痛得烟斗睁不开,尽量弓着背在你们的腹部留出空隙,不让你的腹肌贴在他肚子上,瘦削的身形颤抖不停。他的肚子不能再勒了。男孩在脆弱中对你展现了所有的依赖,但这也仅仅持续了十几秒而已,宫缩过后,他还是撑起身子,倔强地仰在了隔间门上,一副不愿意看你的样子。
你没时间跟他讲道理,讲了他也不听。你们好像总是在玩反话游戏,无论你说什么他都要反着来,给你气个够呛。学校是普通的蹲便,没地方让他坐下,你只能从身后揽住他,贴上他暖烘烘的腰背,手上一刻不停的揉捻着胎头处,四指呈爪状往柔软的下腹按,直到能控住下挤着的胎头。耿溪抖如筛糠,厕所里不断有人勾肩搭背进进出出,男孩子们吹着口哨,一边放水一边比来比去,还有涮拖把的,一墩一墩的让耿溪忍不住想跟着节奏用力。但是他不能,一直大手按住了他痛得想要呻吟的嘴巴,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喊不能叫,甚至不能发出用力的声音,腹底有东西被人从外边捏住,往右上方施力推挤,这种滋味太过难捱,汗水流到眼皮上,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抓住脸上的手,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