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看着面色沉郁的韩二和夏月很疑惑:“难道碧洗被韩大的那帮打手jian污了?让那些打手任意凌辱手底下的姑娘,就是老板娘的杀手锏?”
韩二冷冷地看着她:“难道你认为身为ji女就活该被人任意凌辱?还是说你觉得这原本应是一种享受?”
周宁就两手一摊:“有句话叫‘生活犹如强jian,若无力反抗,不如闭眼享受’,你们听听碧洗叫得如此欢快,简直就是爽翻的节奏!这种小场面,对她这种业务能力强的姑娘来说,只能算是开胃菜!”
夏月向来细心又周到,一听周宁话中的玩笑成分便知道她尚未了解事情的严重性,便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老板娘若是要对付什么人,必不会选一个让他人有活路的方法,碧洗叫得如此凄惨,想来是用了无他丸。”
“无他丸是什么?”
“是一种春药,更是一种毒药。”
待夏月将无他丸的效用讲完,周宁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她呆呆地坐在圈椅中,喃喃地念念有词:“太可怕了,这也太可怕了!果然是……没有人权啊……都怪我,是我害了碧洗,她……她当真活不成了吗?”
韩二斜睨了周宁一眼,实在搞不懂她先前的吊儿郎当和眼下的魂不守舍到底哪副面孔才是她的真实反应,便又冷冷地说道:“当然是你害了她,而且害得还不轻,不管她认还是不认,她今日的下场都是个死,还是不得好死的死!”
韩二的话让周宁悚然一惊,她突然站起来就要往屋外冲,夏月急忙拦住她:“姑娘要往哪里去?”
周宁大声喊道:“我要去找干娘,我要告诉她,今日在她屋外的人是我,是我听到了她的秘密,跟碧洗无关!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害人性命的事情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夏月死死抱住周宁:“姑娘去不得!无他丸已经给碧洗用上了,眼下即便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她,你不去她是个死,你去了她还是死!没有任何法子可以补救!你若这时候才去坦白就是白白送死,不过就是让玉春楼再添一个冤魂而已!”而周宁根本不听夏月的话,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救碧洗,不能让她因为自己犯的错而枉送性命。夏月几乎抓不住她了,便朝韩二求援:“二哥哥,你还在看什么热闹,赶紧帮我拦住姑娘啊!”
韩二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道:“她就装装样子,你还当了真!你且放手,看她敢不敢去!”
夏月没想到韩二会说出这样的话,稍一愣神,周宁竟真的挣脱她的拉扯,一头便撞出了屋门。
周宁跑得又快又急,满脑子都是她一定要救碧洗,不能因为自己的过失而让别人丢了性命,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大不了再死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为自己枉死。
循着碧洗的呻yin声,周宁很快便寻到了二楼的一处偏厅,此时老板娘柳含烟和大将军正坐着饮茶,韩大则带着一众打手围在一旁,唯有赤条条被绑在圆柱上的碧洗仍在磨蹭着,呻yin着。
此时碧洗的胸脯上和下体处早已被麻绳蹭得血rou模糊,她也似乎完全失去意识,仅凭rou体的需求仍在麻木地将自己的敏感点不停地往麻绳上蹭,想要安抚自己体内那团持续膨胀的欲望。血水顺着她的前胸和大腿蜿蜒而下,给她那具白皙的胴体平添了一丝惊悚,而她脸上洋溢的沉醉和痛苦交杂的表情以及她那时断时续,幽幽袅袅的呻yin声更是让整个场景显得无比诡异,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生在现代社会的周宁虽然纵横各种夜场,声色犬马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般血腥的场面却是完全没有见过,顿时便呆立当场,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柳含烟一见闯进来的是周宁,好像对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很是了解,竟也未曾生气,只嘟囔道:“这孩子,还真是个没有规矩的主儿!”
夏月和韩二前后脚也赶了过来,夏月立刻慌里慌张地朝柳含烟禀告道:“老板娘,都怪奴婢给姑娘提了一嘴‘无他丸’,姑娘好奇,非要来看看吃了‘无他丸’的人会是何种模样,这才……这才……”
“行了,我知道了。”柳含烟挥挥手打断夏月的话,转头见大将军正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周宁,竟笑道:“大将军是不是也觉得此女的美貌异于常人?她呀,就是妾身给您说过的那个天生媚骨娇颜的小yIn娃!”
大将军未置一词,却缓缓走向周宁,而周宁像是突然回过神儿来,指着碧洗冲柳含烟喊:“放了她,干娘,你快放了她,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她话未说完即被走近的大将军一把扣住下颚,大将军身躯颀长,周宁不得不抬起头才看得清楚他的神色,此时才听大将军幽幽地说了一句:“果然长了一副祸国殃民的皮囊。”
周宁突然很怕这位大将军的眼神,狠戾而又清醒,一看就是个难以取悦的人。大将军见她不说话了,竟十分温柔地说:“怎么,被我吓住了?”说完拇指竟抚上她的唇瓣,轻轻地摩挲着。
周宁咽了口口水才说:“大将军,老板娘,求求你们放了碧洗,偷东西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