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康摆了一桌子好菜,全是郑佳方喜欢的。郑佳方比郑康更了解他自己,席间从郑康的手艺一直夸到“最爱大哥了”、“如果没有大哥的话真不知该如果是好”,满嘴的甜言蜜语直把郑康夸的脸红耳热,他亲手喂了弟弟一筷子好rou,郑佳方心满意足的张嘴吃了,在心中偷笑。
两人聊到深处,郑康给他倒了一杯山子拿来的梅子酒,杯中的酒散发着微微的甜意,到比别的酒更好入口一些。
他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却听见郑康说道:“你回来的也巧,我早把东屋收拾出来了,你尽可把那当你自己的屋子,只是里面还存着些老物件,等我空闲了就把它们清出去。”
东屋一直是郑家父母的居所,自从郑泽深去世之后那屋子就一直闲置着,大约是为了避讳,郑康、郑佳方长大后就一直住在西屋里,以前倒也还好,床倒是够大当时也没什么讲究,只是如今郑佳方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大人了,郑康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私心里也认为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弟弟了。
郑佳方夹菜的筷子顿了顿,心中很是不愿,他依旧笑着,脑子里却在疯狂转动想着怎么才能打消哥哥的这个念头。
“大哥把我从家门里赶出来这么长时间,我都还没好好跟哥哥亲近呢。”
郑康无奈的看着他:“好不容易毕业,一时半会儿的你也不会离开家,往后不是有的机会。”
他瘪瘪嘴有些委屈的说道:“那怎么一样啊,在学校的四年里我真可谓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大哥,想着咱家,反倒是大哥,不让我回来不说,好不容易回来了,想要跟你谈谈天说说地,就像小时候那样,聊些被窝里才能说的话,这下好了又把我往外赶。”
他别别扭扭嘟囔完到显得郑康像个无心无情的浪荡子,骗了他的感情一样。
郑康本就因为他离家多年的事情心怀愧疚,这下被他拿捏住死xue,更觉心疼。
他自认不是个好哥哥,郑佳方在父母去世后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亲人,这些年里除了必要的学费和几通电话外,郑佳方几乎是独自在外打拼的,要说他为郑佳方付出什么他自问是有愧的,听见郑佳方这么说,立时软了下来。
“算了,我还当你长大了也不愿意跟我一起住了,没想到,你都快比我高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郑佳方转身抱住他,把头凑到他的怀里,在他胸口边拱边说:“我在哥哥面前永远是个小孩子嘛……”
郑康看着怀里这个快接近一米九的“庞然巨物”,长相阳光帅气的脸上半点不见几年前的青稚,只觉得无语:“快起来,嘴还没擦就往我怀里挤,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没断nai的小娃娃?”
郑佳方听了他的话不仅没从他身上起来反而拱的更欢腾了,尤其是听见“吃nai”二字,他更是忍不住的把嘴往他胸膛上的两个敏感点上贴。
郑康刚被人调教正是身体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弄本来没什么感觉的ru头也硬是被他蹭出了感觉来。ru头顿时不受他控制的挺立起来,两颗豆大的ru尖颤颤巍巍的在薄透的衣服上拱出两个小鼓包来。
郑佳方紧贴着他,那劲头仿佛要把自己同哥哥揉成一体,若是被外人看见了,瞬间就能察觉出不对劲来。
他察觉出郑康身体敏感的反应,更觉得兴奋起来,多时的想念瞬间化成欲火,差点冲破理智的围栏当下就要撕破“兄友弟恭”的平和景象,然而最终他只是不甘心在那对肖想已久的ru头上咬了一口便在郑康的起了身。
“啊!”郑康没预防被他咬了一口,身体轻轻颤了下,腰上一酸差点软倒。他面上被弄得红云漫天,因为他最后的行为惊讶不已,有些难堪的看着他:“佳方,你长大了也得懂事了,该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郑佳方假装听不懂,故作疑惑的问道:“大哥说我不懂事,可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我以前也长跟哥哥做,甚至比这更过分,哥哥也没说过我啊。”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郑康,郑康叹了口气把脸转向一边:“希望你小,母亲也很早去世,多少有些娇惯你了,再加上,”他咬了咬牙气冲冲的说,“再加上咱们得爹又向来没正形,连‘以身作则’都做不到,对你我更是疏于管教。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是只能对你女朋友才能做的,开玩笑也不行,就算是对你女朋友也得经的她同意才行,不然就是耍流氓了。”
耍流氓?郑佳方心中一哂有些哭笑不得,他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大哥倒还是一如既往,说得好听些是正经,说得难听点就是“死脑筋”了,他原本还怕,他一走多年等回来时只怕大哥连孩子都有了,所以刚开始的两年几乎每天都得借思念的名义对他狂轰乱炸的煲电话粥,时刻关注他的动向,就怕被人挖了墙角,结果哪怕是隔着电话,他也能感受到他大哥好像是脑子少根筋似的直实,就算这穷山恶水的地界真有人喜欢他,只怕也熬不住把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情形。
他一边在心中想着,一边说道:“女朋友?可我没有女朋友嘛,我除了大哥以外可不会跟别人开这种‘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