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之中。
祈羽躺在一张石床上。熊熊火光照耀着,周围垂挂着金黄色的布幔。因为阿勒叶的离开,他伸手去挽留。
阿勒叶一丝不挂,站在石床旁。交织的光影在殿中凌乱。祈羽躺在一张红黄色的织毯上,身体周围放满了香料、宝石和玉器。他的手从阿勒叶的背上滑落到tun间,脸贴在阿勒叶的小腹上,轻声呼唤:“阿勒叶……”
仪式完成后,祭品会变得有点粘人。阿勒叶其实享受这个过程。他的手在祈羽赤裸的身上摸索。除了最初的ru尖上的银链外,祭品被穿上了一整套,从脖子,到背、腰间,以及会Yin处的宝石细链。没有任何遮挡作用。只是在祭司抽动时,细链上的宝石和贝母碎片会摩挲着祭品的敏感处。
祈羽轻轻喘息起来。阿勒叶抓着祭品的宝石细链,把他拉离自己的身体。祭品乖巧地跪在床上,伸出舌头舔着祭司的手臂,阿勒叶打了他的屁股一下作为奖赏。
“等我回来。”阿勒叶说。
祭品伏在了床上,脸庞埋在手臂间。直到阿勒叶离开,他的头都没有抬起来。直到很久很久,一切都寂寥无人声后,祭品的手指,才抓挠着床上的亚麻毯子。
细细的呻yin声从祭品臂弯间传来。他的脸色泛红,瞳孔依然是黑中泛红,一脸春情和荡漾。祭品轻轻摆动着他的腰部,扭动屁股。蜜色的tun瓣间,深红小口中正含着一根玉柱,尾端的金链与身上细链相连。
祈羽翻了个身,身体在粗糙的亚麻布上摩擦。他像只无人安抚的猫儿一样,露出胸膛和xue口,期待有人来抚摸、蹂躏。男性的每一寸肌rou上都充满力量的美感,手臂上有饱满的肌rou,大腿也十分粗壮,tunrou饱满翘起,身体充满力量感和爆发感。他身上带着一些部落战争时的伤痕,有的变成泛白的扭曲的瘢痕,有的结着黑色血痂未愈合完毕。他是一架战争机器,而不是豢养的宠物。
祈羽的梦境中,所有画面都是碎裂的。他看见无数阿勒叶的样子,和他亲密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剩下阿勒叶。所有质疑都被压制在角落里了。而那些阿勒叶的画面中,都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痕,仿佛有人从中劈开一刀一样,缺失了一部分。
“嗯,嗯……”祭品小声呜咽着。他的性器流着水,在毯子上摩擦。但是没有祭司的允许,他不能碰触自己。他只能依靠身上挂着的,留着祭司气味的细链,安慰自己。
祭品迷恋任何祭司的气味、碰触、体ye,祭司的爱抚能让他们接连不断高chao,没有停歇。而祭司的离去也是对祭品不大不小的折磨。他的心中会充满各种狂乱可怕的情色幻想,最终演化为暴力和自杀,没有祭司的安抚,祭品会毁灭周边世界。
祈羽在织毯上安慰自己,身体蜷缩成一个球,用每一寸粗糙的织物安抚饥渴的皮肤。“嗯、嗯……”他小声低yin着,眼里充满了水光。但是普通的碰触无法安慰到他,必须是祭司才行,祭司……阿勒叶就像毒药,尝过就不会忘记。
祈羽在织毯上扭动时,他的身体碰落了毯子上信徒供奉的一尊雕像。是一座阿勒叶的小像,雕刻着阿勒叶低眉垂目,垂手站立的样子。这个雕像被卷入祈羽的身下,仿佛被当成了阿勒叶自己。“嗬、嗬……”祭品的体ye沾染在织毯上,阿勒叶的雕像被当成了他的安慰品,抱在怀中磨蹭。但是这个雕像实在太小了,只有成人的手臂大小。上面雕刻的阿勒叶的神情肃穆神性,却沾满了祈羽身上渗出来的汗ye和Jingye。
“啊、啊……”祈羽的每一寸皮肤都去碰触这个雕像,但是不够,不够。上面阿勒叶的气息太少了。祈羽的眼中透出一股慌乱。仪式过后,祭品的神智会受到一定影响,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也无法忍耐和等待。但是,没有阿勒叶的爱抚,他根本无法射出来。
祈羽把阿勒叶的小像夹在腿间安慰,性器徒劳无功地在雕像上磨蹭,他的眼睛像烧干了一样。但是没有阿勒叶的命令,祈羽无法射Jing和高chao。祈羽的眼中透出绝望,他想要更粗暴的对待。
阿勒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情景。祭品美妙地跪在石床边,双腿夹紧,地上已经流了一滩水。阿勒叶微凉的手掌抚摸到祈羽的皮肤时,祈羽本能地夹住他的手,从昏睡中醒来。而祈羽松开双腿的时候,一个shi淋淋的雕像从他的双腿之间滑落,沾满了祈羽身上的爱ye。阿勒叶冰凉的手捏住祈羽的性器,轻轻一捏,他就射了出来,结束了长久的折磨。
“啊……”祭品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
“这么忍不住吗?”阿勒叶把祈羽拽了起来,而祈羽双腿夹住他的手开始自慰。祭司手臂上都是祭品shi淋淋的体ye。阿勒叶嘴角有一抹微凉的笑。他把祈羽按在床上,不允许他再自我抚慰。“想要什么?”阿勒叶问。
“想要,想要阿勒叶大人……”祈羽眼神迷离,双腿开始交叠磨蹭。
阿勒叶微笑,压在了祈羽身上,但是他并不着急。美酒需要陈酿。他把祈羽邀请的双臂按到头顶,祈羽开始舔着自己shi红的嘴唇,吐出一截猩红的舌尖,“想要我什么?”阿勒叶说。
“想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