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军官叫得sao透了,而另一边,被冷落的警卫却在苦苦煎熬。
他双腿间的Yinjing已憋得发紫,下方菊xue已shi透了,Yin毛shi漉漉地黏在下体,整个小麦色的身体几乎透出来一种极欲的粉红。
他是很焦灼的,已经被体内压抑不住的情欲逼得快要发疯,特别是听到隔壁军官那浪到骨子里的叫床声时,菊xue深处的瘙痒便好似要钻往更深处般,令他痛苦得几乎哭出声来。
他多想旁边那位男人能稍微照顾一下他,哪怕是用手指抚慰一下也好,他身体现在敏感得甚至只需轻轻抚摸几下便能登顶,而且保证比隔壁军官叫得还要sao上数百倍。
他已经忍不住了,再忍下去就要被这情欲活活折磨死了!他多想推开男人身下那不知好歹的,还在叫着“慢点”的军官,换成自己来容纳男人的巨物。
他敢保证,他一定不会这样矫情不经Cao,绝对会比那只做过一还技术贼烂的白皮军官表现得好一百万倍!
可不知为什么,他不敢忤逆男人的命令,哪怕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别动”他便哪怕万般煎熬都拼命强忍着。
这男人很古怪,他应该不止被影响了身体,还被影响了思想,他只见过他不到两个小时,居然已经在害怕他的不悦。
他很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被Cao控了,却依然不受控制地渴求着男人的注意与临幸。
这便是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吗……这个叫万时烨的,区区灰瞳的男人……
警卫一边痴痴这样想着,一边雾眼迷蒙地转过头去看万时烨。
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白皮军官早已被干得汁水横流,意识涣散,像条狗一样将舌头耷拉在唇边,口齿不清地“亲爹”“爸爸”胡乱叫着,他双腿间的Yinjing依然翘得老高,只是马眼徒劳地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ye体。
那根曾恶劣地侵犯过无数囚犯的Yinjing现在成了个无用的摆设,就在一天前还像个施虐狂一样肆意虐打侮辱囚犯的白皮军官也在此刻变得像条顺从谄媚的狗。
等万时烨处理完军官,他也会被这样对待,不如说,他希望被这样对待……甚至更狠一些……
许是警卫的目光太过炙热,一直埋头在军官身上万时烨终于施舍了他些许余光。
警卫因此激动得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频频颤抖,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不敢动弹,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带着颤声的呜咽,仿佛一只试图求得主人垂怜的小狗。
这幅模样多少取悦了万时烨,他带着戏谑意味地笑了笑,随即便抽出一只手去摸警卫那shi得不成样子的下体。
“啊啊啊……呜!啊……进来了……呜呜……”
仅仅只是两根手指的进入便让苦于情欲的小警卫兴奋到几乎射Jing。
他那比周围肤色稍淡一些的结实routun频频颤抖着,中间的菊xue贪婪且讨好地缠绕着这两根来之不易的手指。
万时烨只在里面随意搅动几下,便看见警卫突然僵直了身子,随后从喉咙深出发出哭泣般的音节。
“这是你G点?这么浅?”
万时烨又按了几下,更惹得警卫哆哆嗦嗦地弓起腰肢,双腿间Yinjing乱跳几下,眼看就要射了。
“太早射就没意思了,跟这个废物一样,不经玩。”
万时烨于此时恶劣地抽回手指,朝桌旁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拿东西堵住,没说可以不许拿出来。”
因为白皮军官对囚犯的手段向来猥琐又变态,所以这间房里确实有不少用于那方面的玩意。
警卫抖着手松开腿,挺着濒临喷发的Yinjing于桌旁笔筒里胡乱摸了根东西出来。
那是一串尿道拉珠。
拉珠是特制的吸水凝胶,塞进尿道里不仅能牢牢堵住出口不让一滴水流出来,还会不间断地刺激敏感的尿道,让使用者又爽又憋,不拿出来就无法高chao,一直处于情欲煎熬之中。
现在他要把这种东西塞进去,什么时候拿出来完全看面前男人的心情……
警卫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万时烨一眼,对方全然没有与他对视,而是淡淡说了句:“怎么?不会用么?”
这不是个疑问句。
“没、没有……对不起……”
警卫迅速别开目光,低头握住自己涨到发痛的Yinjing,哆嗦着腰肢一点点将拉珠塞了进去。
脆弱的尿道一丁点刺激也经受不住,哪怕是尿道专用拉珠也进入也激起内壁一阵痉挛。
小警卫弓着腰发出低低的哭yin,弄了好半天才终于将拉珠全部放入Yinjing内。
“放、放进去了……呜……”
万时烨闻言,这才施舍般看他一眼,随口称赞一声:“不错。”
小警卫愣愣看着万时烨那即便处于情事中也颇为淡漠的脸庞,再也忍不住,径直朝他爬去。
“我、我想……唔!”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抽了一巴掌。
“我没叫你过来,滚。”
万时烨说完,依旧是连丁点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