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灯照耀的房间里,一名身披残破白衬衫的男人叉开双腿坐在椅子上,眼神戏谑,修长手指间似把玩着什么证件。
而在他胯间,两名身着警卫服的男人正跪在地上争相舔舐着那根粗壮的昂扬,面色chao红,眼神迷蒙且带着水雾,甚至还有涎水从嘴角流下,狼狈yIn乱不堪。
“一个叫高鸿飞,一个叫赵元戎么?”
男人轻蔑地笑笑,随手将证件甩到地上,说道:“就一个叫小高,一个叫小赵吧。”
然而胯下两名男人只是难耐地喘着粗气,像饿了三天的人看到美味佳肴一般饥渴地舔舐着男子胯间那根rou棒,根本无暇回答。
而男子也并未在意,随手抓住胯间白皮军官的头发将其拎起,一路拖拽至宽大办公桌旁,重重按了下去。
军官发出一声呜咽,不似痛苦,更像饱含期待的欢愉。
男人另只手搭上军官的腰际,未等他发号施令,军官的屁股便已高高撅了起来。
“真主动。”
男人嗤笑一声,似早见怪不怪,将手至其腰际一路滑向胯间。
那儿早就硬得一塌糊涂,此时正鼓鼓囊囊地将布料撑起一个紧绷的小帐篷。
男人随意用手揉了揉,便惹得身下军官一阵哆嗦,“啊啊”叫着夹紧了双腿,裆部也瞬间shi了一大片。
“简直跟女人一样。”
男人笑着调侃一句,伸手至军官胸前摸出盒香烟,刚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另一旁便有人抖着双手献上了火。
“真懂事。”
男人垂眸深吸一口,抽出手摸了摸一旁眼眸shi润、面色chao红的小警卫,冲他扬了扬下巴道:“衣服脱了,躺桌上去。”
警卫闻言顿时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脱光全身衣物,赤条条地躺上了桌子,还十分主动地曲起双腿抱在胸前,露出shi得一塌糊涂的下体与不断收缩的菊xue。
男人瞥他一眼,讥笑道:“看来是个早被玩烂了的。”
手上又一使劲,便将身下军官的裤子一把扯下,露出那白花花的routun与中间那朵未经绽放的shi润菊xue来。
“这个反倒还是处?”
男人将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感受到内里的紧致与排斥,诧异地挑挑眉,拍了下军官的屁股问道:“怎么,你只做一?”
军官正被方才插进菊xue的手指弄得浑身酥软,呻yin不止,现在突然抽出快感来源,正处欲求不满之际,连忙粗喘着回答道:“啊……是……啊……不是……呜……我、我没被Cao过……但、但是可以被你Cao……哈啊……”
男人闻言低笑两声,掌心狠击上那tun部中央脆弱的rouxue,言道:“别说得好像对我开特例一样,后面我会让你知道,到底是谁给谁开特例。”
军官本就已经欲火难耐,浑身上下早被情欲浸透,眼下听得男人这般低沉的声线,更加觉得菊xue深处瘙痒难耐,巴不得立马被身后男人狠狠贯穿。
当下便yIn喘着扭起腰肢,急不可耐地晃动着那对汁水淋漓的白嫩routun,男人还没怎么碰他,便一副已被Cao透了的sao贱模样。
嘴中还急急催促道:“是……啊啊……爸爸……啊……爸爸快给儿子开苞……用您的大鸡巴Cao儿子的处屁眼,把它捅烂、捅穿呜呜呜……”
“呵呵……”
男人又是几声低笑,调侃道:“你这副贱样,之前做一倒是浪费。”
语毕,便提枪上阵,将胯间那根昂扬抵在菊xue入口,毫不怜惜地一口气捅到底。
因着有军官先前发情时流下前列腺ye作为润滑,进去倒也没费很大劲。
从未被开拓过的菊xue瞬间被撑到极限,甚至连褶皱都变得平滑。
“啊啊啊噢噢——进、进来了啊啊啊……儿子的处屁眼被爸爸的大鸡巴捅破了噢噢噢!啊啊……疼、疼啊啊啊……爸爸……啊啊……大鸡巴爸爸轻点呜呜呜……儿子的处屁眼要裂开了啊啊啊……”
菊xue初次就被这样粗暴地破了,毫无这方面经验的军官直被Cao得双腿乱蹬,嘴里“咿咿呀呀”地哭喊求饶着,本还算俊美的脸上顿时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然而身后男人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握住他的腰际,加大力度冲刺起来。
“啊啊啊!啊……大鸡巴爸爸……啊啊啊!大鸡巴爸爸……呜呜呜……爸爸饶了儿子吧……噢噢!噢噢噢好猛啊啊啊……儿子要被爸爸的大鸡巴cao死了啊啊啊噢噢——儿子屁眼要被捅烂了啊啊啊!”
可怜的小军官被Cao得直翻白眼,甚至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虽然面上哭得一塌糊涂,但胯间的Yinjing却还Jing神抖擞地挺立着,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不断滴落下透明的ye体。
忽然,在男人几次极深的贯穿后,身下的小军官整个身子都剧烈痉挛起来,他紧紧扒着桌沿,双腿条件反射般夹紧,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哀鸣,胯下Yinjing狂抖几下,便“噗嗤、噗嗤”喷出好几股浓Jing,竟是就这样被生生Cao射了。
“这是你的G点?”
男人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