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双手指间都沾着白浊,浑身赤裸地跪在床榻上,带着几分酸软撑在另一人的肩头,他头发散开,双眸泛红,面庞与身上的红晕起了又散,烧得人发烫后留下淡淡余痕。
“别再……啊……别……”李春庭双手酸软,眼神中带着祈求看向身前人,“孝青……好阿青,放我过。”
眼前人听闻,咬着唇打量着男人面庞,忍耐住嗤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六郎你真是被Cao得昏头了,人都分不清……大哥在你身后cao你。”
李春庭周身颤抖,再次被沈孝青以rou刃打开身体,连带着进入的,还有那燃起欲火的霸道真气,只需得一瞬,便让他再度散失克制。
后xue失措地搅弄起迎接着身后人的Cao弄,连带着身体习惯性地酥麻发颤。不要了……他不要再来了……这兄弟二人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孝和察觉到男人的抗拒,他凑近着,话语带笑,极轻声地耳语道:“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亲口说,若我能被你Cao弄过,之后便随我怎么玩都行。再者,而你也很是喜欢大哥的cao弄,不然怎么会在花园假山中玩闹许久,勾得大哥都要把你的nai水当点心果腹,连饭都顾不上吃。”
“说好不吃醋的……”李春庭呜咽一声,而后又开始被沈孝青顶得只有出气的劲,他浑身yIn腻香味此刻早已夹杂起浓郁的ru香,叫人闻了只觉口水溢满,想要尝上一口。
李春庭被沈孝和捏住下颚张着嘴,无法控制不让律ye流出,口水自嘴角溢出,被沈孝和当做蜜糖一般舔去。
“今晚教会大哥移情渡气之法,之后我若是不在,他便可日日夜夜陪你欢好,做你的炉鼎为你渡气,这都是为了帮你早日修复心脉,岂不妙事一桩?”沈孝和的眼神真挚,他拉开肩上的双手,“我知道,你喜欢我折磨你,我越是将你磋磨,你的身子越是喜欢。”说着,他掌心覆盖住,同样送上内力,与沈孝青送入的内力双向而起,直接将男人的身体和神智都推向沸腾,呼吸间,那股子香韵散发到了极致,也将他的气息完全侵占住,烧得他亦是下体发硬。
李春庭扭动着,又被沈孝青抓住Cao弄,他双眼无神而虚浮,口中呢喃着,哭求出声,“好热……快些Cao弄,快些cao干……后xue好痒,身体里好痒……好郎君……快……”
沈孝青的双手在李春庭的腰肢上都捏出了印子,他这天资过人的习武身板在反复Cao弄这妙灵剑的时候,发挥出最大的折磨作用,短休不辍且耐力绝佳,稍作休息便又能轻松提枪上阵,若是等到自己阿弟沈孝和Cao弄完再轮到他,更是要憋的急切,“六郎你这saoxue也太会含吸,怎得都不会松下来。”
沈孝和听了只有怒笑,转而又垂下眼眸打量在男人裸体,饶有兴致道:“我才出去一天不到,你便是把我大哥教得像逛窑子的色中饿鬼一样,满嘴的yIn话……我这么多年的谨言慎行循循善诱,全被你这娼妇一般的勾引,给毁得一分不剩。”他一手捏住李春庭一侧已然红肿难当的ru尖,摩挲抓弄地把玩,语句故意说得赞叹,“谁能想到那祁山夺魁,曾揽下天下第一剑客的妙灵剑、嗜血修罗,在床笫之上会是这样的……yIn荡不堪又昳丽无双。”
被换做妙灵剑的男人,此刻已是满脸欲望的春情,他痴迷地体会着自己被身后人奋力cao干的满足快意,身前的抚弄亦是叫他如痴如醉,连男人故意的调弄话语胜似火上浇油,让他欲念燃得更甚,他伸出手,揽过身前人脖颈,呢喃着,“好郎君……好哥哥……只求……只求能快些Cao弄我……此间作弄叫我欲仙欲死……太磨人……”
男人放松下肩膀,凑近着打量向妙灵剑此刻欲求不满的情状,“说,我是谁?”
李春庭唇瓣微张开,眸睫上shi漉漉,胸口的汗水和白浊混在一处,身子被沈孝青撞击似的Cao弄,顶得阵阵酸软,“是相公……是我的相公,我的郎君……”话语间带上哭腔,他情动地揽过身前人送上唇瓣,将那些渴求的话语淹没在深吻之中。
在彻底的Jing疲力竭后,李春庭只是晕眩地昏睡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像是攒起一股劲似的从床上醒来,他小心地从左右两个一样赤裸的男人身边闪身走下榻,撩起搭在架上的衣袍,拎走那软底厚靴,松散地披上向外走去。
他长叹一口气,感觉周身的疲惫之感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笃定安心之感。他有些怀疑此刻的感觉,是他被两个男人Cao得神志不清后,产生的一种幻觉。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怀着压抑下惴惴不安的恐惧之感,因为无能为力束手无措,只能放任事实将自身碾压成泥一样任人揉搓,原本倨傲的心性因为这一切,改变许多,总是在忍耐,总是在盘算,又或是豁出命去放手一搏。
在最近那一次,他搏赢了,葬送半条性命杀萧衍,第三桩事情办妥,师父李韶的声音终于可以不用再像紧箍咒一样盘旋在他脑海,而那人……已是放下过往,专心求武修道,之前的一切可以只当做是一个荒唐的梦。
李春庭走过湖中亭,披散的头发被风吹起,忽而想起,白日宣yIn时,那沈孝和给的噬Jing蛊簪被另一位给随意拿下弃在假山石旁,虽是个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