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重。
“……少主大人这么关心恩月阁,他自己怎么不当圣子。”许夜见一青年药师走了过来,起身往里走。
腿虽然还没好全,但精心调理下走路不成问题。许夜只在外边穿了件红袍,腰间束条腰带,光洁白皙的右腿在走动间时隐时现,里面什么也没穿。偏殿关上门,便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叫唤呓语,一眼看过去都是一个个躺在木架子上的“尸体”,当然大部分都只是昏迷,不过在昏暗的偏殿里就像个大型尸房,叹了口气,许夜揉了揉脸,走到窗边第一排,是个手上脸上都有伤痕的男子,样貌普通,双手紧紧握拳生死不知。
许夜跪在男人腰腹两侧,伸手在男人身下摸出一坨软物,顿了顿,伸手搓了搓,压下身伸舌去舔。
“唔……”味道好重,苏绘不是说清理过了么。
这时候许夜也不会重新叫他们进来,生涩的取悦起那块软肉,刺激不算熟练,手上尽量熟捻的抚弄起囊袋,可理论和实践还是差了不少,若是个正常男人站在他面前可能要被他弄萎了。
不过缠红心经与千丝魔功有特殊的感应,不但能双修治疗还壮阳,不管这具身体愿不愿意,许夜没控制好牙齿的舔咬下,还是很快硬起来,僵硬的支楞起。
许夜受到鼓舞,手指从身后勾出两指粗的玉势,阖张的肉洞滴出融化的药膏,甬道内微微发烫,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去。
“啊……”许夜咬着唇,嘴唇被咬得发白,一旦肉体交合,痛苦和快感就一齐侵袭过来,既是一阵阵的钝钝的绞痛自交合处蔓延到全身,也有被填满破开的快感。
少年勉力起伏几下就极累地俯下身体,撑着身下人的小腹休息。
好累、还难受、他还是把这些想得太简单。
吸了口气,绷紧大腿抬起身体,扭着腰让肉头戳在痒处,尽量让自己快活些,手下手感坚实,许夜顺手摸了又摸,身材是不错的。
自己断断续续坐的腰肢酸软,身下人的气息趋于平稳,许夜也不管体内的肉棒还坚实的没泄,手软脚软的爬起来,交合处扯出一道银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竖着沾满水光的粗长阳茎,又不好直接塞回去。
先不管它,等它软了再塞回去。
许夜转向下一个,走着步子,觉得穴口连着下腹酸软酥麻,恨不得有个什么粗大的东西立刻狠狠把他捅开……
被自己粗暴的遐想惊了惊,许夜不免脸颊绯红,坐到下一个人身上,舔起来顿时卖力很多,涎水把扶着柱身的手指沾湿,红褐色的肉棒挺立得快了不止一点,
“啊!……艹”,这人虽然身材高大但一身软肉,容貌也不甚入眼,许夜是背对着他坐的,才真情实感的爽了没一会,肉棒就弹动着泄出,反应过来起身时早有不少精水浇在里边,许夜含水的柳叶眼一垂,拧着眉,喘了口气,就扭着身体转过来甚至想往人脸上揍几拳,看着自己挺翘的阳茎,不上不下的,干脆自己撸出来。
泄精时的快感来的又快又猛,无法抗拒,泄完却只想好好休息,身体都昏沉许多,好在身后还没爽够,支撑着许夜又坚持了几人,苏绘鬼鬼祟祟开门时,许夜屁股上都糊满了精水白沫,劲瘦柔韧的腰猛然一停,坐到最深处。
许夜下意识扯了扯外袍,“你干什么?”
可殿中靡靡的气味和既挺尸又挺屌的“伤患”早把发生过什么暴露无遗。
苏绘扯了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仡俫卫漏了个人,我来把他带出来。”说着她倒大大方方就跑了进来,许夜也不知是该当她不存在还是继续坐着,穴中媚肉忍不住吮吸纠缠裹挟着的阳物。
苏绘手沾着药粉抹上此人鼻尖,面色微微变化:“这是什么味道?”
许夜还没反应过来,苏绘便抽出了腰间短刀,割开了此人喉咙,这人离许夜很远,但不妨碍他被吓了一跳,“你杀他干嘛?”
“少主竟然往恩月阁送叛教之人!”苏绘恨恨地道,许夜也不知她如何检查的,所谓叛教,大概是这人与教外人发生过关系,教中禁止与教外人通婚,只许教内通婚,但教中女子容易暴毙,成婚也很不容易。
时日一长,必然有人会去外边寻花问柳。
看苏绘一脸愤恨,显然是恨上少主,毕竟一直让她重复干活,还差点让她有疏漏,整个炼蛛教最了解毒物的女人咽不下这口气。
苏绘和仡俫卫将人拖了出去,许夜差点就忘了自己在干嘛。
“嗯…好酸……”许夜垂着脑袋不舍地磨了会,恹恹地爬起来换人。
触手带着冰冷的凉意,许夜扯开些男人的领子,伸手按上颈侧,趴下身体侧着脑袋去听声音,然后又坐起来。
已经死了。青紫交杂的脸上乌黑的脉络狰狞的往上爬,看着有些教主发病时的样子了,五官称得上英俊,许夜沉默的看了会,起身准备去泡温泉,一连死了两个他做不下去了。
将整个偏殿绕了一圈,神志不清被绑在木架上的人还能呢喃一些胡言乱语,一直暴力踢打着的“伤患”被苏绘他们牢牢地捆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