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内雾气缭绕,一旁架上挂着纤薄的红衫,一手握不尽的玉势从水中捞起,水色雾浓,许夜一手拎着玉势趴在池边,水下手指磨着烂红肿胀的xuerou。
“唔…嗯……”
痛麻的,酸痒的,早不那么舒服了。
真是多灾多难。
唇舌滑动,艳红的小舌水光莹莹,脊背上还有点点痕迹,少年闭着眼歪在池边休息了会。
昏昏沉沉眯着眼,抬起红痕密布的翘tun,置入玉势,手掌缓缓按到底,四肢并用爬起来,许夜头脑发昏的披上纱衣,一番动作玉势便滑出不少,又被他指尖摁回去,一直没入xue眼,合不拢的xue口露出一片玉色。
这衣服一看就十分情趣,该遮住的没全遮住,无需遮住的遮住不少,走动间纤薄有力的少年身躯几乎看了个光。
浑浑噩噩的运行起缠红心经,几个守卫不自觉收敛了呼吸看着新任圣子缓缓走来,待他摸到正殿门时已经完全被yIn药掌控。
“圣子怎么才来。”话音未落,一双手将他推进殿中。
他重心不稳摔了进去。
也幸好许夜已经磕了药,不用面对眼前这一切,两鬓霜白的男子几乎赤裸的喘着粗气,只有带着霜的头发还显示出他原本是个人样。
黑色的手捏着脖子将他提起来,带着虬结光泽的黑色肌rou,仿佛是rou体的肌理中透着一缕缕的红光,如同焦土中的熔岩,许夜翠白的脖子立刻青紫起来,少年失去焦距的双眼透着情欲,发出无意义的呻yin,如同一只小猫。
眼前的景象多少可怖,教主看起来都不像是个人,与上古典籍中的魔头一般无二,如同一座小山一般,全身都是那种奇形怪状的“肌rou”,眼珠子都是纯黑的。
若是仔细辨认还能看出原本的五官,鹰眼、高鼻、薄唇。
黑色皴裂的皮肤不但冒着红,还滚烫的惊人,身上只披了件暗红的外袍,前门大开,那身下勃发的玩意更是诡异,跟个膨胀得像是布满裂纹的瓜,也流淌着岩浆。
教主魔功七层,实力可怖,暴乱的真气即使散逸出一点,也足以疼得皮rou红肿,许夜纤细的四肢本能地挣扎起来,修长漂亮的四肢不安的踢动,试先开拓好的腿间shi润的张着小口,剧烈的收缩着。
看着整个都是膨胀的“皮rou”,摸起来却坚硬而炙热。欲望缠身的许夜扭着腰磨蹭着屁股,却还是本能地抗拒怪物的触碰,哀叫着。
像是观察了一会,少年被大掌抓着单薄的肩膀,身上本就薄弱的遮挡撕裂开,少年的身体被一把抓起,往那根黑瓜上状,少年哑声惨叫了一声,本能地双手颤抖的揽上怪物脖颈。
没对上。
少年哀叫哭泣,屁股抽疼,中间的小洞滴滴答答滴出yIn水。
又掰着屁股撞了几下,将瑟缩的xue口撞得软了才极快的钻了进去,暴乱的真气随着交合渡入少年体内,仿佛凌迟般的痛楚在体内与一次次的撞击的快感混杂,即使磕了不少春药,少年还是哭喊得哑了嗓子。
教主动作狂暴,时不时还危及生命。
这回教主大人发病久得超出了预料,不是在殿内乱劈乱砸,就是发疯般地艹人,不知多久过去,许夜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老鼠,抹了抹脸上的眼泪,想挪得远些,以免教主狂暴间被一掌劈死。
他药效过了。
许夜很害怕,谁知道为什么教主走火入魔得这么厉害,可身体却很没用,僵硬发麻的四肢动弹几下就撑不住了,战战兢兢等了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许夜迷迷糊糊回神时见怪物还在自己身上驰骋,顿时恨不得魂飞天外,嗓子哑得难以开口,身下冰凉的地面撞击着脑袋,一条腿被提着带动着整个身子往阳具上撞,看着眼前只有个人形的怪物,顿时不但清醒了,还惊悚。
靠,脖子好痛。
想叫却叫不出声,没有药效加持的承受,刚进入身体的真气好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
“啊…………”,吃痛的哑声叫着,感觉身体里边只剩下血rou模糊。
要死。
许夜面孔扭曲地挣动,徒劳无功,脑袋还被撞得头晕眼花。
反抗不了就拒绝现实。
半个时辰后许夜面无表情双眼无神地望天,就像个被jian烂了的破布娃娃。
尖锐刺痛猛然从交合处传来。
“呃啊……”,沙哑低暗的喉咙不堪忍受地叫喊出声。
妈的妈的妈的。
痛。这种痛一下也就罢了,时间一久人都被折磨的神志不清,就和中原某些人家惩罚家中下人打板子似的。
可板子打在里面。
麻木隐痛的腿一阵摇晃,无力地垂下,快感已经不能掩盖真气的狂乱。
刑具猛地扯出,许夜已经没能耐反应了,心中不断乞求有人来救救他。
怪物抓着他小腿拖动,一阵飞快地景象转换,许夜吃痛地撞上矮几,腰差点没断,青紫的屁股汁水飞溅地磕在台阶上,怪物掰开两条腿,噗嗤噗嗤又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