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顾鹤明白谢愚的羞耻心还没放下,经过昨天的Yin影,心里难免有些接受不了,少年解开被铐住的手铐和身上的绳子,低着头沉着脸帮他擦拭掉脸上的眼泪,自责道:“哥别哭,我不是故意让哥难堪的。”
“对不起。”
看着顾鹤认真,再三连续的道歉让谢愚信以为真,沉默片刻,谢愚对于这个从小收养他的弟弟,总感觉少年对他的占有欲控制欲和变态的性玩法上非常感兴。
总是喜欢看着他逼自己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看着他崩溃,自愈然后继续痛苦的活着,这种折磨人身体和Jing神上的伤害,也促使谢愚欲发想逃离少年的魔爪。
“我……”
气氛顿时陷入了僵局,谢愚也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除了这种事情上做的比较应激外,少年也是对他言听计从。
两人就相互对视着,顾鹤身体向前倾斜,在唇角要吻到谢愚的时候,被他惊恐迅速撇头躲了过去。
顾鹤看着谢愚故意躲过去的侧脸,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挥去的怒火,他攥紧拳头后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松开冷笑说:
“没关系的哥,我们时间还长,你总要习惯。”
说着便起身,临近开门时,少年脚步停住,思绪片刻转头目光Yin沉冰冷一本正经道:
“哥,没人会耗费时间和金钱去供养一个对他毫无用处的废人,哥哥总要拿些什么东西来回报我。”
谢愚听着他的话顿时倍感压抑,种种混乱的思绪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滚,目光也逐渐涣散,内心滋生出令他陷入轻信的想法。
这天过后顾鹤没有找过他,这种普通平淡的生活短暂的维持了一个星期后,当天下午别墅外传来一阵鸣笛。
走进们就能一眼注视到人群中西装革履的少年,那人身材挺拔,面部线条分明而立体,性感的薄唇紧抿,眼底隐露出一抹陌生的凶戾之色。
“今天爷爷过生日,我来接哥回家。”
少年的话音中磁性带着冷漠,谢愚扫了一眼周围的保镖,沉下心来对顾鹤道:
“上来,我有话对你说。”
房间里谢愚把锁上门后,战战兢兢走到顾鹤面前,咬紧牙齿放下自尊的把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脱个Jing光,涨红着脸待在原地。
顾鹤见后原本疏松的眉头也轻皱,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躁动,又刻意压制了下去,恢复往日冰冷的面庞。
他走上前,赤裸的身体几乎贴着顾鹤,冷静下来后认真说道:
“那天之后,我想了很多,你说的对,我仔细想了一下,你不缺钱也不缺权,那些人对你马首是瞻…身体…我的身体,这是我想到唯一回报你的方式。”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顾鹤听后,强装淡定地一把搂过谢愚,将他紧紧抱住在胸前,语气中含杂着兴奋与激动道:
“不会嫌弃哥的,只要哥一直陪着我就可以了。”
说完少年面上就露出了对方看不到Yin暗病态的笑容。
或许就是少年说的那样,原本生长在臭烂脏脏的泥地里,凡胎浊骨都是奢求,是顾鹤施舍他阳光,把他带到另一个奢华的世界,即便意识清晰站在悬崖峭壁观望,无论结局好坏,始终是被禁锢在牢笼里,像断了翅膀悲惨的鸟儿,只能绝望哀嚎,注定逃不掉。
谢愚主动搂着顾鹤的脖颈,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握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接着另一条腿挽着搭在顾鹤的小腿上。
“我做了扩张。”
顾鹤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被谢愚异常主动的行为挑起了兴致,并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平躺的谢愚见状立刻跪在床沿,不给顾鹤任何机会的抽开他的皮带,粗大的性器暴露在他眼前,谢愚用手上下回来撸了几次,接着张开嘴含住少年的阳物。
“嘶,哥牙齿…硌到我了。”
“哥真贪吃。”
——
顾鹤见谢愚双眼迷离,意味深长的扯了个笑容,把他整个身体翻过去,狗爬式的对着自己,谢愚也感受到了少年的意思,主动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呈现出他那粉红流着yInye的xue洞,似乎也意识着想让少年快点插进来。
顾鹤挺直腰毫不留情的捅向最深处,炙热的Yinjing不断在rou壁里回来进出,胀硬的Yinjing也变大,被撞击的内rou也强直性收缩,顿时强烈的快感带着一股轻微电流的酥麻感袭便全身,摩擦过最敏感的那块rou时,体内浓白的Jingye也随之喷涌而出。
“顾鹤…摸摸我的ru头。”
谢愚此时也沉浸在快感的世界里,被Cao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神志不清,只觉得无尽的欲望像深渊一样填满后还是不够,顾鹤听后嘴角扬起来一丝玩味的笑意。
“好,听哥的。”
一开始他听谢愚的抽出一只手揉捏ru头,被玩弄红肿ru头的主人不断发出呻yin后,顾鹤突然抽出身下的Yinjing,把谢愚抱起来,将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胸口处,张嘴对着可怜肿胀的ru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