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愚从出生起就活在地下Yin暗的赌场里,感受身边的污浊,每天要干脏累的活甚至遭受辱骂殴打,也常有yIn秽变态的客人对他动手动脚。
虽身在黑暗中却渴望光明,不甘臣服灼烧于灰烬,直见享有至高的权利,少年眉眼间的温柔,渴望成为骄傲的人,他像是一株凋谢的玫瑰又绚烂盛开,终究妄想,也是他亲手腐朽在玫瑰氤氲的花园里,感受着身坠令人恐惧发寒的深渊。
少年的他曾天真的以为,终于摆脱不堪的过往踏入阳光,直到脱掉衣服,裸体的站在恶魔般少年的面前,展露出隐秘的花xue,大抵是明白了场Yin谋,只是换个堂皇富裕的环境做个任人宰割欺辱的私奴。
偶尔清静的夜里,酣睡在床上却被梦魇侵蚀,想起过往脏污的遭遇,心头一颤常被噩梦吓醒。
他逃过,尝试过,跑不掉的…
少年语言的侮辱,脚撵在脸上的痛感,一开始宁愿烂在污浊臭掉的赌场,也不愿踏入假装光明的深渊。
“哥,醒醒。”
“哥这几天有些贪睡,我带哥出门晒太阳好吗。”
顾鹤坐在床边,看着刚从睡梦中惊醒惺忪的哥哥,眯起漆黑的双眸,唇角上扬露出一个不容拒绝的笑容。
谢愚也明白自己无法拒绝,点了点头提出想回学校的建议,毕竟逃跑前他联系了学校的冯老师,如果自己不当面见到恐怕心忧难安,他怕顾鹤对付冯元丽。
“……好。”
顾鹤答应后,两人开车没一会抵达了学校,谢愚走进办公室,见冯元丽在办公桌上批改试卷紧皱的眉毛也缓慢舒展开,他招呼了一声,冯元丽也识趣的出了办公室。
谢愚是十六岁那年被十岁的顾鹤看中,并对外称收谢愚为顾老爷的义子,如今又是一个十年过去,他无权被安排到顾鹤所在的大学当教师。
“谢老师…你,还好吗?”
冯元丽也算是名门世家里的独女,多少也曾了解过谢愚的身世和背景,也是同情可怜才帮助谢愚逃脱远离顾鹤的魔爪,前些天在飞机场谢愚失约,她就料想不对,这几天也算是心惊胆战的。
谢愚有意遮掩这几天的经历,但脖子上没盖住的咬痕暴露了他,冯元丽也假装没看到,只是不断安慰他总有一天会过去的。
简单聊了几句后,谢愚摆手和冯元丽道别,转角处便看见依靠在墙上慵闲散漫的少年,看样子应该是待很久了。
顾鹤熟悉的带路来到了谢愚的宿舍,进门后反手一锁,迎着大步坏笑走到谢愚身边,故意在他耳旁吹了口气戏谑道:
“哥不觉得在学校干这种事很刺激吗。”
谢愚被他的话震惊了,面前的少年总是想着法变着花样的玩弄他,每次既刺激又爽到深处,让他欲罢不能。
“我不觉得!”
谢愚拒绝了他的要求,万一在和昨天一样,被人看见…估计就成了全校议论的对象,校园论坛上的头条就是:大学教师在宿舍张着大腿被学生cao到意识模糊。
“哥别无选择。”
说完就扑倒谢愚,饥渴的模样将他扒光后,没有要上的节奏,思索片刻笑问道。
“我上次给你买的玩具在哪?”
……
“抽屉里…”
其实很早以前顾鹤就有在宿舍里把谢愚上了的打算,所以连天就准备了一箱情趣玩具放在他宿舍,就准备哪天的不时之需。
在谢愚的指示后,顾鹤打开了放满情趣道具的柜子,一排大大小小的仿真按摩棒和跳蛋,还有一些药物,随手从里面拿了副手铐和绳子。
他将谢愚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的两个柱子上,用绳子将双腿屈膝分别捆上,留出的绳子便也捆在床头的柱子上,这样谢愚的腿无法合拢并大敞开的模样对着顾鹤。
花xue暴露在空气中,顾鹤的手指不停的xue口打转,时不时轻微的捏掐和牵拉Yin蒂,极度敏感的情况下让谢愚Yin道绷得更紧而获得更高的快感。
“光摸摸,哥就流水了。”
“今天给哥玩点不一样的。”
谢愚刚疑惑,下一秒就见顾鹤前往洗漱台,拿着他的牙刷直径走来,虽然他不经常住校牙刷也很少用,但一想到自己嘴上用的…还是不能接受。
“你…,不行…这个,不可以…”
被束缚的四肢即便挣扎也无力反抗,只是乖乖任由少年摆弄侵犯自己的身体,牙刷开始只是摩擦他的Yin唇,眼看就要往更深处时,顾鹤突然开口说。
“哥哥是个双性人,长了女生才有的bi,如果换做别人,别人怎么看哥哥,一定会觉得哥哥是个怪物吧。”
这句话像是刺痛了谢愚的内心,因为自己是个男生,私密的地方却和女人有着相同之处,也只有顾鹤不嫌弃他…一直陪着他…
“啊呃啊…!嗯啊啊呃…”
少年手中的电动牙刷猛地开到最大,不断刺激着谢愚的Yin蒂,接着便往Yin道走去,粗糙疏密的刷牙毛不断来回摩擦着Yin道里软嫩的rou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