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和他的狗一起进入餐厅的时候,斯特罗齐爵士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待他了。他漂亮的大狗就在旁边的地上趴着,面前的小矮桌上用狗盆盛着食物和汤。威尔向他的舅舅问了好,也拉开椅子坐下,在他座位旁边地板上,也摆着一份一模一样的狗食,但是没有矮桌。
桌子上的主人们开始进餐和交谈,程锋厌恶地看着狗食盘。这些烹饪Jing致的食物无法抵消他作为人却要在狗盆里进食的反感,他囫囵吞下大半,就算是结束了晚餐。程锋身为人的尊严让他拒绝像狗一样从食盆里舔舐浓汤,在威尔的公寓里,他宁愿挨罚、双手被捆起来,也只肯叼着狗食盆仰脖喝水。桌子上的人进餐时间还远远没有结束,程锋觉得这两人暂时不会有空理睬他,就大着胆子、从桌子下爬过,来到这只名叫“弗瑞”的狗奴面前。
弗瑞正在喝汤。他喝的很文雅,一下一下地伸出舌头舔舐再放回嘴里,既不咂嘴、也没有弄脏嘴巴边缘。程锋一靠近就明白了为什么弗瑞会有矮桌吃饭——他的ru房太大了,如果狗食盆放在地上,他的头可能根本够不到食物。即使是微微俯身、低头吃饭,那对滚圆的ru房也一部分贴到了地上。弗瑞抬起头的时候,程锋看到他两个拇指大小的肥鼓ru头上都戴了ru环,大颗的钻石在餐厅灯光下反射着细碎的光芒。刚才好像没有ru环。程锋回忆着。看来是为了晚宴专门戴的,真像打扮的贵族小姐。程锋胡思乱想着。
弗瑞看出来程锋端详的目光落在他的ru尖上,他像犬一样挺直身体坐好,甚至摇了摇沉甸甸的ru房,程锋这才回过神来,目光第一次和这只中年狗奴对上。
弗瑞的目光平静而坦然,甚至还有一丝长期被圈养的、动物般的澄净。程锋听过主人说,埃尔迪南·亚科波尔曾经是资产过亿的餐饮大亨,他有一天终于受不了白天做人、晚上做狗的生活,干脆放弃了对财产、地位、自由、人身的全部权利,选择成为斯特罗齐爵士的专属狗奴。弗瑞是斯特罗齐爵士给他取的新名字,他适应的很好,就像他的新身份一样。弗瑞对程锋友好地笑了笑,程锋连忙也报以微笑。双腿大张的坐姿让程锋看到了弗瑞的大屌,他发现那根粗jing的圆润jing头上也戴了钻石的gui头钉,再往下是同样醒目的Yin囊环、Yin唇环。这居然是一整套的钻石饰品。弗瑞又低下头进食,程锋看着他那对随着身体动作而轻摇颤动的巨ru,脸色微微发烫。
晚宴结束后,斯特罗齐爵士率先站起来,走向旁边的房间,弗瑞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休息室里布置了一些犬用器材,斯特罗齐爵士有时候会在那里,一边和客人闲谈、一边让弗瑞玩耍。他不介意那些人用惊奇或羡艳的眼光看他的狗,但也仅限于此。
威尔连忙站起来跟上,还不忘从仆人手中接过牵引绳,勾上程锋的项圈,把这条警犬也一起拽了过去。休息室里燃着熊熊炉火,地上铺着熊皮毯子、靠垫和抱枕,斯特罗齐爵士脱掉外套,解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刚坐下伸直了腿,大狗就爬上来钻进他怀里,用头顶蹭着主人的下巴。肌rou健壮的中年男人把上半身埋进他主人的怀里蹭来蹭去,丝毫没有羞耻之心,还撒娇地汪汪直叫。
“乖狗狗。”
斯特罗齐爵士受用地搂着他的狗,一抬眼却看到跪在威尔旁边的程锋,满身的抗拒和抵触。他一边低头继续哄着狗,一边对威尔头也不抬地说:“看来你的狗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是的,所以带他来向舅舅的狗学习。”威尔笑着回答。
斯特罗齐爵士不置可否,把他的大狗圈在怀里,绕过他的背捧住一只巨ru,在手里颠得颤颤巍巍、ru波荡漾,就这么把玩了半天,总算是开口了:“那就先看着吧。”
斯特罗齐爵士从仆人手中接过牵引绳,接上狗奴的项圈,摸了摸狗奴的头和脸,站起来,牵着绳子走向房间中央。被牵着的狗奴立刻跟了上去,然后被绳子牵引着爬上了滑梯。
距离三点多钟的挤nai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弗瑞胸前的ru房又一次涨满了nai水。弗瑞很清楚主人喜欢看到他的ru房被nai水撑得鼓鼓的模样,因此也不奢望能那么轻易获得挤nai的许可。他爬上比主人的头还高的滑梯,然后以狗的坐姿坐在滑梯上滑下来。他们玩了一会儿,弗瑞最后一次从滑梯上滑下来时,主人半跪在滑梯前张开手臂接住他,他扑进主人的怀里,鼻子里都是主人的味道。主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后又牵着他去跳圈和走独木桥。
对于一只拥有着如此巨大ru房的狗奴来说,跳圈和走独木桥是不小的挑战,不仅因为摇晃的ru房会让他跳圈时的重心不稳、一不小心就会摔倒,还会遮住他走独木桥时往后看的视线,使得他的双膝只能凭着感觉爬在独木桥上。等跳过几次圈、走完两遍独木桥,因为集中注意力、不敢有一丝分神的缘故,弗瑞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小狗,来捡球。”
斯特罗齐爵士坐回刚才的位置,解开狗奴脖子上的牵引绳,然后从仆人手中接过狗咬球,扬臂丢出去。巨ru狗奴立扭着大屁股转头追着球捡,然后把球咬在嘴里,再爬回来交到主人手上。在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