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已经五个多小时没挤nai了,nai水把他的两只ru房涨得又圆又鼓,在胸前紧紧挤压着彼此。现在是下午三点多,今天上午十一点的时候主人给他挤了一次nai,然后他就被一直关在笼子里直到回家。斯特罗齐爵士刚把他的狗放到书房的软凳上,弗瑞就一骨碌地跳下凳子,晃着一对沉甸甸的巨ru,汪汪吠叫着乞求挤nai。
“汪……汪汪!汪汪汪!”
斯特罗齐爵士揉了揉他的头,然后捏起他草莓一样大的嫣红ru头检查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目光瞥到他梆硬的粗jing上。弗瑞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转身趁着仆人进来送茶的开门间隙,一溜烟小跑了出去。并且为了惩罚不那么严重,他最好跑快点。
弗瑞爬过铺着厚实地毯的走廊,然后一步两跨地爬上楼梯。他的ru房太大了,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在爬的过程中大nai头不小心很容易就撞到楼梯角,爬到四楼的时候他的nai头已经被撞疼了。顾不上喘息,壮硕的中年男人就继续爬向游戏室,然后用牙齿拉开一个最低的抽屉,从里面熟门熟路地叼出一根长马鞭。然后他就叼着马鞭,急急忙忙地返回二楼书房。下楼比上楼对弗瑞来说更难,每下一级楼梯,他沉重的巨ru就会颠一颠,这让他根本跑不快。他通常不会自己上下楼梯,要么被主人或者狗保姆抱着,要么被装在笼子里由保镖抬着。
等这条肌rou狗奴终于回到二楼书房、把马鞭交到主人手里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分钟。斯特罗齐爵士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弗瑞的口中接过鞭柄,在空中随意一挥,劈出破空的风声。脚边,壮狗早就屁股坐地、双手抱住大腿张开,把一柱擎天的粗硬鸡巴完全暴露在主人的视线下。
斯特罗齐爵士站起来,一脚毫不留情地踩上壮狗的大屌,整根狗鸡巴连带下面的卵蛋都被踩在皮鞋底,狗奴立刻一声惨叫,向后软倒在地。然后斯特罗齐爵士挥动马鞭,对着一对高挺的巨ru“啪啪啪”连续数下抽打,把一对球一样的大nai抽得ru波荡漾、四处乱跳,地上的肌rou男人大声惨叫,四肢乱挣,却因为被踩着最要命的男性器官,丝毫无法躲避。
“啊啊啊啊啊——!!!!主人!!”
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后几鞭更是抽准了草莓一样肥大的nai头,斯特罗齐爵士这才停下手。地上的狗奴四肢大张、仰面朝天,翻着白眼,两手捧着要涨破般的巨ru失神地呻yin痛喘不断,显然还没从剧烈的刺激中恢复过来。胸前一对巨ru比刚才还要大了几分,ru房和ru晕上满是鞭痕,ru头更是被最后几鞭抽得高高硬起,像两颗嫣红的果子。刚才斯特罗齐爵士一边脚踩在狗屌上时,整个身体时前倾的状态,脚上的力道一点都没客气,整根狗屌几乎都要碾在小腹上;如今一移开脚,半硬的Yinjing立刻弹起来,可以看到粗硕jing身上深红色的皮鞋印,鸡巴也比刚才硬梆梆的状态软了不少。
斯特罗齐爵士皱了皱眉,显然是对仅仅半软的狗屌还不满意,见狗奴丝毫没有回过神的状态,干脆再次挥鞭,狠狠抽上狗屌——
“啊啊啊啊!!!!!!”
地上的狗奴立刻弹起身体,斯特罗齐爵士连续抽了四下才住手,尺寸惊人的Yinjing这才软下去。弗瑞惨叫着捂住下体在地上翻滚,因为剧痛眼中溢出大股大股的生理泪水,花xue和后xue却因为这样剧烈的鞭挞而开始分泌yIn水,在身下地毯濡出了一片痕迹。好一会儿弗瑞才意识到主人已经坐回了书桌前开始办公,他连忙踉跄着想要立起身——发软的手脚让他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步伐不稳地拖着沉甸甸的ru房,爬到了主人的椅子旁,然后脱力地软倒在地上。
“谢主人抽软sao狗的鸡巴。”弗瑞抽泣着、乖顺地趴在主人脚边,一边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大ru房蜷成一团,把红肿得几乎滴血的ru头护在手心,以免它们蹭到地毯,一边发自内心感激涕零地说。
“嗯。”他的主人轻轻嗯了一声,接受了弗瑞的感谢。身边的秘书恭恭敬敬地接过他签好字的纸业,递过新的文件。一时之间,偌大的书房只剩公文的翻页声、钢笔划过纸张的刷刷声,还有狗奴越来越平缓的喘息和抽泣。
弗瑞休息了一会儿,感到体力有所恢复,从地毯上又立起身子,仰高了头冲主人汪汪吠叫,一边晃动着涨鼓鼓的胸ru。情欲和鞭打加快了ru房的泌nai速度,一对球一样得巨ru涨得高高的,仿佛随时都要被nai水涨破。弗瑞哀哀吠叫着乞求,他的主人低头仔细看了看他的ru房,终于大发慈悲地吩咐:“给他挤nai吧。”
门边的仆人听到,立刻离开书房,不一会就推进一台银质推车,上面放着一个巨大的真空消毒储nai罐,还有连接在上面的专用挤nai仪。弗瑞兴奋地犬姿坐好,高高挺起巨ru,方便戴着手套的仆人给他的ru头消毒。消毒完毕后,仆人一手握住狗奴肥鼓的ru头,一只手用一个Jing巧的、大头钉一样的仪器,准确地插入他的ru孔,像开锁一样“噗”地吸出一个小圆柱体,然后瞬间紧握住ru头防止nai水溢出,另一边手立刻拿起吸nai器吸住ru头,nai水立刻从ru头喷涌而出,把透明的管道染成白色。整个过程中,弗瑞都温顺地犬姿坐在原地,一点都没有被当成nai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