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儿子完全没意识到这句话就像某种诱惑,软软的身子柔顺无比,也没发现处境的危险,反而用期待又信赖的、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将他逼到角落的猛兽。苏霆喉结上下滚了滚,伸手怜惜地摸了摸溪年脸上的泪痕:“这样也可以吗?”
他捏着溪年的下巴吻了上去。
红唇被研磨,初吻被夺。小少爷眼泪都忘了掉,呆滞着身体直到被苏霆轻咬了下唇珠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父亲,在吻他?
顿时,小少爷像只落进陷阱的兔子——慌不迭得想逃。可那紧紧箍在自己腰上的臂膀不仅像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对方的舌尖也在他惊慌中探了进来。随着苏霆一寸寸在口腔扫荡,溪年耳垂红的像樱桃,他的舌尖被迫和入侵者纠缠,用以生存的空气被掠夺到稀薄,他想说什么,但只能从鼻腔发出呜咽,后面一度感觉苏霆舔到了他的喉咙口。
窒息和陌生的亲密快感让小少爷委屈极了,被放开的瞬间几乎是反射性的想给苏霆一巴掌,但是手扬到半空又落下。最后只有可怜至极带着哭音的三个字:“放开我……”
苏霆将他的手拿过来啄吻了一下:“年年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
溪年按照人设显露出崩溃:“可你是我爸爸,啊——”苏霆将溪年抱到了日常办公的桌子上,语气带上了凶戾:“我不介意待会儿你也这么叫。”溪年怕了,眼前的男人眼里的欲望汹涌如实质,显然并不准备止步于亲吻,再也无法顾忌会不会伤到自己最爱的父亲,一双手胡乱挣扎。然而在苏霆的眼里,这点挣扎犹如蜉蝣撼树,他眼睛撇见胸前的领带后,流露出一种兽类进食般的残忍。
抓着心爱的猎物后,猛兽该做什么呢?苏霆慢条斯理地脱下溪年的衣服,手掌不时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溪年怕得发抖,他莹白如玉的身子躺在满是文件的书桌上,手臂被领带束缚,浑身一丝不挂,双腿垂落,恍若陈列在魔鬼祭坛上的羔羊。
溪年还在求他:“别这样……别这样爸爸,我怕……”
但苏霆居高临下地看着泪意朦胧的儿子,完全不为所动,一颗颗解开胸前纽扣,露出上身结实但不夸张的肌rou,又解开皮带上的卡扣,放出了粗长滚烫的性器。溪年瞪大了眼,苏霆那一根已经硬得滴水,性器颜色并不是特别深,但随着血ye下涌呈现出一种极深的红,周边还缠绕着凸起的根根青筋,顶端鸡蛋大的一个gui头冲溪年昂扬着。
这么大的一根,他会死的……
溪年反射性的想翻身跑,却被苏霆捏住一只纤细的脚踝,将一侧的腿弯架在了手臂上。这个姿势不仅让溪年更加被动,下身也全部暴露了出来,他人长的白嫩,下身的小rou棒也长得秀气,粉粉嫩嫩的一根,苏霆看的更是眼热,正准备先帮溪年泄出来一次,突然注意到被微遮住的、下方那个粉色的小xue。
此刻这个小口正紧紧闭着,能清晰看见淡粉色的褶皱,但是上面却带着一点晶莹的ye体。苏霆盯着看了几秒,伸出手指试探着往那个小口里进,很紧,肠rou像是紧闭着的蚌,一个指节要进入都很困难。但是苏霆将手指抽出时,却拉出了晶莹的丝。
溪年又羞又怕,手指的侵入和苏霆对私密处的注视让他试图合拢双腿,声音里全是崩溃至极的哭腔:“别看,别看……”却又被往日宠爱自己的父亲强硬分开。苏霆此时就是个暴君,不但紧盯着不放,还用手指捻了捻那淡粉色的小口流出的晶莹肠ye:“不看怎么知道,我儿子这里竟然sao得流水?”
直白的话让溪年简直羞愤欲死,这敏感的体质现如今成了勾人犯罪的证据,他连反驳都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在苏霆将手指伸进去扩张时咬唇忍下呻yin。
苏霆是真的没想到溪年会敏感成这样,分明是第一次,但那淡粉色的xue内被粗粝的指尖探入,溪年的脸上甚至没有多少痛苦,内里的媚rou争先恐后地纠缠上来紧咬不放,里面又shi又热。苏霆手指往里摸索,修长的指尖很快找到了一个小的凸起,微眯了下眼,狠很按了上去。溪年立刻尖叫了一声,那里是前列腺,陌生的快感从下身涌上,他绷紧了身子,被苏霆指尖一下又一下刺激得止不住呻yin:“好奇怪,别……啊!爸爸……呜别按那里……”
苏霆一直紧盯着溪年的反应,见那粉嫩的一根都立了起来,顶端溢出了晶莹的ye体,将手指又加一根:“不舒服吗?”明明小xue都出水了,很快三根手指在小xue内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声响。溪年只是一昧的求父亲放过,等苏霆手指抽出,将粗大火热的rou刃抵上一张一合的小xue时,他看上去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
“不行,太大了,我不行的……”
溪年做出慌张躲避的动作,摇晃着小屁股似乎想逃,但大gui头戳到入口时xue口一嘬一嘬的收缩,苏霆被勾得“嘶”了一声,不再留情,抓着溪年的屁股沉腰一送——
“啊……”进入的瞬间,溪年白嫩的身子向上弓起,脖子后仰,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眼角无意识得落下泪珠。
好爽……真的好大……会被干死吧……
苏霆额头上的汗珠也细细密密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