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锁落下来的声音,肩膀才算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Jing神刚松懈下来,胃里就翻滚着涌上来一股呕吐欲。蔚驰扔下衣服冲到卫生间,也没管从身上掉落的围裙,冲到马桶一阵干呕,呕也没呕出什么东西倒是抻得肚皮生疼。
蔚驰揉了揉被那人掰的生疼的大腿,肚子疼,胳膊也疼,浑身都不舒服。心里越想越委屈,小声抽泣了两声又强行止住了。
夏天的凌晨空气还是冷的,蔚驰给自己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浑身通红的埋进了被窝里。松软的羽绒被把人埋的严严实实,不时有一两声哽咽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气温在正午升到最高度,客厅的垂地窗帘被风吹出了一个浑圆的大肚子。防盗门被一道指纹解锁声打开了,紧接着最后一道栅栏门也被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外面缓缓的推开了。
进来的男人寸头粗眉,宽肩窄腰,腰板挺得笔直,穿着的警察制度跟挂在衣服架子上似的。
萧平升被调去调查一个跨境犯罪的案子出了两个月的公差,到今天为止案子才告一段落得以回家休整。站在玄关环视了一周两月未见的家,果然日常用品都整整齐齐的码在柜子里,桌子地板干净的能当镜子用。
压力巨大的揉了揉眉头。自己的妻子好像有强迫症一样每天都要擦得家里一尘不染。自己工作忙,十天半个月回不了家但无论何时回家,家里的陈列从来没变过,如果不是上面没有浮尘绝对会以为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住人。
站在玄关皮鞋不敢再往里走进一步,把外套和行李都整齐码好留在玄关才进屋。因为知道自己的妻子爱干净所以从来不敢把在单位的坏习惯带到家里。
本想进去找找自己的小妻子在不在家,如果不在那应该就是在蛋糕工坊。
还没看到妻子先看到了扔在玄关的上衣,自己是没有这件衣服的,而这个衣服的尺寸过大肯定也不是蔚驰的衣服,萧平升立刻就想到就蔚驰那个狗皮膏药发小。
在单位天天问自己老婆的事,下班了自己和蔚驰去哪都能碰见他。怎么难道趁自己不在家那个膏药敢登堂入室了?
家里出现了陌生男人的衣物让萧平升有种野兽被侵犯了领地的愤怒,自己被外来的竞争者挑衅了。
解着衬衣扣子走进卧室就看到埋在了床里的蔚驰。床上的人拥着一大把被子,眼睫毛平铺在脸上,把脸睡的红扑扑的。
来到床边把孕夫从被窝里刨了出来,摸着光滑的后背,手感极好。
冲着耳朵说道:“怎么这个时候睡觉呢,我回来了。”
蔚驰就在一片宽厚的胸膛里被人摸醒了。看着两个月不见的熟悉面孔,嘴角往下一撇,忍住了没哭。看着蔚驰的表情有点可笑,还没等细问就看到蔚驰脖子上的吻痕又想到家里出现的陌生男人的衣物。
萧平升把两条严肃的眉毛一皱,问他:“你是不是把尚秋华领家里来了?”
蔚驰最怕萧平升皱眉头了,冷硬的脸本来就严肃,一皱眉更吓人。他一皱眉头就是不高兴,丈夫在家里不高兴肯定是自己没做好妻子。
怀里的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连忙说:“没进家门,他把我送到门口就走了。”
“果然是他!他没事送你干嘛?”蔚驰把自己深夜回家遇袭和尚秋华神兵天降救人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丈夫交代了。
丈夫听完眉毛还是没有松开,:“以后你那个蛋糕工坊就别去了,正好月份也大了,你就在家养胎吧。”
昨晚的经历没有换来丈夫的安慰,连带着自由也没有了。
满腔的不服气对着丈夫那张又酷又凶的脸一口也没敢往外吐,想用怀柔政策再挣扎挣扎。
扶着肚子挪下床,跪在腿边抱着腰晃了两晃,开口道:“我以后早点回来就没事了,店里还有好多订单呢。”
说一不二的丈夫没想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时间,大手一挥:“明天我带你去把订单都退了,工坊的事等你生了在说。”
蔚驰见这事板上钉钉了,孕期的脾气也上来了。把腿一并说:“你不同意我就不起来了。”
因为尚秋华的事一直压着火气,怕两个人吵起来,转身往外走:“跪也没用。”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浑身酸痛。为了缓解双手把挺直的腰向外侧一按,肚子就高高的突了出去,腰背弯成了个凹形,屁股不由的翘了起来,双腿下压跪成了个M形,腿间的风光这就毫无遮拦的展示在了日光下。
把身体拉伸到极致的方法算是给自己松了松筋骨,争着一口气还不起来,伸出一只手在大肚子上画了两圈手感光滑又紧致,转到腹底颠了颠又软又硬的肚子。硬的是健壮的胎儿,软的应该就是羊水和脂肪了。 地毯上的阳光从左边移到了右边的时候门被慢悠悠的打开了,一双大长腿迈步极宽,没两步就走到了自己身边。
居高临下得打量着底下的人,底下的人跪得规规矩矩,双手托着个沉肚子,头垂的低低的,听到动静也没有转头,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肚尖发呆。
脱光了萧平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