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的尾随关系没有持续太久,等人走到一个窄巷子深处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了。
快跑上去把人扑倒在路面,没多余的动作直接就撕开卫衣,撕开的卫衣下是一层褶边围裙。最吸引眼球的就是那能把围裙顶起来的大肚子,粗糙的大手盘核桃似的摸着大肚子 ,直把手和肚子摩擦起热才停。
墙另一边的路灯撒了一部分光在这边,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身下人惊恐的脸。
想象不到这副前凸后翘的的浪荡身材有着一张憨厚的脸。脸绝不是丑,剑眉大眼睛,眼睫毛又长又密,小扇子似得忽闪得快了像是能带起风来,是个虎乎乎的邻家小妹的形象。看着这张脸感觉自己像欺负小妹妹似的,可从脸再往下看去腿间的那根欲望立马有了反应。
两团大nai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得厉害,线条收的很紧的细腰前挂着个圆肚子,乱蹬的长腿又直又有劲。被踹得没办法集中了,大手把两条乱蹬的长腿往自己的腰两侧一固定人就老实多了。
昏暗灯光洒在了鲜美的rou体上,脖颈处筋骨起伏分明,像连绵的沟壑,在那沟壑上包裹了一层光滑细腻的小麦色皮肤,想让人拿舌头一寸寸舔过去亲自感受下沟壑的纹理才算解渴。他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做了。
两只手雨点似的在自己胸前又锤又推,拳头砸在身上跟雨点也没什么区别。
光是舔还不过瘾,舔着舔着就大力的吮吸了起来,在脖颈处又吸又闻,留下了一块又一块的淤青,细看隐隐还有血丝渗出来。
像吸血鬼喝饱了血,饿鬼吃饱了肚子,这才满足的挺起腰来。
稍微填了填胃口,进食的动作这才慢了下来没有刚才那么急色了。
看着身下的人被作弄的气息不稳,眼角泛红的样子,胯下的巨物死死的抵上了腹底胎头的位置。
用大肚子感觉到了巨物的苏醒,慌忙翻身向前爬去。还没爬出上方的Yin影,肚子就被一只大手按住,随后后背贴上来了一个温热宽阔的胸膛。身后的人也不急着脱裤子,而是模拟着交配的动作把挂在底下的大肚子顶的左摇右晃。
巷子里除了男人嗯嗯的喘气还多了一道羊水的晃动声,孕夫被顶的实在受不了,可连求饶的语气都被顶得断断续续不成句子,出口的只有嗯嗯啊啊。
夏日的深夜不再有人走动,直到深巷里的呼救声变得嘶哑,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也没有一个人影出现,孕夫眼里慌张的神色慢慢被绝望埋没。
反抗的手砸在对方身上跟手砸在大地上没有区别,根本撼动不了对方半分。感受到对方那一身扎实的肌rou,肌rou密度和身体素质根本不是人类,侵犯自己的是兽人。
认清了自己的无力,腔子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呼救转为小声的抽泣,肩膀连带着快要滑落的白色褶边肩带一起耸动了起来。
身上的人并不着急进去,像猪拱地一样在腿间哼哧哼哧得做运动,手上也没闲着,伸进围裙里揉解压球一样玩着两个鼓胀的nai子,nai水险些被揉出来。
侵犯持续了好一会,一个男人踏着清脆的皮鞋声走近了这两个交叠在一起的人。双手插兜,用像打高尔夫一样优雅的姿态把在孕夫身上拱动的猪一脚踢飞了出去。
来人是个熟人,是孕夫的高中同学,也是自己丈夫的顶头上司。有一个在兽人的世界里也能排上号的家世,跟自己这种无父无母的孤儿是无论如何都搭不上边的。两人不是一个世界的,更没有共同话题了,如果不是上司总没事找自己,两个人早就分道扬镳了。
巷子里的人像凭空多出来似的,从上司的身后跑出来了四五个人,七手八脚把昏倒的人反铐上,带去了停在巷口的警车。
受惊的孕夫抱着胸前的围裙瘫坐在地上,胸大肚子也大,抱着的这点布料盖的住前面,盖不住侧面,rurou和大肚子从四面八方溢了出来。边上的人欲盖弥彰得清了清嗓子,解开上衣的扣子披在了赤裸的人身上,顺势把怀里的人按在了自己胸口。
嗓音被刻意得压低过,低头轻声安抚: “没事了,别害怕。”
闻到了衣服上熟悉的味道,孕夫一直挂在眼角的泪珠这才滑落了下来,泪珠没等落到嘴边就被摸上来的手接了过去。
等把人送到家时,街上的路灯已经灭完了。
在门口的台阶上站定,转身脱下上衣给锁完车的人递了过去。底下的人刚俯身迈了一个台阶,正打算登堂入室被这手Cao作定住了。
一时没话,底下的人眨巴眨巴了眼睛,才开口:“啊?蔚驰你自己行吗?”
蔚驰保持着双手伸出去的姿势,也不看他低着摇了摇头,一字一字的说到:“我没事了,谢谢你,衣服给你,你快回去吧”。尚秋华听见这话也不接衣服,反而直起身子,把两只手插进了裤兜,说:“行,那我就走了,衣服你洗干净了再还我。”说完也不等回话,转身又把车打开转动方向盘倒了出去。
台阶上的人一直站到车开出拐角才开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