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还未穿透窗帘的时候,窗外的鸟叫声已经响起来了,干净整洁的客厅这时候显的格外的空荡。
房间的门把向下转开,主人脚步拖拉的走进了卫生间。镜子里的人一手刷牙,一手撑着腰,把肚子直直的挺了出去,在侧面形成了一个圆润的弧度,这个身体怀孕八个月了已经是个重孕的肚子,可惜打种的是体质变态的兽人,离兽胎完全成熟还有四个月多月。普通男人的身体来供养这个强壮的胎儿是非常吃力的,这个脆弱的容器快要被这个同他父亲一样霸道强大的承载物撑爆了。
空荡的餐桌上没有了热腾的早餐只有一壶昨夜烧过的凉白开放在正中央。过于健康的胎儿把肚子塞的饱满浑圆,余下的空隙也都被游荡的羊水填满了,胎儿挤压着内脏也没有胃口,用凉水润了润干裂的嘴唇就出门开工了。
开工的地方离家不远,没有选择开车,孕夫挺着个肚子走了二十多分钟也就走到了位于步行街边的蛋糕店。店面不大,是一个人就可以忙过来的规模,推门就是柜台,右侧分散放着几张桌椅,坐下三四对客人也就满了,玻璃柜里陈列着各色蛋糕,统一的尺寸小巧并点缀着繁杂的花样。
平日本不用这么早开店,只因为近日接了一个订单,是做婚礼喜饼。样子是早就定好了的,昨晚已经做好了大半,只要今天坐在店里不动剩余的也就彻底完成了。
毒辣的夏日阳光让气温上升一个高度,加工作坊里温度更是闷热。
孕夫解开扣子的功夫身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把身上的衣服逐件褪下,脱掉最后的内衣后贴身系上了一条黑底白边的围裙,剪裁合适的围裙顺服的贴合着身体曲线,肩带和下摆贴着一圈白色的百褶边,大开的领口让ru沟一览无余,敞开的两个对襟一路向下被一个小蝴蝶收住,位置正好兜住了那一对蓄满了nai水,颤巍巍的鼓涨ru房。
一条三指宽的带子系在了下垂的大肚子和柔软的大胸之间,轻轻一勒就把前凸后翘的曲线勒了出来。
从挂衣间转出来,扶着肚子坐在了柜台后的高脚椅上。胎儿的头已经开始下坠了,孕夫不得不把大腿敞到最开才能坐下去。
柜台上面的喜饼已经做完,只剩下打包装袋,奈何数量太多,简单的两步也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
八个月的胎个头着实不小,肚皮往外拉伸的下坠感让孕夫一直不自觉的挺着肚子,两个nai子也鼓鼓涨涨的坠着,喘气声在安静的午后逐渐沉重了起来。
包装工作干到后面孕夫的腰累的实在坐不住了,抱着肚子站起来在自己的后腰处锤了两拳酸痛才稍微轻了一点。
站起来的时候肚子更是涨涨的。休息的间隙看着肚子前的喜饼被装在了一个方形的红色盒子里再用米白色的丝带在中间绑上蝴蝶结,包装的是十分Jing致可爱。
在一个雨夜自己也送过一个样子相似的蛋糕去酒店。不过自己送错了门,还没看清门前的号码牌就被门后的手拉了进去,黑暗里一个喘着粗气的庞然大物把自己死死压在床上,借着天光隐约看见出了一个长腿长手的人形,这人力气大的惊人,身体被仰面压倒在床上连挣扎都做不到,外卖服被轻易的撕去,两只大手Jing准的找到了nai子的位置,大力的揉搓了两把就顺着腰线滑到了大腿,手法粗鲁又急躁。接下了来那人就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了自己怀里的人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昨晚使用自己的是这个世界的贵族,尊贵的兽种人。这样看来昨晚那治住自己的不正常的力气才有了合理的解释。
尊贵的兽人使用下等人发泄这件事唯一恶劣之处就是发泄工具过于的廉价和来历不明。
事情本来就这样过去了,直到一周后侵犯过自己的那个兽人屈尊降贵的来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问自己愿不愿意成为他的妻子,对兽人习惯性的服从让他没理解问题就点了头。
没有婚礼也没有钻戒,去公证处领了张结婚证就把自己带回了家。看起来不重要的婚礼正适合自己不重要的身份。
自己的兽人丈夫有张帅气但是严肃的脸,不说话的时候更是吓人,因为初见就被丈夫强暴的原因,尽管结婚两年了对上高大的丈夫心里还是犯怵,这点害怕被很好的藏在心里面上依然是个温和,顺服的样子,。
因为职业是特警的关系,他总是不自觉的把工作态度带到家里来,皱起眉说话的样子就像审问犯人。苦恼揣摩不透丈夫的心思自己只能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即使在孕期每天的打扫做饭也不敢有一点马虎。
这段日子跟往常不同的是回家路上不用去超市买菜了,因为丈夫在自己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就出差了。虽然不再做饭但家里的地板和桌面自己依然会每天都擦一边,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孕期进入八月份后,揣着圆球一样的大肚子拖不到一百平就支撑不住了,最后只能换上抹布跪在地上擦完。跪的姿势久了肚子里的小崽子不舒服在肚皮上踢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脚丫,兽胎的力气足,踢一脚得缓上半天。孕夫只能一手在大肚子上不停的抚摸来安抚胎儿,一手去擦地。
下午过后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