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迹逃跑了,腿软得还差点跌了一跤。同座的鸣翡目不斜视,手上的污渍一个洁咒早就消除干净,装作好好修习的模样了。桓泠没来得及拦住他,心想这个坏东西怎么整天添麻烦,要好好和二师弟商量一下该用什么法子惩戒才好,尤静那张布满了怪异红晕的脸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甚至眼含泪意,不知为何满是恐惧和哀求。
或许这次,就先算了吧。
桓泠拿起经法,继续开始讲解,鸣翡却悄悄叹了口气,寻思着一会儿要去找点乐子,好好和小师兄玩玩游戏。
5.
尤静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是在讲学几天之后。距离被关禁闭已经过了两个月,他的灵力早就恢复了,修炼也和往常一样,作为一个修为不低的修士,身体经过千锤百炼,已经不会像凡人一样为疾病所困,但他经常会没有预兆地呕吐,闻见外门侍奉弟子做饭的味道就一阵反胃,对灵气的需求也前所未有的大,缺乏灵气就会浑身酸痛,精神萎靡,甚至会感觉平坦的肚腹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是……
尤静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光清醒清醒,这都想到哪儿去了,只不过是被鸣翡使唤欺负心里不舒服导致的吧。自从那次讲学被桓泠当场抓住之后,尤静就愈发小心,尽量不在两个师兄前露面,生怕被翻了旧账又成了鸣翡的替罪羊。不过也幸亏有鸣翡在,他表面上还是那副努力的天才模样,经常去找师兄讨教,估计他们二人也没空搭理一个本就不受待见的师弟了。
尤静修炼确实是修炼,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自己的出路。在门派里名声早就臭了,再加上一个添油加醋的鸣翡,想之后混资历当个教习长老估计都很难,他的心思就转到了逃跑上面。
如果能离开门派,哪怕当个凡人生老病死,也比天天受鸣翡控制,还要时不时挨师兄师父的教训好。不过这种想法还未成形,尤静便被鸣翡抓住了新的把柄,从此再也逃脱不了了。
鸣翡修炼不顺,就惯例拿尤静开刀,平时很耐折腾的人这次却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好奇之下,鸣翡把他拖上床,摸了摸脉,那脉象实在出人意料,鸣翡又细细品断片刻,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结果确认下来。鸣翡一张白嫩小脸兴奋得涨红,之后要怎么整治尤静都一一在脑海中浮现,他清清嗓子,朗声说道:“呀,小师兄,恭喜你,都怀上那畜生的崽子了,实在是好福气。”尤静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听见他这种怪话,没能理解就发起抖来,鸣翡柔柔一笑,嘴里念叨着各种孕期的事项,尤静头痛欲裂,只得拼命反驳他:“不、不会的,不会……我是人,我是男人,我不会……”鸣翡摸着他还覆着结实肌肉的腹部,轻声安慰他:“师兄放心,师弟会竭力帮助你把这崽子养大的。”尤静好似被一块大石头当头砸下,鸣翡再怎么深情温柔的面孔都变得像慑人的鬼怪一样,迫于那该死的主奴契约,还只能连声感激他:“谢谢、谢谢主人……”他眼中满是恐惧,之后的日子可以预见,必定不会好过,而这与兽交合诞生的恶子,也将会牵绊他的一生,永远无法逃脱。
鸣翡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一双眼笑得眯了起来,他以拳击掌,妙计频出:“既然如此,那得让刑禄出来看看他的亲生骨肉,省的留下遗憾才是。”刑禄便是他给白虎起的名字了。尤静拼命地摇头抵抗,也比不过鸣翡随手捏了个诀,一直被锁在灵识空间里的巨大神兽突然出现,发出吞天一般气势的怒吼,尤静本以为已经忘记了,但看见那双野性的兽眼,又本能地畏惧起来,双腿死死夹紧,身子往后退甚至缩到了罪魁祸首鸣翡怀里,他分明比鸣翡结实可靠得多,此刻却像淋了雨的狗崽,狼狈又可怜。白虎一出来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被强行拘束了几个月的愤怒一时消除,它寻到了气味的来源,果然是那次的雌兽。尤静眼睁睁看着白虎凑到自己下身,如之前一般嗅来舔去,想逃却被身后的鸣翡抓住手腕,泪水顿时流了满脸,当初如何被强行插入,如何被射满了子宫,又是如何被鸣翡百般欺辱的记忆涌现出来,死的心都有了。凭什么就是我要一直受这种折磨?那白虎似乎闻到了属于幼崽的气息,灼热的鼻息不断吹在尤静不知什么时候让鸣翡脱掉了衣裤的光裸下身,拱得他穴口湿透,喘息连连,一边是内心难言的痛苦,一边是肉体强迫的欢愉,这次结束之后,哪里才会是容身之处呢?尤静只觉得从灵魂被彻底撕裂了。白虎甚至舔起了他的肚子,像是想和兽崽子更亲近一点似的,鸣翡察觉尤静状态不对,那双湿润的黑眼睛竟慢慢失了神采,对发生什么都不甚在意,思考片刻便不顾白虎反抗将其收回灵识,施了个昏睡的法诀,让尤静失去了意识。
可真麻烦啊。鸣翡把尤静丢在床上,心里又是埋怨又是嘲弄这软弱的家伙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上辈子明明做了不少坏事,还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现在轮到了自己,就变成了个软骨头,还差点神识受损,可叹烂泥扶不上墙。鸣翡舒出一口气,这段时间便放他一马,等这白虎崽子出生,可有好玩的了。